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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两月的京城,安静得如它的天气一样,像一潭死水。
东厂接手朝政之后,社稷反而比元和帝在位时期更为稳定。徐霁可没有那些闲心听你扯皮,无论是什么来路,通通暴力镇压。大部分人确实没有李郦这种骨气,关上他两三天就屁话没有了。
不过也有个骨头稍微硬一点的。
东厂,刑室。
“徐霁!你凭什么拿我!我是陛下亲封的正三品都御史……我要见皇上!”
两侧的内监扣住了贺林的肩胛骨,逼迫他一动不动与徐霁对视。
徐霁飞扬的桃花眼像是催命的刀,步步逼近贺林:“好金贵的都御史啊,本督主只是听说都御史最爱吃人白饭,赈灾银可是有一半都进了贺御史的兜囊。”
“东厂也有免费的牢饭,便想请您也来尝尝。”
贺林自以为听懂了徐霁的言外之意,他骂了自己一声蠢,只想着自己拿钱,居然忘了走这条门路。
他连忙奉上个讨好的笑容:“督主今日为贺某行个方便,明日五万两就送到督主府,权当请徐督主喝茶了。”
徐霁低垂着眼,面上波澜不惊,五万两仿佛连让他抬眼都不值得:“区区五万两白银,买贺御史的命,未免有些太廉价了。”
贺林内心肉疼,分出了一半来,咬了咬牙:“十万两,十万两!贺某与徐督主交个朋友,日后东厂御史台互相方便。”
徐霁没理他,轻飘飘地朝两侧侍立的内监比了个手势,贺林身上的官服立马就被狼狈的剥下来,整个人囫囵个的穿着里衣,被按在了木板上。
贺林奋力挣扎,发现自己反抗的力气在这几个内监面前就像是蜉蝣撼树。
他粗喘着气,扫过一圈拿着庭杖的内监,暗恨徐霁这个阉狗欲壑难填,熬过今天,他必然向陛下参奏。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贺林奋力仰起头,对徐霁露出一个难看的笑:“二十万两!再多我真的拿不出来了!徐督主,您大发慈悲,放我一马!”
徐霁挑了挑眉,仿佛终于动了心。
贺林满是希望的等着徐霁放人,可身后的庭杖不问缘由地骤然落了下来。
东厂的庭杖可不掺水,上等的栗木被做成了锥状,上面包裹着铁皮,铁皮上带着能削下一块皮肉的一排倒钩。
贺林猝不及防的惨叫出声。
他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徐霁,徐霁今日特意上了妆,眼尾上扬,眉眼如钩,口脂有些艳,真像是地狱里勾人魂魄的妖孽。
这位年轻的东厂督主静静地看着他,露出个笑容,缓缓变了站姿,脚尖朝内并起。
贺林心一下子沉了下来,瞠目欲裂,外活内死,徐霁居然是要他死!
“阉狗!我们无冤无仇,你竟然敢杀朝廷命官,天理何在,我……!”
第二下庭杖落了下来,这一杖直接碎了他的尾椎骨,内监立马就堵上了他的嘴。
徐霁看到贺林痛到扭曲的脸,听到他这句“无冤无仇”,这才仿佛起了和他攀谈一番的兴趣。
“元和二十一年,贺大人初入官场,写下《登科赋》,你说,‘陶然天地,不若立功立事’。”
第三下庭杖下去,贺林的嘴里已经尝到了血腥味,他不由得想,自己当年年少登科,多么风光,如今却被徐霁这阉狗在此侮辱。
“可惜之后三年,你在官场处处受阻,升迁无望。元和二十四年,你上了一封折子,奏徐象枢谋反之九大罪。”
第四下庭杖落了下来,贺林听到这里竟然颤颤巍巍的梗起了脖子。
“你明明知道徐象枢并无谋反之心,可依旧写下了这封折子,我猜,大约是收到了上面的一些暗示。”
徐霁声音轻轻,和当年宫里内监的声音重叠了:“贺林,只要上了这封折子,你这辈子的荣华富贵都有了,你若不愿意做,总有别人愿意。”
第五下庭杖落下,带起了风声,贺林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诬陷一个人,你有内疚吗?大概是有过的吧。”徐霁顿了顿,“但这份内疚很快就被升迁的兴奋取代了,你惊奇的发现,居然还有这样一条升天路。”
第六下庭杖断了贺林的脊骨,他抬不起头来了,可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徐霁。
徐霁声音缓缓的,一点也听不出情绪,在贺林的耳朵里却像是索命的恶鬼:“可登高跌重,你走的每一步路,都有冤魂在坠在你的脚跟,等着午夜梦回与你好好叙旧。”
第七下庭杖断了贺林的胸骨,他口中喷涌而出的鲜血竟然冲开了嘴里的布。
在生死一瞬间,贺林的心里竟然闪过了“善恶轮回”四个字。
第八下庭杖落下,贺林彻底没了一丝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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