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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没想到你会认识我呢。”尼索斯打量了蓝染好一阵,感受着尾指上戒指产生的温热,眨了眨眼,“对于勾引小桃的男人,必然印象深刻。”事实上,他除了知道第五番队队长蓝染是个老好人之外,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基本上是完全不了解的,连蓝染的全名是什么他都不知道。——毕竟,本身对于静灵庭非敌意的排斥导致他一点都不想深刻了解这个机构。到现在,他也只是从雏森那儿知道几个队长的姓罢了。“……”蓝染推了推眼镜,同样细致谨慎的打量坐在廊上背脊挺得笔直的男人,当然,是带着毫无破绽的平和微笑掩饰下的打量。对于全心崇拜着他、并且通过镜花水月每天深入催眠的那个少女所牵挂的家人,蓝染是抱着极好奇的心思的。在得知有日番谷冬狮郎这个天才的存在之后,他对于这个家庭就开始关注起来。当这个颇有气势的男人进入这个家庭的时候,蓝染就明显的感觉到对方不好惹——从实力上来说,也许这个名为尼索斯的奇怪男人拥有与他不相上下的实力。让雏森劝导这个男人进入静灵庭也是他的主意,从哪方面来看,这个男人在流魂街的牵挂也仅仅只有这个家庭罢了,而且尤为重视日番谷冬狮郎和他的小副队长。照顾那个年老的没有灵压的整对于他来说,就像一个任务一般每天机械的重复着。而在日番谷冬狮郎和雏森都进入了静灵庭的现在,尼索斯却还是说什么都不愿意离开的理由,让蓝染久违的感受到了不可把握的不适感。所以亲自来找他,除却对于对方实力的谨慎之外,还有无法抑制的怦然跃动的浓烈好奇。作为一个阴谋家,蓝染本人是时刻保持十二万分理智的,尤其在他策划一件与整个静灵庭、甚至整个尸魂界对立的事件的时候,这种冲动对他来说几乎致命。但他的直觉——是的,直觉。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极少出现,但出现的时候往往预示着事件的成功,蓝染很信任自己这份难得的灵感。所以哪怕灵魂不断叫嚣着理智,他却还是顺从了自己的直觉,就着夜色跟这个男人见面了。“为什么不愿意进入静灵庭?”蓝染感觉有些不妙,这样毫无技巧的直白问话不是他的风格,只是这个问话却是他内心最想知道的。蓝染顿了顿,阴影下的眼神微微暗沉下来,眼前的男人似乎有种奇怪的气场,能够将与他交谈的人的防备一点点瓦解——有种将身心交给他、全然信任他的冲动。作为拥有镜花水月的资深催眠师,蓝染对于这种精神影响的免疫力是很强大的。在重新提起戒备之后,蓝染从容的跟金发蓝眼的骑士交谈起来。其实尼索斯是非常想进入静灵庭的,他在这座岛屿所要获取的那份东西,恰巧在雏森身上。而身为高阶死神的雏森回来的时间却是屈指可数。不过,他似乎又发现了一个不错的目标,蓝染靠近的时候,尾指上安静的指环有了动静,凭这一点,就足够让骑士大人对蓝染产生一定的好感了。骑士大人睁大眼瞅着蓝染,表情带着点愉悦和欣喜——这份欣悦的来源却不足为外人道,他闷头乐了一阵,回神。严肃郑重的再一次对自命死神的灵魂体表达了自己的观点:“我不会加入护庭十三番。”蓝染怔愣了一瞬,从骑士大人这话里品出点味儿来。并非是拒绝静灵庭,而是反感护庭十三番吗……?这种略显挑剔畸形的奇葩印象,却让五番队的队长大人对眼前的怪人生出一丝微妙的共鸣来。“拒绝加入十三番吗?”蓝染温和的询问,眉宇间带着苦恼,“死神的福利还是……”“这是信仰!”骑士大人语气坚决,掷地有声。被打断了的蓝染顿了顿,扶扶有些下滑的眼镜,心中燃起的共鸣瞬间被掐灭了。已经死亡了却还如此虔诚的信仰着虚无缥缈的神,固执,无法理解,不可理喻。说白了,这个男人只不过不爽死神这个称呼而已吧。蓝染看着骑士大人,觉得自己来这里之前做的心理建设——甚至是已经做好了大打出手之后的收尾工作,这份小心翼翼和详尽的安排都白费了,一拳挥在棉花上的感觉实在难受。这个名为尼索斯的男人,只不过是个头脑与实力呈两极发展的顽固笨蛋罢了。