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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次日淳于明早早起床,吃罢早饭,便骑马赶往褚家庄。褚家庄是之前一户姓褚的大户人家的封地,虽然叫庄,却是个小镇。而镇上现在已基本全是满人,汉人都已搬迁南下。但偶尔能看见几个带着白帽的西域番邦教会的回人,说着一口蛮语,淳于明一个字都听不懂。但中原朝代更替许久,文化大杂烩较深,基本的语言还是统一,只是发音不同,所以还能听懂意思。
日出东方,日照无疆。现如今已是八月,到哪都很热。满人男性都剃个光头,留着秃瓢,脑后梳着一条小辫子。而满人女子有些带着旗头,有些带着花簪。淳于明此时才知为何慕君整日戴顶帽子,身后留条小辫子,原来满人男子都是这幅打扮。而她本是女儿身,定不愿剃个秃瓢,只能戴顶帽子遮掩一下。
淳于明本想乔装打扮一下,却转念一想,自己本是汉人,虽还未查明身份,但自己从小居住在南方,又不是北方,绝无不是汉人之理。虽然居南山也有些苗族,义族,可自己是随木正风而到的居南山,他总不会带上一个跟他毫无关系的人。木正风若是汉人,那自己定也是汉人无疑。既然是汉人,满人现如今又想压迫汉人,自己倘若也戴顶帽子,梳个辫子,岂不未战先输志?他已做好打算,倘若有满人找他麻烦,他决不留情。于是穿着汉服,束着汉人发髻,堂而皇之的走在满人的小镇上。他本以为会有人找他麻烦,但那些满人只是瞧他一眼,便各自继续赶路赶集,完全把他当做一个过路人。
淳于明心想:是啊。他们又不是士兵,也不是官员,更不是豪客,只不过是满人的平民百姓,又怎会找自己麻烦?其实不管是汉人也好,满人也罢,都有好人,有无辜百姓。
淳于明找到一个街上路边卖菜的满人阿婆,阿婆年纪有点大,耳朵有点背,淳于明连说带比划,问出大杨村的所在,于是便赶往大杨村。
大杨村位于褚家庄的东边,淳于明骑着高头大马,不到三刻便赶到大杨村。但此村现在极其荒凉。土房土屋倒塌一片,风一吹,满村都是尘土,连眼都睁不开,什么都看不见。他挨家挨户的找去,发现毫无人气,还在一家院子里,看到一只饿的尸体发干,骨瘦如柴的死狗。淳于明不禁心想连狗都能在这饿死,还能有人?再说二十年前,柳泰丰来这里都没找到木秀秀,而二十年后,是多少人的生生死死,多少人已不在世上。而秦始皇一统六国后,要定邦千秋万世,却还不到二十年。自己二十年后,来这岂能找到木秀秀?纵然她还没死,恐怕早已不在大杨村。而且东北都已成金国,木秀秀若还活着,岂会活在金国?估计也已南下。
淳于明虽来之前已做好无功而返的准备,但他在来到大杨村之前,其实心里还抱有一丝希望,而现在希望被打碎,还是颇感失落。他把全村能找的,不能找的地方都找个遍,连一窝饿死在犄角旮旯里的老鼠都已找到,却还没找到一个人。无可奈何之下,也不得不放弃。
刚走到一户人家院里废弃的井盘上坐下,忽然听见两个人的脚步声,接着便听到两人喊道:“公子。公子。”淳于明心下暗叫,竟是混通和覃玮。但他俩为何会来大杨村?是了。他们是来找慕君的。应是慕君告诉他俩她会来大杨村,约他二人在大杨村相见。
淳于明正在考虑是现身与他俩一见,还是悄悄溜走之时。混通和覃玮却歪打误撞,正好推开这户人家的大门,与淳于明不期而遇,照个正面。
混通霎时恶狠狠道:“他娘的。是你。我就说我家公子为何来这鸡不生蛋,鸟不拉屎,乌龟不上岸的地方。原来是因你小子。说。你把我家公子藏哪去了?”淳于明摇了摇头,道:“我昨天便和她分开。我也不知她在哪。”
