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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明因齐王说他要回西南,所以特意从南门而出,奔得五六里地,发现前后无人,才折而向北,去往京城。殷城离京城有六百多里,淳于明路上换了五匹马,在子时时分才到京城。夜深人静,也不观色。随便找到一家还未打烊的客栈住下,叫了一桌酒菜,吃完便睡。毕竟赶一天路,还是有些疲累。
次日一觉睡到大天亮,洗洗漱漱,吃饱喝足,便出门去裁缝铺买了一件黑色的衣服和一块黑色的布料,留着晚上做夜行衣之用。到底是天子脚下,不说京城没有江湖中人,最起码表面看起来没什么江湖中人。但镖局还是有的,毕竟镖局算得上是正经买卖,朝廷比较支持,不似对待武林人士一般。
淳于明四处走走看看,但基本还是在客栈一带。毕竟他人生地不熟,不敢走远,再加上心里惦记着晚上之事,也没心情好好转悠。下午在房里养精蓄锐,打坐调息。待得天黑,吃罢晚饭后,拎着包裹出门。他白天已打听到紫禁城所在。为不引人注意,他晃晃悠悠,闲庭信步的走向皇宫。路上偶尔还有巡逻的官差,但他打扮成一个毫不起眼的过路人,官差们自然不会盘问他,为难他。
他绕一个大圈,走到皇宫西边的树林里,靠在一棵大树下,静静的等着夜深,等着万家入眠。等街上打更的叫着“丑时已到”,后声音渐渐消失在寂静的深夜里。他才打开包裹,换上那套黑衣服。用黑布把头一包,脸一蒙,换下的衣服用包裹裹起,挂在树杈上。便揣着他那把自己在居南山打造的尺许短剑,往皇宫西墙摸去。
此时京城寂静一片,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狗叫和猫叫,便再无其他声音。
但淳于明刚摸到西墙前,忽然看到一道黑影从西墙闪过,跃到皇宫里面。他心下暗惊,难道遇到同道中人,也来调查皇帝?可有如此轻功的高人,不外乎武林中赫赫有名、屈数可数的几人。
他寻思,玄空大师和正虚道长去了寒苍会,而顾大哥去了桂水郡,所以绝不会是他们。至于柳泰丰等几位掌门,武功虽也排当世第一列,但似刚才那人那般轻盈的身手,恐怕柳泰丰他们是绝没有的。却也不好说,毕竟自己并未亲眼见识过柳泰丰等人的武功。而刘仪乾和铁鹰手本是朝廷中人,何必多此一举,如此进宫?所以断然也不会是他们。而慕君等人,按正虚道长之说,应已去找寒苍会的麻烦,此时岂会在京城?
淳于明忽然想到,不会是冯玉阳?但这个想法一闪而过,便迅速被他否决。冯玉阳暗中勾结朝廷,对铁鹰手和刘仪乾奴颜婢色,他还有胆量夜闯皇宫?淳于明是绝对不会相信的。心想既然猜不出来,那便不去再猜。他也翻身一跃,闪到皇宫西墙内。
此时皇宫内也一片安静,没几处屋子还亮着光。而且淳于明瞧见不远处小河对面的一班侍卫,靠在宫殿的墙边,席地而躺,呼呼大睡。心道:果然不出齐王所料。此时皇宫内防守松散,人心松懈。
他自幼登山攀崖,轻功造诣已是极高。倘若他不想发出脚步声,那是绝对不会发出的。渐渐的他已绕到小河对面,到达一处宫殿楼梯的下角。他看了看周围的建筑,打开地图,发现自己正身处寿安宫北侧。再往东走,便是长春宫。
他刚起身准备摸过去,忽然迎面走来一队挎刀侍卫,他赶忙蹲下,屏住呼吸。夜色极黑,侍卫们并未看见他。而且有个侍卫还说道:“困死我了。连太监都睡了。我们却还在这巡逻。”又有侍卫道:“少发牢骚。马上换岗。再坚持一会。”之前那侍卫道:“好吧好吧。拿朝廷点银子可真不容易。还不如我之前在江浙盐商府里领的俸禄多。”有侍卫道:“你现在干的可是皇差。跟看家护院的商贾奴才能一样?”那侍卫道:“给皇上当大内侍卫,不也是看家护院?无非听着好听点罢了。”
有侍卫斥道:“牢骚信。你哪那么多牢骚?少说两句,没人当你是哑巴。”那个叫牢骚信的道:“好好好。我不说了。我去换岗,回家搂婆娘。”几人哈哈大笑。有侍卫道:“原来想你家的婆娘。对了。最近京城新开一家妓院,听说里面的姑娘个个都快嫩出水来。等这月领了俸禄,咱们一起去玩玩?”有侍卫道:“那肯定的。给皇上当差,不就图个银子和女人?”几人嘿嘿淫笑,走去英华殿。
