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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这种概念,怎么能被量化呢?”秦唯西反问他。
“你试一试呗?描述一下。”
秦唯西一口闷气吐不出去,用力抿抿唇,勉强想了想。
“……可能,是从万物产生的第一瞬到万物终焉的最后一瞬吧。”
“唔,好,”奥普弗尔微微点头,又问,“那你觉得,永恒有多少秒呢?”
“你一定是在消遣我。”秦唯西彻底黑了脸。
“没有,是我在书上看到的一个乱七八糟的故事,”奥普弗尔摊手,凝视着界壁中心那闪着金光的一个个种子,“想听吗?”
“我有的选?”秦唯西没好气地回怼一句,抬起头,偶尔瞟到了不远处静静望着她的人类。
她下意识露出一个笑容。
于是人类也对她笑笑,又很快移开了目光。
秦唯西扬起的唇角垂了下去,莫名觉得有些失落。
“好吧,这甚至是一个儿童文学,寓言故事,”奥普弗尔揉了揉自己的脸,“从前有个国王,问了牧童三个问题:世界上的海洋有多少滴水?天上有多少星星?以及,永远有多少秒?”
“这国王也在消遣牧童。”秦唯西淡定评价。
“或许吧,前两个问题的答案我忘了,好像是耍了些小聪明,但最后一个问题的答案我记得。”
奥普弗尔轻声说,“【牧童回答: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一座钻石铸就的高山,这座山比世界上任何一座山都要高,爬到顶端伸手甚至就能触碰到天空。每隔一百年就有一只小鸟飞到山上来,用它的喙去磨这座钻石山,而当整座山都被它的鸟喙磨平的时候……】”
“永远的第一秒就结束了。”
在不远处竖起耳朵听的柏嘉良愣了愣。
她一定听过这个故事,或许是妈咪以前睡前讲过的。
她开始在记忆晶石中翻找,果然找到了出处。
只是……
她忍不住蹙起眉。
奥普弗尔为什么知道这个故事?
而另一边,秦唯西显然也被这个故事弄得一怔。
“永远的第一秒……”她喃喃自语。
“明白了吧,”奥普弗尔笑笑,“永远,并不是一件你要去追求的东西。”
“它不在你身前,而在你身后。它跟随着你,永不停止。”
“你所正在经历的一切,都是永远的一部分。”
“这也太强词夺理了,”秦唯西有些想笑,又不太笑得出来,“我们所经历的一切都是永远,啧,诡辩。”
“你自己说的,永远是万物产生的第一瞬到万物终焉的最后一瞬。”奥普弗尔理直气壮,“那现在不也是?”
秦唯西:……
“这样聊没意思极了。”她摇摇头,眸底却藏着些思索。
“好吧,我只是想夸夸那只一百年去磨一次鸟喙的那只鸟,”奥普弗尔若有所指地抬手,用力拍拍秦唯西的肩膀,“那真是一只很棒的鸟。”
秦唯西唇角再次扯了扯。
“你怎么讲故事的时候不干脆改成五百年一次?”
黑潮五百年左右到来一次,她也五百年苏醒一次。
蝙蝠也能飞,就是不磨喙。
“讲故事的时候没想到嘛。”奥普弗尔大笑。
“看来不是你临时编的一个幼稚故事,”秦唯西轻哼一声,“但这个故事也够幼稚的,只能给小孩儿看。”
她又沉默了会,目光再次落到了那些泛着金光的“种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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