混通和覃玮相视一眼,覃玮道:“分开?可我和混老五一路寻来,并未看见公子。难道跟公子走岔路?”混通蓦地一拍脑门,道:“不好。难道公子他……”见他话说一半却住口,覃玮催促道:“接着说。”混通指了指淳于明,道:“你给我滚开。给大爷躲屋里去。别他娘的偷听我和覃老六说话。”淳于明郄道:“我还不稀得听。但这个院子我先进来,要滚也应是你们滚。”混通刚想大骂出口,却被覃玮喝道:“有话就说。我相信这小子不会害咱家公子。”混通冷哼道:“我知道。可我就是不愿让他听。谁知他是不是中原派来监视咱公子的眼线。”
淳于明摆了摆手,道:“好好好。我就看在慕君的份上,不跟你俩一般见识。咱们就此别过。”见淳于明几个兔起鹘落已到村口,骑马往南而去。混通才道:“今天早上我刚得知那少林四个老和尚也来了东北,但我压根没当回事。他们能在东北掀起什么风浪?可咱家公子迟迟未见,不会真被那四个老和尚给擒住?”覃玮气道:“这么大的事,你还没当回事?且不说咱家公子尚未痊愈,纵然精力旺盛,功力充沛,也不一定是那四个老和尚一哄而上的对手。若咱家公子真遇到他们,恐怕凶多吉少。”混通冷汗渐渐流下,道:“那现在该怎么办?”覃玮想了想,道:“他们是在哪见到的那四个老和尚?”混通道:“牧原郡城西南官道。昨天那还死三十来个满族士兵和二十来个汉人俘虏。”覃玮大叫道:“竟然是那。”混通道:“那怎么了?”
覃玮道:“那些士兵要么是被一掌震死,要么是被一刀砍死。连我都没那么快的刀法,那么强的内功。说不定正是那几个老和尚下的毒手。”混通道:“可和尚不是不杀生?”覃玮气的一巴掌拍他脑门上,道:“你是不是忘了中原武林都是些什么卑鄙无耻,阴险狡诈之徒。你信中原和尚不杀生?再说事情的起因是咱们满人士兵杀汉人俘虏,那些和尚若是撞见,他们能不帮汉人出手?”混通道:“但玄空和尚不是说,佛家一视同仁,众生平等,又怎会帮汉人杀满人?”
覃玮恨恨道:“你气死我算了。和尚那是放屁。满口慈悲,鬼话连篇,骗的就是你这种傻子。你还老五?我看你当老八都是抬举你。哼!”直接展开轻功而去。混通大喊道:“你他娘的才是老八。欸!你他娘的去哪?”覃玮已骑上马,回头喊道:“你爷爷我去找公子。驾。”骑马而去。混通大喊道:“等等爷爷。”急忙到村口骑上马追去。
淳于明此番来东北,一无所获。回到牧原郡,去百花街找到陈三十,跟他告个别,便启程返回中原。两日后,便出了金国。因之前去金国,他有几日是一直用轻功赶路,所以抄的都是近道小道。而此番返回中原,骑的是马,所以走的都是官道大道。两日后的下午,他便来到明军驻扎的关隘,名叫飞石寨。飞石寨大门前全是明军,路过的人,人人都得仔细盘查。淳于明只好下马,牵着走了过去。两个士兵,一人牵过他的马,看了看马上的雕鞍口袋里有没有什么东西。一人过来搜他的身,不免摸到他腰间的尺许短剑,士兵道:“这是什么?”淳于明道:“我的剑。”
士兵道:“你带把剑进关所为何事?”淳于明道:“剑是家传的,所以带上。再说我是中原人士。回家带把剑都不行?”士兵道:“没说不行。只是你不懂规矩?”淳于明疑惑道:“规矩?”士兵耐着性子道:“我看你骑这马是关外马,你定是从关外而来。而且你这剑刃薄片锋,刀柄一尺,剑刃却只三寸,一看便是江湖之人才会带的怪异兵刃。但我看你应是第一次过这飞石寨,而且还是新手。毕竟江湖中人,宁愿绕上百里,也不会走这飞石寨。但我听你口音,应是中原人。我可以给你行个方便。只不过这规矩……”右手几根手指搓了搓。
淳于明心领神会,但不禁心想,一群只知向过路人讨要所谓的“规矩”的士兵,能守住关隘?但他又不是将军,有何资格教训这明军?只好拿出二百两银票给了他。士兵接过后立马双眼放光,急忙把钱收起,以免被别人瞧见,把剑还给淳于明,大喊道:“放行放行。”
“且慢。”忽然一列马队扬沙飞土的加鞭而来。为首的是一位带着一张青面獠牙铁皮面具的将军,身后跟着二十多个身高马大的骑兵,上来便把刚走出两步的淳于明和那士兵围住。将军骑在马上,大喝道:“你刚才往怀里装的什么?拿出来。”那士兵面露苦色,道:“青面将军。我什么都没装。”原来他叫青面将军,他道:“没装?”拿马鞭指着淳于明,道:“你刚才给他的什么?”
