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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歌静静地坐在床上,双眼空洞无神,活像个无知无觉的洋娃娃。他现在简直万念俱灰,懒得动,懒得思考。
有些事,想多了头疼,想通了心疼。
偶然回忆起新婚时那段甜蜜时光,再想到如今惨淡光景,更是难以呼吸。现如今他这红玫瑰被自己生生作成了蚊子血,夏歌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多年情情爱爱,到如今反目成仇。
本以为一切恩怨,上辈子已经了断了,西泽尔折腾自己也折腾够了。
若是说非得血刃自己才够本,夏歌自认与西泽尔也没什么血海深仇,这样做算是过火了。
今生再来这一遭,夏歌只感到心累。
西泽尔打开舱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夏歌。
脏兮兮、灰蒙蒙,如垃圾星降落的尘埃雪,想让虫在指尖碾碎……
夏歌瞳孔一缩,看到了遮挡光源的高大身影。银发如同清冷月华,金眸如同炽热恒星,厚重的白色军大衣悬挂金色链扣,能将夏歌整只虫包裹的长度仅仅垂到雌虫的小腿,最顶端的扣子紧紧束缚住咽喉,包裹住蜜色的肌肤,贲张起伏的肌肉,将他的野性恣睢敛藏,整个人被衬托得冷冽又优雅。
“我的小公主,逮到你了。”西泽尔终于咬住了心怡猎物的脖颈,现在要将他带回巢穴慢慢享用。
高大雌虫的阴影笼罩下来,熟悉的气息瞬间占据夏歌的感知器官。西泽尔弯下腰,一手搂住雄虫的脊背,一手在腿弯处一勾,将雄虫整只轻松抱了起来。
雄虫没有挣扎,安静地靠在雌虫的胸脯上,柔软的发丝和脸颊剐蹭着坚硬的金属链扣。
舱室外的白袍骑士团分列两行,如沉默的守卫,一个个就算再好奇眼前的情况也做到了面无表情、目不斜视。
西泽尔抱着他年轻的雄主,返回属于自己的领地。
古代雌虫都有筑巢诱捕雄虫的行为,他们用自己漂亮的翅翼,华丽的眼状纹理、亮闪闪的甲壳吸引雄虫。一旦无知懵懂的雄虫靠近,就会被预谋已久的雌虫拖入巢穴,强制繁衍。
一些占有欲强的种族甚至会囚禁雄虫,让他终其一生也不能离开雌虫一手建造的爱巢。
雄虫终究是娇弱的物种,他们可能会因为强制的性|行为被吓到精神力枯竭,在抑郁中自我消耗,无法进食,身体排斥吸收营养,最后凄惨死去。
尽管如此,雄虫无法适应外界恶劣的环境,仍然是虫族社会的共识。
但西泽尔·格里菲斯是个异类,自小家境优渥,享受精英教育,又身居高位多年,使他面对雄虫全然没有其它同性的卑微谦恭,反而惯用高高在上的姿态。雄虫可能因为他外在的一切粉饰被吸引,却被他深藏骨髓的冷漠吓退。
对于夏歌,他自有考量。
目前联邦的政治形式波谲云诡,无论是所谓平权运动,还是对兽族发动的战争,都是转移内部压力的手段,于是西泽尔选择让雄虫远离处于政治中心的自己。哪怕是偏远星系的辛苦劳作,对夏歌而言也即是保护、又是锻炼。
然而当他看到雄虫苍白的面容时,他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如果此时被任何一支势力率先发现雄虫,结果都难以控制,在其它势力的干预挑拨下,唯有将雄虫越推越远,才能掩饰自己的软肋。
与其这样,不如将雄虫养在自己身边,屏蔽一切窥视,寸步不离。
夏歌被西泽尔带到军舰上指挥官的专属休息室。
房间很大,入目是一片洁白,清冷没有烟火气,仅仅满足了休息的需要。
夏歌从恍惚中回神,却是越想越气,前世今生种种记忆涌入脑海,让他无法冷静对他所谓的雌君,他怕自己一开口就是夹枪带棒不留情面。
但强压焦躁下,问出的却是最无关紧要的话。
“你的反叛军抓到了?”
西泽尔将夏歌放到柔软的沙发上,为他解开斗篷,“这件事只是顺带,主要目标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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