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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二狗又跪下磕头:“我老实,我老实,千万别把我交给邢志贤他们。”
宋彪:“你不是找我有话说吗?说吧。”
俞二狗向宋彪揭穿了一个惊天的秘密。
原来,这笔巨额财富是邢志贤的。这是他在通江贪赃枉法所得。邢志贤是渠县人,自从他就任通江县长以来,每过一段时间就要安排心腹押送一次到他的老家。像这样的运送已有好几次了。顺着这条河一直经渠江可以到达渠县定边石他的老家。
宋彪问道:“那么,老蛇坎下交火又是怎么一回事?”
俞二狗说:“和我关在一起的,有一个人叫何云浩,你提审一下他,什么都明白了。”
宋彪:“你既然知道,我何必要去问他,你快说。”
俞二狗说:“这事,我只是听他们关进来后互相埋怨,从他们的说话中,我大概知道;是因为何云浩暗中通知了麻龙神,他们想发这笔财,没想到撞上了您,这笔财没发成,还搭上了好几个弟兄的性命。我就知道这么多,详细情况,您还是提审何云浩吧。”
在人赃俱在的事实面前,何云浩交待了事情的经过。
邢志贤已有一年多没有往家里转移赃款了。近年以来,收入越来越多,如全县的壮丁款、涪阳几个区新增设的银耳税、钢溪河大大小小几十家铁厂老板交的矿山税、全县各姓氏清明会的“公堂管理税”、过年各家各户宰年猪的庖
汤税、男婚嫁女的喜庆税,丧葬死人的厝置税、丧偶男人再娶的续弦税,寡妇改嫁的再醮税、生了儿子的悬弧税、生了女孩的弄瓦税、买卖田地的异主税、搬迁新居的出谷税,等等凡有一事即有一税,甚至,他们还想出了一个令人啼笑皆非的“初夜见红税”。就是谁家娶了新媳妇,入洞房的第二天早上,做婆婆的要拿着那方带有血迹的毛巾去到乡政府交五块大洋,以昭示自己家娶回来的儿媳妇是贞洁的。如果谁家不去交这笔初夜见红税,就要被乡亲们耻笑,说这家娶回的媳妇不是原装货。而这笔钱大多是由娘家来出,婆家只是跑跑腿送交一下。再穷的人家,这笔钱都是要交的,要不然自家的女儿过了门就抬不起头来。这一招真损。邢志贤真有才!当时流传着一首民谣:
我娶婆娘你见红,于情于理讲不通。
五块大洋交给你,操你八辈老祖宗。
农民种地,须到城里的厕所去挑大粪来当肥料,于是就有了“大粪税”。农民每到城里去挑一担粪,要给官府交三个铜板。有人在县衙门的厕所门上贴了一幅对联:
“自古未闻粪有税,而今只剩屁无捐”。
怨声载道也罢,操他八辈祖宗也罢,邢志贤他们的小金库是一天比一天充盈了。这么多的财富,必须转移了。于是邢志贤找来了以前曾为他所用过两个船老板,依然是许以重金,让他们再送一趟。另外,把关在监狱的土匪头目何云浩提了出来,许以金钱、美女、豪宅、官位,让他带着几个心腹,装备重机枪等武器随船押运。
何云浩当面给邢志贤磕头称谢,实则贼心不死,贼性难改,他想:“隔夜的金子不如到手的铜,等我真的把这笔巨额财富送到邢家,你邢志贤还不对我老何杀人灭口?哈哈,老子没有那么蠢,你何爷爷不吃你这套。”他暗中通知了麻龙神,约定在老蛇坎下发这笔财。当在老蛇坎下打起来后,何云浩一直是在演戏,准备等船上的子弹打光后就缴械投降。随着麻龙神的人上五马寨去大斗分金银,然后携巨资回陕北老家去享他下半辈子的清福。也许是祖坟没有占上那支脉,计划得如此周密的事,却出了岔,在老蛇坎这样平时鬼都不到的地方遇到了正规军,让煮熟的鸭子飞了。
宋彪听完了何云浩的供述,不禁仰天长叹。他一摆手吩咐把何云浩押下去。他的心情难以平静,一股无名的怒火直冲脑门。他一脚踢翻了何云浩刚坐过的那条板凳,咬牙切齿地骂道:“老子们在前方打日本,打共军,为党国效命,提着脑袋干,后方这些王八蛋,一个个巧取豪夺,中饱私囊,还有没有王法?这样的政权还能维持吗?一群王八蛋!”