4偏离的憧憬不论那一次交谈的结果如何,蓝染对于骑士大人的探索欲却一点儿也没减弱。那个男人的实力以及疑似精神控制的安抚力量,使得蓝染怀疑对方是不是与他有同样类型的斩魄刀。这对他来说很不利,使用镜花水月催眠别人,他从未失手——除了尼索斯之外。看过镜花水月的始解却不被迷惑的,就目前为止,仅仅只有尼索斯和情况特殊的东仙要两人而已。要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很简单,尼索斯拥有同样强大的催眠系斩魄刀。对于从生存至死亡之后都在这座岛上的原住民蓝染而言,这是唯一的解释。要知道这座岛屿可没有精神力之说。“看起来,蓝染队长很闲。”骑士大人对于身为整个机构最顶端的人却总是闲着跑来找他切磋的行为表示了强烈的不满,却并没有显示出排斥的意思来——与蓝染交手切磋,是他最能够直观了解这座岛屿力量体系的方式。蓝染看了一眼尼索斯左手上散发着微弱到感觉不到一丝违和的光芒的戒指,坐在骑士大人身边不在意的笑笑。距离第一次见面已经过了五年,尼索斯和蓝染相互之间虽然说不上知根知底,但对于彼此之间的目的和某些见不得人的谋划却是或多或少都有些了解的。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五年间蓝染总是到润林安来,借口是切磋,在跟另外两个人计划什么的时候却没想过要避讳尼索斯。——双方对于彼此的目标都没有影响,甚至蓝染的存在能够给予骑士大人更多的好处。从来不会多思考别人是否有阴谋设计的骑士大人,大大方方的围观了人家策划各项事件以及进行某些他所不能理解的活动,在蓝染提出对他身份和能力疑惑的时候,同样毫不介意的把自己的身家交待出去了——是的,就是一点不剩的,完完全全的,交待了出去。当初把事情都说出来的时候,骑士大人记得他这位新朋友的脸色似乎有些糟糕。并且对于他的……呃,智商表达了极深层次的鄙夷。大概没想过,这个人这么好骗,或者对于自己这么长久的铺垫却换来这么轻飘飘的答案感到憋屈。对此,尼索斯很干脆坦然的表示,他的确没有念过什么书,没文化没智商没心机真不是他的错。毕竟神殿骑士的挑选,单纯的只是看实力和神祗的选择,而非那些奇奇怪怪的各项指标。尼索斯并没有想过要隐瞒这里的原住民他来自外界的事情,但也不会主动说出来,毕竟要面对那些接踵而来的询问是颇麻烦的一件事。既然身在这里的人不问,那他也就默默的把这事儿烂在心里。时值日番谷成为十番队队长已经过去了四年,蓝染对于这位异世界来者了解也越发深刻。比如尼索斯内心的是非观十分模糊。比如尼索斯总是执着的信奉着神——据说他能于神相见,与神交谈。又比如,尼索斯对外界给他灌输的认知接受得很快,并且毫无辨识能力。这绝不是本性如此,恐怕尼索斯在从前就一直接受着某种程度上的单一内容认知——或许就是被填塞进所谓的骑士精神和对神祗的坚定信仰。真可怜,蓝染心想,带着讽刺的味道:那个所谓的神殿大概也只是将这个被灌输了虚假情感的强者当做武器来使用吧。除了让他在神殿范围内自由行走之外,几乎不让这人接触到任何真正意义上的机密。他将这个想法跟尼索斯说过,而那个金发蓝眼的男人却讶异的反驳他:“惣右介,能够跟神祗对话甚至觐见神祗的,整个玛卡大陆只有我一个人而已,连首席祭司都没有这份荣耀。仅凭这一点,神殿就不可能对我进行精神控制。”他耸耸肩,满脸无所谓,某些事情他的眼睛看得比谁都明白,“至于其他的洗脑,在不触碰到我底线的前提下,我并不介意。”至此,蓝染才明白为什么镜花水月对尼索斯毫无作用,同时也刷新了他对于这个人原则底限的认知。“我信仰神祗,是因为神祗赐予了我追寻奥尔甫斯的能力和方法。”“神祗的形象,会反映人心中最向往的东西,在我眼中,神祗每每出现,都是以奥尔甫斯的形象。也因此,在漫长的时间内,我没有被日益浓烈的思念逼疯。”“几十年都熬过来了,再多一些时间也无妨。奥尔甫斯很强大,他不会轻易的消散在这天地间的。”“奥尔甫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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