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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这一天,许嘉年结束了一周的工作。他离开实验室的时候,时间刚刚七点,天空灰紫黯然。他们实验室的大楼前过一条马路就是花园广场,广场绿化很好,几乎每时每刻都能看见鸽子飞起落下,鸽子群中,还偶尔能夹杂一些特别的鸟类,比如一只趴在树枝上虎视眈眈看着鸽子群的游隼。许嘉年来到花园的时候,盛薰书正架着相机盯住那只游隼。他看得浑然忘我,压根没有注意到身旁的动静,直到游隼忽然一振翅,带着呼啸,如箭离弦,他也猛地扣下快门,间不容发的“咔嚓”声中,画面定格,盛薰书的精神为之一松,整个人向后仰去,背脊还没摔倒草地上,就被一只手拉住了。盛薰书抬头一看:“你什么时候来了?”许嘉年:“刚到。”他扫了人一眼,对方脸上洋溢着还没有散去的振奋与开心,这让他不免问,“拍到了什么?”盛薰书将刚才拍到的照片给许嘉年看。那是游隼抓住鸽子的一刹那,游隼翅膀张开,羽毛根根如钢翼,鸟爪成钩,尖牙内扣,刚刚将一只肥鸽子带离地面。许嘉年看了眼照片,再看广场。现实之中,游隼抓到了鸽子的下一秒,鸽群震动,无数只鸽子扑扇翅膀,有些飞走,有些攻击游隼,几秒之后,那只捕猎的游隼丢下猎物,羽毛凌乱,狼狈飞到天空之上,徘徊几圈之后频频回头,特别不甘地离去了。嗯……还是照片更震撼人一点。许嘉年这样想。他将相机还给盛薰书。盛薰书这时也拍拍衣服,从地上站了起来,说:“走,我们看电影去!”这是盛薰书一周之前就和许嘉年约好的活动。他精挑细选了一部青梅竹马的爱情文艺片,又选择了一场人不多的场次,只为了在幽暗又封闭的空间里,做一点小小的小动作,比如在影片的高潮悄悄握住许嘉年的手。握住对方的那一刻,盛薰书心脏“噗通噗通”直跳,面孔一阵阵发烫,好在电影院中,也没有人能发现。许嘉年的手指轻轻跳动了一下。对方握住自己的这一刹那,电影大荧幕上的男女主人公在许嘉年眼中,忽然变成了自己和盛薰书。他们演着种种悲欢离合,像是自己与盛薰书过去的那些悲欢离合。我和盛薰书的未来会是什么样的?许嘉年不太确定,也并没有想好。过去太过盛大,以致未来藏在丛丛雾霭之中。于是,在片子结束的那一刻,许嘉年在站起来的时候将自己的手从盛薰书的手中抽开了。灯光亮起的那一刻,盛薰书脸上的热度完全消退了。他和许嘉年一同回家,进入了位于隔壁的房子,他洗了个澡,再把今天拍到的照片保存电脑又洗出来。一切事情都做完了,可沮丧依旧根深蒂固地盘旋在盛薰书的内心,没有消失多少。他叹着气将这一段时间拍摄的照片整理出来,一一钉在卧室的照片墙上,而后翘着双腿,枕着双手,看着照片默默发呆。情况和我预想的差不多。对对不介意和我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一起娱乐,那是因为友情。大家不和发小一起玩,和谁玩?对对不计较过去,希望我好,相隔四年也无所谓,或许绝大多数是因为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见证过彼此最稚嫩最无邪的岁月。这一份感情的付出,不求回报。但是爱情……爱情不太一样。爱情是自我的。每个人都想从爱情中尝到心动的味道。当初对对不会因为我很差就放弃我,现在对对当然不会因为我很好就接受我。我得做点什么真正打动对对。必须投其所好……对对从小到大最后兴趣的就是神奇的实验和物理了吧!盛薰书暗暗想着,随即一阵茫然无措。但是我大学学的是摄影啊!现在还能记得初中高中知识点就算高考没白过了,在这方面我就算多开一辆劳斯莱斯也追不上对对——还是得从我比较擅长的地方思考。摄影,物理。物理,摄影。盛薰书的视线在卧室里来回转悠,他看着卧室里的挂画,挂画下的床铺,床铺旁的书桌,书桌上的星球模型,星球模型上的照片墙。他盯着星球模型看:这玩意如果让我来做,要做多久?一周,两周?关键是哪怕做出来了,对对对而言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啊!用对方的日常去打动他,有点可笑了。