见他们消失在宫殿拐角里,淳于明才开始呼吸。他不知见到这几个可随手料理的侍卫,为何这般紧张。或许是出于正在做的不是什么光明正大之事,心里发虚。他从藏身处走出,往东摸去。
穿过宝华殿,已能看见长春宫还透着些许亮光。他便决定前去一探究竟,是否皇帝住在长春宫。但为确保万无一失,淳于明靠在宝华殿的东北夹角墙下,等巡逻的侍卫到了换岗之时,正忙着交班,四下无人。他才迅速跃起,几个兔起鹘落,便到达长春宫西墙下,但却落地无声。
可正当此时,身后突然一股内力涌动,朝他背后袭来,他急忙转身出手招架,但还是被点到“天宗穴”,霎时后背一阵酸麻,几乎摔个趔趄。但幸好他内功深厚,而且反应极快,早已真气笼身,才以至并没被封住穴道。但那人指力甚强,指劲已打进他的穴道,极为疼麻。而身后之人却未停手,又朝他攻来。他知现在把后背完全袒露给对方,实在对自己不利。于是没再还手,而是朝前跃开,躲开那人一击。
淳于明终于趁机转过身,借着长春宫大殿透出的微光一瞧,竟是之前在皇宫西墙外,见到的那个黑影。而那人只露出一双眼睛,但十分明亮,眸子黑漆漆的。二人顿时皆暂且停手,互相瞧着。淳于明趁机暗用内力,驱除后背的酸麻感。
那人忽小声道:“阁下武功高强。中我封穴一击,竟还能行动自如。再打下去,恐怕我们一时半会也难分胜负,又不免闹大动静,惹来大内侍卫。不如暂且收手。等他日找个时间,再好好较量如何?”淳于明也小声回道:“阁下武功也很高。我已最快做出反击,但阁下竟还能击中我。在下也十分敬佩尊驾的武功。至于尊驾想分个高下,在下自当奉陪。”
那人话锋一转道:“不知阁下来此所为何事?”淳于明道:“那阁下来此所为何事?”那人道:“是我先问你的。”淳于明道:“我不便说。”那人一怔,又道:“阁下是来杀皇帝的?”淳于明一惊,道:“你是来杀皇帝的?”那人道:“还是我先问你的。你应先回答我。我再回答你。”淳于明道:“我不是。”那人道:“那阁下是来保护皇帝的?”
淳于明道:“我已回答你两个问题。而你还没回答我一个。”那人道:“你这两个问题,在你没回答我第三个问题之前,我都不便说。你若想知我的答案,便回答我第三个问题。”淳于明心想:这人还是个无赖。道:“那我回答你第三个问题,你也能一一回答我这三个问题?”那人道:“当然。但你得先回答我。”淳于明道:“不是。”那人道:“既然你不是来杀皇帝的,又不是来保护皇帝的。那阁下请吧。”淳于明一愣,道:“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呐。”
那人道:“我是来杀皇帝的。而阁下武功高强。希望你不要插手我的闲事。不然我便先杀你,再杀皇帝。”淳于明道:“你若想杀我,恐怕还没那么容易。但我可以不管你的闲事。只是我有一个条件。”那人道:“什么条件?”淳于明道:“告诉我你是谁。”那人窃笑一声,道:“阁下觉得可能?”淳于明道:“可不可能也得试过才知。只要我现在大声一喊,大内侍卫定闻声赶来。而以后这皇宫内定加强戒备。阁下如若再想轻易溜进这紫禁城刺杀皇帝,恐怕便难上加难。”那人道:“但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损人不利己。”
淳于明道:“利不利己我无所谓。损人即可。只要你告诉我你是谁,不管你想杀皇帝,还是想偷皇妃,我都绝不插手。”那人道:“阁下若想知我是谁,其实并不难。只需阁下先告诉我你是谁。我定告诉阁下我是谁。”淳于明道:“可这个问题,是我先问你的。理应你先回答我。就像之前我先回答你一样。”
那人默而不语,过会,道:“你是淳于明。”淳于明惊道:“什么?”那人轻声笑道:“果然是你。现在我已不需再回答你的问题。请吧。”淳于明心想,他既能猜出自己,定是见过自己。可他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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