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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骤雨急。
黑暗中卫炤踏进了如同废墟般的办公室。他在浓黑夜色中往前走去,直至走到一个巨大书柜前停下脚步。
路灯的光芒从窗外洒进来,陈黑的室内氤氲出薄薄一层微茫的光亮,范围不大,光点恰好落在书柜门上。
像是在确认什么,卫炤拉开了柜门。许荧玉果然还在柜子里,无忧无虑的孩子无知无觉的睡着了
光点被打开的柜门挡住,视线再次浸入模糊的黑暗,像是沉入一汪不知名的水潭,潮湿的气息缠绕上卫炤。
面前的少女睡得很沉。双手相拥蜷缩在逼仄的柜子里面,与以往总是挂着笑的那张脸不同。
少女眉微皱,脸很白,唇似带血红如赤绸。像是冷,发间却点缀着汗。身上的校服在窗外噼里啪啦的急雨中显得十分单薄。
柜子门后全是各种贴纸。颜色鲜艳,童趣盎然。应该是上次一个老师的女儿留下的。许荧玉脸上也贴着几个。
白云和花。天真又稚气。还有红色的一滴水,贴在右眼下,像一滴血泪。
多漂亮。他想。
卫炤弯腰将少女抱起。少女很轻,轻的像一捧云,小小的,乖乖的,无知无觉。平日里的张牙舞爪过度显现的妖娆消失不见。像找到族群的幼兽,天真无邪地依偎在他怀里。
他紧紧的抱着她,怕无由惊起一阵风,把她吹散了。
许荧玉的皮肤很烫,身体很热。可能发烧了。
卫炤却像被这份热度烫昏了头,烧红了眼。就着抱着的姿势低下头如同野兽开始舔舐啃咬。许荧玉在昏睡中下意识躲避着野兽的齿牙,头重重的往后仰去,修长细韧的脖颈在空气中划出一端优美弧度。
同样染着薄红。她烧的很厉害。
口中也溢出一声难受的呻吟。
卫炤好似清醒了,找出一个毯子把许荧玉紧紧包裹起来。缠成团,裹成茧。束缚在怀中,等待哪一天破茧而出成为他的蝴蝶。
他抱着她转到了书中后面的一个休息室。打开灯,冷光。放她在单人床上,找出了感冒药含着水,一口一口将药哺进她嘴里。
休息室狭小单调,许荧玉躺在床上,卫炤坐在旁边用黑沉沉的眼睛望着她。窄小的房间猛地响起呼吸声,他走近了她。
卫炤居高临下站着,慢慢地,慢慢地,他弯下了腰。
修长的手指拨开了包裹许荧玉的红色绒毯,也拨开了她校服衣领上的扣子。他低下头,在嶙峋的锁骨上落下一个吻,唇与温热的皮肤相接。仍旧烫的他全身发麻。
他猛地掀起许荧玉的衣服,将自己的整个头颅整张脸包裹了进去。
极小的空间让视线的和感官变得更为强烈很敏感,衣服与皮肉间散发少女独有的香味,他的嘴舔着,从平坦的小腹到中央的那个小洞,舌头模拟性交在里面不断抽插舔舐着,淫猥狎弄。
卫炤成了一尾鱼,在名为许荧玉的这片海里缓缓的向上游,直至他碰到了纯白色背心和一片柔软。然后,他用高挺的鼻子顶开了那一层薄薄的布,舌尖缠上红硬如相思豆的那一点。
头顶传来切切的抽气声,许荧玉像是被刺激到了,下意识用手推离置于胸前的头颅,身体不断往外挣,似乎是想要摆脱一份不存在的缄制。
卫炤钳住她不断推移的手,另一只手直接扯下了许荧玉的校服裤子,同样一层白白薄薄的布暴露在他眼睛里。
他被这块小小薄薄的的布刺疼了眼,身下早已挺立的昂扬也硬的发疼,不再顾忌,扯下最后一层堡垒,光滑白净的下体在冷光中映的晃人眼。
卫炤突然意识到,她还没长大。
一直昏睡的许荧玉突然睁开了眼,卫炤狰狞的下体早已对上她的童贞,古洪荒走来舐满鲜血的野兽咬上了她脆弱的脖颈。
她该长大了。
还未等许荧玉完全清醒,一双手捂住了她的眼,卫炤毫不留情地刺穿了少女,毫无经验的甬道被艰涩的破开,巨大的性器一寸寸钉入,是酷刑。
剧烈的疼痛让她张嘴惨叫,却叫不出声。只能发出一道长长的气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显的十分惨烈。
许荧玉再次落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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