他又盯着自己的照片看:还是摄影容易点,只要耐心地等待,也许一个小时就能有所斩获,比如今天下午,他就拍到了一张挺好的游隼捕猎照,就连完美照片之前的因游隼告诉运动而模糊的照片,都有一种独特的力与美……说来物体高速运动于是成像模糊,这好像也算一种物理现象吧?咦?盛薰书忽然坐直了身体。他盯着照片。摄影,物理。摄影和物理!他掏出手机,打开浏览器,将关键词键入搜索两下后,内心一阵激动,立刻打开通讯工具,对自己的经纪人说:“我要办一个摄影展!时间就定在一个月后!”许嘉年很快发现盛薰书的忙碌。对方不再天天守在他下班的路上约他去吃饭喝茶打球看电影,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从每周六七次变成了每周两三次。而这对许嘉年来说,反而是一个挺不错的见面的频率,他还没有想好自己和错错的未来,维持着这样一个朋友似的相处,刚刚好。每周两三次的见面里,盛薰书有时候会接到工作上的电话,每次接到电话的时候,他都要离席片刻,直到说完了电话再回到许嘉年面前。许嘉年不太在意盛薰书的回避。他也不会天天和盛薰书说自己的研究,说了对方也听不懂。日子倏忽前飞。在盛薰书忙碌起来的第三周的某一天晚上,许嘉年工作得晚了些,回到家里时间迟了点,刚打开卧室的门,就看见四天没见的盛薰书挺尸似的趴在自己的床上。许嘉年怀疑自己走错了。他站在门口想了两三秒钟,确定这是自己的房间,于是拿起座椅上的靠垫,丢向盛薰书。躺在床上的盛薰书受到外力打扰睡眠,恨得拿拳头用力锤了枕头两下,才万分艰难地爬起来,跪坐在床上盯着许嘉年看。两只眼圈黑成了熊猫,有几天没睡了?跪姿十分乖巧,可以给个好评。许嘉年暗想,问:“走错门了?”盛薰书和睡魔拉拔神智,脑袋一团浆糊:“嗯?嗯?不是,我来找你,来给你个东西,我睡着了吗?”他抹了抹脸,清醒了一些,从怀中掏出一份邀请函,“我的个人展,周末你有时间吗,来看看怎么样?”许嘉年接过看了一眼,邀请函蓝色烫银,时间是周六周日全天,地点就在这座城市,距离这个小区还不远。他收下了这份邀请函,答应下来:“明天去。”盛薰书满意了。他从许嘉年的床上下来,往窗户走去,准备原路返回。许嘉年“砰”地关上窗户,指指门口:“从正门走。”盛薰书脚步顿时定住,迟迟抬不起来,像是被强力胶水黏在了地板上。许嘉年漫不经心说:“放心吧,我爸妈不在,就算他们在,也不会冲到你工作单位说你私生活不检点。”“许嘉年……”盛薰书问,“你还生气吗?”“很生气啊。”许嘉年说,“直到今天还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你爸爸大卸八块。”说完,两人都不觉微微一笑。许嘉年暗笑自己的形容,盛薰书则单纯的因为放松。他很早就确定,许嘉年并没有真正责怪他。他见许嘉年一次,就确定一次。于是他自己的心结也在这一次次中松动,他说:“那我走了……”许嘉年将人送下楼。对方出门那一刻,厨房中的许妈妈听见声音,探出头来:“你爸回来了?”许嘉年正好将门关上,淡定回答:“不是,是隔壁的邻居。”许妈妈“哎呀”一声:“怎么不把人请进来坐坐?”许嘉年:“他工作忙着呢,过一段时间再说吧。”许妈妈不再说话。许嘉年也回了卧室。卧室之中,他看见了一位趴在窗台上的小客人。他径自走过去,点点对方的尖鼻子:“现在两栋房子都是你的居住地了?日子过得比我还要好啊!”刺猬无辜地看着许嘉年,半晌,后知后觉抱住了鼻子。许嘉年在第二天的上午去了盛薰书的摄影展。展厅在写字楼的二层,空间颇大。不过或许是许嘉年来得比较早的缘故,周围并不见其他人影。他将邀请函交给门童,进入了展厅,迎面就是一幅水珠成像图。圆圆的水珠被高倍镜头拍下,晶莹剔透的内部倒映出世界的一角,好像世界被收纳入玲珑小巧之中,叫人可把玩指尖。许嘉年驻足欣赏。水珠成像应该算是摄影中挺常见的一种题材,许嘉年这几年来围观了大大小小的摄影展览,也见过几次,每一次看见这种题材,总会唤起他一点童年记忆。还记得在小学时候,他就已经做过好几个有关小孔成像的实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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