宋彪安排孟连长带着一连人押解两船金银财宝朝着通
江县城逆水而上,自己带着部队,押着一干人犯取道旱路先进驻通江县城。
和原先的驻军张营长交接了防务后,张营长带着他的一营人离开了通江。
张营长向宋彪鞠了一躬,语重心长地叮嘱说:“我们都是军人,所以,我要提醒宋团长一句。通江这地方很复杂,到了这里,您要好自为之。”然后,把这里官场那些黑幕简单地向宋彪介绍了一番。
且说这邢志贤等人,昨天晚上,就得到消息,说换防的驻军在老蛇坎截住了运赃船,因为县长的级别比营长大。常言道“官大一级压死人”。邢志贤他们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心想,新来的小营长儿能不爱财?略施小计,破点财这事就能化解。不过他还是给各区打了电话,组织了力量,私了不行就动武,如果这小子不通权变,就先下手为强,安上个罪名把他做掉,然后一纸呈文,万事大吉。他自恃在通江树大根深,谁还能撼动他邢县长?
邢志贤整理好衣冠,坐在县府的太师椅上,端足了架子,准备好好抖一番威风。他心里在想,新来的营长,一定是个行伍出身之辈,只知道打仗,不懂官场规矩,新来上任也不来拜谒长官,今天一定要好好给他个下马威。否则他不知道我县太爷的厉害。要把这小子调教得跟原来的张营长一样地听话。他想,,在通江这块地盘上,我邢某人好歹也经营了十几个春秋了,还能让你一个新毛猴儿翻了我的船?在这里,老子第一,见得多了,谁不俯首帖耳,我就收拾谁。
就在邢志贤准备大抖威风的时候,宋彪带领队伍把县衙团团围住。几十个彪形大汉冲进衙门,邢志贤从太师椅上跳了起来:“你们要干什么?反了?叫你们领头的进来答话。”
这时宋彪大摇大摆走了进来:“谁要找‘领头儿’的?我就是。”
邢志贤一见这位挂着团级军衔的军官,心里有点疑惑。是真的还是假的?前几天上司通知换防,也没说清楚,小小通江县城,早先是没有驻防部队的,一九三三年红四方面军撤出通南巴以后,当局才设了驻防部队,是一个连,国共内战开始后,通江的驻军增加到时一个营。怎么,现在又要来一个团?因为驻军的给养是当地财政开支,所以对于邢县长来说,驻军越少越好。不过,他还是要提提虚劲儿。他两手提起长衫的前襟下摆,从容地坐到椅子上,用官腔向宋彪发问:“你是什么人?竟敢如此无礼地对待地方长官。”
宋彪看着邢志贤这形象:头发已严重退顶,两只小眼睛不时习惯性地左顾右盼地转动,鼻尖上泛着红色,虽然还没有形成酒糟鼻,但显示此人心火甚重。与鼻子相连的‘发’字纹,像一对括号,括住八字胡须的嘴。短短的脖颈已完全没入灰
布长衫的衣领里。因为脖颈过短,显得两肩上耸,仿佛要耸到耳根了。背微微有点驼,那是他十年寒窗落下的‘后遗症’。身材偏瘦,属于那种怎么吃也吃不胖的人。身高大约一米七,在四川人里面不算矮。也许他的形像并不是十分难看,可是在宋彪的眼里他竟是如此地可憎。从卧虎寨前、老蛇坎下获得的的种种信息中,宋彪已经对邢志贤的印象形成了思维定势,这是一个奸邪小人,而今看到他的形象,符合这个定势。作为一名曾为国家为民族出生入死的军人,眼前这个人物在他眼里简直就是一个社会渣滓。此时此刻,此情此境中的宋团长,真果是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他张口就骂:“王八蛋,如果你都算你娘的‘长官’,那么,我见胡长官就该拿背见?”这里说的胡长官是指胡宗南,宋彪曾长期跟随胡宗南。这是宋彪既要骂人又要把自己的背景摆出来。
邢志贤当然不会就这么认输,他继续端着架子:“休得无礼。这里是堂堂县衙,不是一群兵痞随便撒野的地方。本人身为党国命官,还反了你不成!”
宋彪一声令下:“给我捆起来。”几个当兵的一拥而上,把邢志贤捆了个结结实实。
邢志贤向他的手下人喊道:“快,电告上司,就说通江兵变了。。。。。。”
当兵的拿枪指着那些县衙里的人吼道:“看谁敢动!”
宋彪对邢志贤施以几记耳光之后骂道:“谁兵变啦?你睁开狗眼好好看看。带上来。”
这时几个当兵的把俞二狗、何云浩、船老大们等一行人押进大堂。邢志贤一看,什么都明白了,他感到大势不妙,身子一软,偎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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