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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海云桃忍不住眉心一跳,她转过头去,发现说话的人是一个三十岁出头,和春蓝嫂子差不多年纪的女人。说实话,那女人五官都长得挺好,只是看上去像是经常生病,气血不足的模样。脸颊没什么肉,颧骨突出,显得有些许刻薄。
春蓝嫂子皱紧了眉头,眼里有掩饰不住的厌恶之色:“巧兰嫂子,你在这里胡说什么呢?!什么叫做佟兄弟害死了许深海的父母?许威鸣大哥和孟丽嫂子是出车祸坠|落山崖的,关佟兄弟什么事?”
原来,这就是隔壁第四农场场长汪炳荣的媳妇,朱巧兰。
显然,她话里提及的许威鸣以及孟丽,便是许深海的父母。
只见朱巧兰撇撇嘴,眼尾上挑,朗声道:“那天,许威鸣大哥在农场上当众大骂佟场长,说他卑鄙无耻,是个小人,两人大吵一架。然后隔天,许威鸣大哥和孟丽嫂子在回娘家的路上,就出车祸坠崖了,只留下两个孩子。很明显,肯定是佟场长做了对不起许威鸣大哥的事。许威鸣大哥一直把佟场长当兄弟看待,却被暗中捅了一刀,怎么能不气呢?这一气吧,开车时没注意,自然就出了事。所以说,许深海把自己父母出事的账算在佟场长头上,那也不冤啊。”
要不是看在朱巧兰是第四农场场长家属的份上,春蓝嫂子当场就想挖个坑,把她给埋了。此时,她忍下气,提醒道:“我说巧兰嫂子,这件事发生后,农垦总局罗局长可是三令五申,说了不允许我们胡乱传谣言影响农场团结的。你什么证据都没有,就在这捕风捉影,胡说八道,这要是传到上面去了,那可是会影响你们汪场长的仕途啊!”
朱巧兰才不怕,这话就是汪炳荣让她到处宣传的。她们家老汪说了,这是事实,让她别怕,随便说。
想到这,朱巧兰翘起一边嘴角,毫不在意地道:“春蓝嫂子,你可别在这里吓我这种老实人,还要什么证据?许深海那孩子的态度不就是证据吗?以前他看见佟场长就笑容满面,整天跟在他身后转。可是自从爹妈死后,许深海那孩子就把佟场长当仇人一样看待,恨不得两只眼睛里喷出火来烧死他。小孩子是不会撒谎的,按我说,佟场长肯定是做了对不起许威鸣大哥夫妻的事!”
说到这,朱巧兰又看向海云桃,似笑非笑道:“哟,这就是佟场长的家属吧。妹子,佟场长结婚之前没告诉你这事吧。哎,真可怜,现在你就算知道佟场长干过这种背信弃义的事也晚了,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咯。”
闻言,春蓝嫂子气得火冒三丈,而慧娟嫂子也急得满面通红。这个朱巧兰,怎么在人家新婚小媳妇面前说这种话呢?可真是过分!
可就在两位嫂子着急上火,朱巧兰神气活现之时,海云桃却轻笑了声,她眼眸平静无波,不慌不忙地道:“朱巧兰嫂子,你们家昨天刚赔了我们那么大笔钱,整整300块,都称得上是倾家荡产了,可却一点都不在意,一大早还跑来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心态是真好,人是真大方,心里是真敞亮。”
亲,这么好的心态,值得再奖励一次倾家荡产呢。
海云桃嗓音轻软甜净悦耳,可是话里的意思却一点都不悦耳。
朱巧兰是听出来了,这不就是在明着讽刺自己是因为昨天赔了他们家300块钱,心里不平,所以才大清早跑来诋毁佟易天吗?
什么心态是真好,人是真大方,心里是真敞亮,这话都得反着听!哟,这小丫头,年龄不大,嘴还挺会刺人!
朱巧兰感觉胸腔里像是有棉花在堵着,憋得难受,而眼底的黑眼圈也在突突直跳。说实话,300块呢,可不就是倾家荡产吗,心疼得她昨晚上压根就没睡觉。可是她也不敢找汪炳荣闹,所以就按照汪炳荣的吩咐,一大早就跑过来,在海云桃面前诋毁佟易天,想借此出出气。可是没想到,佟易天这小媳妇居然没中计,还讽刺了她一番,真是晦气!
海云桃当然不会中计,不只是因为她看不起汪炳荣和朱巧兰这对夫妻。更重要的是,她对佟易天完全信任。
她相信佟易天不是那样的人。
朱巧兰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她抱着手臂,斜着眼望向海云桃,道:“妹子,我可要提醒你一句。你家的佟场长和农场卫生院的尤思远医生以前可是人人称赞的一对璧人。只不过后来,尤医生的师姐孟丽医生,因为佟场长丢了命,两个人这才分开了,但都在一个大农场里,抬头不见低头见,谁知道这对旧情|人以后会不会复合呢?如果我是你呀,一定会把佟场长给看得牢牢的!”