淳于明想了想,道:自己又不是做的什么亏心事,再说本是被逼迫的,何必隐瞒撒谎?朗声道:“银票。”青面将军道:“那他为何说什么都没装?”淳于明道:“那将军得问他。”青面将军道:“赵龙钱虎。给本将军搜。”身后两位马上人应了一声,便翻身下马。二人摁住那士兵,把他衣服里的东西全掏了出来。淳于明不禁瞪大双眼,这人身上竟有数百两散银和银票,还有两块玉坠,一块宝石。
青面将军道:“孙旺。私受财物,勒索行人,以权谋利,该当何罪?”身后一人喊道:“禀告将军。按军纪当斩。”青面将军道:“把他就地正法。”孙旺道:“是。”翻身下马,抽出马刀,走向那士兵。士兵还被赵龙钱虎死死摁在地上,大喊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将……”已被孙旺一刀砍得人头落地,血柱喷的老高。赵龙、钱虎、孙旺身上已被溅满了血,连淳于明身上都溅了几滴血。
青面将军大喝道:“你们都给我听着。现在金国之所以敢犯我边境,便是因有这勒索行人财物,以至人心向背、百姓怨声载道的恶卒兵痞。以后你们倘若谁还敢以权谋私,都是这个下场。听到了吗?”数千官兵大喊道:“听到了。属下谨领将军之令。”
青面将军放声道:“上下同欲者胜。只要百姓和我们站在一起,那么我们将会全民皆兵。百姓更加愿意让他们的儿子、丈夫,前来参军,守卫边疆。届时我们数万万汉人,一人一人唾沫也能把满人淹死。但谁若敢影响官民一心,上下团结,那我的马刀可是万万不认人的。都记住了吗?”数千官兵齐声道:“记住了。上下同欲者胜。”语气慷慨盛壮,震彻山谷,让人不寒而栗,肃然起敬。青面将军道:“很好。各司其位,继续放风。”数千官兵道:“是。”
青面将军看了看淳于明,道:“你是何人?为何去关外?”淳于明对这个将军颇有好感,略有敬佩,便如实道:“禀告将军。在下是中土人士,去关外寻人。”青面将军道:“中土人士为何去关外寻人?你不觉你这话前言不搭后语,相互矛盾?”淳于明笑了笑,道:“将军这么一说,我也这么觉得。但没办法,我作为一个中土人士,的确跑去关外寻了一趟人。而且还一无所获。想必老天不帮我,我也束手无策。”
青面将军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天时地利人和,对行军打仗来说至关重要,对你找人也很重要。本将军理解你。孙旺。把那些银子银票,宝石玉坠都送给他,算是本将军管教约束手下无方,敲诈勒索你的赔礼。放行。”骑兵们顿时让开一条道。孙旺把那些银子银票、玉坠宝石捡起,递给淳于明,道:“将军有令。你拿着。”
淳于明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还是第一次不知该如何拒绝别人给他补偿谢礼,也许是出于这个将军的敬意,也许是出于众将兵的虎威,接了过来,拱手道:“那多谢将军。”青面将军点了点头。淳于明把东西装进马鞍的口袋,牵着马走过骑兵们的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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