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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第1页）

&esp;&esp;总经理手段尽出，已经词穷，不知道还能再说些什么，来打动眼前据说只有二十岁的女孩。一旁协助的袁秘书，一时也无计可施。

&esp;&esp;坐在末位最角落的张晓小看了交谈全程，心里‘啊啊啊’尖叫，她看到真人了！近距离感受子芩的女帝气势，真的比直播里还强势百倍！这辈子没有遗憾了！

&esp;&esp;花痴归花痴，张晓小还是很理智的，主要是想和偶像成为合作伙伴的强烈意愿驱使，她没有忘记她的工作本分。

&esp;&esp;他们这些粉丝，在没有新资源投喂的时候，能够无聊到像是端着显微镜，去一帧一帧地扒子芩在《独立生活》综艺和每周一的一周vlog里的，每一帧的神态表现。

&esp;&esp;最后他们分析出来的结果就是，子芩从头到尾的表现都浑然天成，没有丝毫违和、尴尬和暴露本性的地方。

&esp;&esp;这就只能说明，子芩是真的没有在演，她的本性就是这样。

&esp;&esp;偶像的任何一张图，都不允许自己没有看过！——有这样决心的张晓小，看完了一帧一帧截的所有图片，当然也看了性格分析。

&esp;&esp;甚至她还亲自端着显微镜，去截了一帧一帧的图，也更加深切地认识到了她的偶像：霸道豪横，耿直爽快，话不多表情少，不屑于虚与委蛇……

&esp;&esp;就像现在，子芩她此刻神情沉肃、毫无波澜，可能其实并不是像总经理袁秘书他们以为的——她很不愿意合作。因为子芩平时不说话时，基本也就是这个表情，相差不了多少。

&esp;&esp;而且，子芩的枯芩工作室是经纪人在打理，枯芩药业也聘请了一个副总裁负责，说不定……子芩她只是不擅长商务谈判？或者不在意？又或者懒得说话？

&esp;&esp;啊！莫名而起的呆呆萌萌感觉，是怎么回事呀~

&esp;&esp;赶紧制止脑内小人儿的胡思乱想，总经理似乎没话可说都气馁了，这怎么行？她得尽力促成合作！

&esp;&esp;腹稿早就打了几遍，这会再深吸一口气壮壮胆，才开口说：“廉子芩总，可否原谅我冒昧？”

&esp;&esp;廉子芩看向似乎是对方助理的女性，有些惊讶对方眼神是不是太亮了？她神魂敏锐，之前也察觉到了从对方的方向，一直不间断投来的灼热目光。

&esp;&esp;“嗯。”没想太多，极轻微地一颔首。

&esp;&esp;啊啊啊！子芩这一个矜傲至极的颔首，真的好有气势！！！这个‘嗯’字，是子芩对她说的

&esp;&esp;“没事。”廉子芩倾身，从张晓小手里拿过笔和照片，垫在手边的小几上拿起笔准备签：“你叫什么名字？要写什么祝福语？”

&esp;&esp;妈个鸡不管了！！在老板和上司面前暴露了，那就暴露了吧！今天就算丢掉工作，也不能错过子芩的to签！

&esp;&esp;“我叫张晓小，弓长张，日字旁的晓，然后是大小的小。祝福语的话……就写：希望你一直勤奋好学，努力工作，积极向上，成为一个优秀的人。”

&esp;&esp;廉子芩在照片背面写好to签，直起上半身，因为粉丝的这份赤诚露出了浅笑，鼓励道：“你已经在成为一个优秀的人的路上了，继续努力。”

&esp;&esp;“谢谢、子芩，我、一定会努力的！”张晓小激动又感动，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声音也哽咽着。

&esp;&esp;今天谈合作不顺，本来都要放弃了，打算改天再去枯芩药业试试看能不能从赵呈颍那里看有所突破，结果小助理开口把交谈拉上了正确方向，再继续进攻多半能有收获。

&esp;&esp;总经理也就不好斥责张晓小，在正式工作场合追星了。

&esp;&esp;而且看廉子芩的神态和反应，对粉丝是特别的，或许小助理的粉丝身份还正好了。

&esp;&esp;由于刚才他插话时，廉子芩反应冷淡，总经理没开口，而是对小助理使了一个眼色。

&esp;&esp;张晓小接受到了眼色，但她不想用粉丝的身份再去占子芩的便宜了。

&esp;&esp;脑子一转，索性又拿出一张照片，请求到：

&esp;&esp;“子芩，我还有一个感情很好的同事，她也是你的铁粉，她拜托我如果遇到子芩你了也给她带一张签名照。可以吗？”

&esp;&esp;廉子芩直接爽快地接过照片，“可以。也写to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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