听见这话,春蓝嫂子急得眼睛瞪得溜圆,忙道:“巧兰嫂子,话不能乱说啊,佟场长和尤思远医生哪里是旧情|人了?”
朱巧兰笑嘻嘻地道:“春蓝嫂子,以前你不也说过吗?说佟场长和尤思远医生,郎才女貌,看着般配,是天生一对吗?怎么现在又不承认了?”
春蓝嫂子顿时涨红了脸,哑口无言,之前她确实说过这话。倒不是佟场长和尤思远医生真有什么,主要是两个人都长得好看,而且男未婚,女未嫁,所以她们开玩笑的时候就经常提及。
不过现在看来,佟场长和海云桃这种软妹子也更般配啊。
见春蓝嫂子不说话,朱巧兰更是得了意,笑着对海云桃道:“我说妹子你可得长点心,毕竟也不是所有男人都像我们家老汪那样好,忠贞不二,对我一心一意。”
两个嫂子听见这话都快吐了,春蓝嫂子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挑明:“巧兰嫂子,我看你们家老汪只要一出门,那眼珠子就粘在那些年轻漂亮的姑娘小媳妇身上,就这还叫忠贞不二,一心一意呀?”
这不提还好,一提,朱巧兰顿时跳了起来,尖声叫嚷道:“谁稀罕看她们!都是那些小妖精先勾|引我们家老汪的,我们家老汪可没错,都是那些小妖精的错!”
春蓝嫂子和慧娟嫂子听见这话,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好想抓住朱巧兰的脑袋,帮她把脑子里面进的水给摇出来。
吼完之后,朱巧兰看向海云桃。刚她忙着完成挑拨离间任务,没怎么在意,此时发现,这小媳妇长得是真漂亮水灵,顿时感觉到一种无声的威胁,她语含警告道:“我说妹子,你昨天看见我们家老汪了吧?我知道他哪里都好,但是他可是有家室的人,你可千万不要喜欢上我们家老汪啊。”
春蓝嫂子:“……”
慧娟嫂子:“……”
海云桃能怎么办呢?她也只能深吸口气,缓声道:“好,我会尽量控制住自己。”
春蓝嫂子和慧娟嫂子都快吐了,话说朱巧兰家的汪炳荣,长得就像一个烤羊蛋,除了朱巧兰,谁会看得上他呀?
春蓝嫂子是真受不了了,她觉得朱巧兰这个女人压根就没救了,脑子里面装的哪里是水,压根就是大海。跟她说句话,起码得浪费几年的寿命。
当即,春蓝嫂子拿起了扫帚,开始假装在朱巧兰脚边扫地。那灰尘和泥土扬起,呛得朱巧兰不停咳嗽。
朱巧兰撇撇嘴,瞪了春蓝嫂子一眼,随即转身走人。
哼,还是老汪说得对,她们这些女人,都嫉妒自己,就应该少跟她们来往。
赶走了朱巧兰之后,春蓝嫂子忙放下扫帚,跟海云桃解释道:“我说大妹子,你可千万别听她胡言乱语。只要农场来个年轻姑娘,她就担心人家会喜欢上她家汪炳荣。真是的,人家姑娘是年纪小,又不是瞎。”
海云桃点点头,她可不会把朱巧兰的话放心上。
她现在只是非常好奇佟易天以及许威鸣夫妻之间的事,于是忙向两位嫂子询问。
春蓝嫂子犹豫许久,终于道出了事情经过:“妹子,其实这事我们也是糊里糊涂的,弄不太懂。你也知道,咱们农场以前是兵团,是由军人管理。去年开始,上头下了命令,统一转为了农场,管理人员很多都是转业军人。听说,许威鸣大哥和佟场长是十年战友,那时执行完了秘密任务,一起转业来了这里。许威鸣大哥老家本就是南城的,他媳妇孟丽以前是边境寨子里的赤脚医生,后来也调来了这里当卫生所医生。许威鸣大哥和佟场长之前关系可好了,佟场长经常去他们家吃饭,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亲兄弟呢。可是后来忽然有一天,许威鸣大哥和佟易天兄弟吵了架,吵得可厉害了。许威鸣大哥骂佟易天兄弟诬陷自己,而佟易天兄弟平时是脾气很好的人,那天也不知为什么,一直在跟他对骂,两个人就这么不欢而散。而第二天,孟丽嫂子想回娘家,许威鸣大哥开车带她回去,谁知道就在盘山路上出了事,听说坠入悬崖,双双没了性命,就留下了一大一小两个儿子,哎,小儿子才刚出生没多久呢,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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