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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遥看向经纪人:“什么意思?”
经纪人低声:“上次在首都,金总不是对你挺满意?这家杂志社最大的投资人就是他,你把他哄好了,要一期封面还不简单。”
莫遥脸色骤变,像生吞了一只癞□□一样恶心。
他讥诮一笑:“是,我是愿意为了资源做一些交换,但还不至于为了一期封面,去伺候一个恶心的老变态。”
他阴恻恻地瞪了经纪人一眼,大步离开。
经纪人看着他的背影笑了笑,能力不足又豁不出去,对自己不够狠对别人又不够狠,在大浪淘沙的娱乐圈如何能出头?
叶云轻和程景曜拍完封面,差不多就到了中午,午餐和杂志社的编辑一块吃的,顺便做了一个谈话式的采访。
采访过程拍了视频,会作为杂志发行时的彩蛋公开。
结束工作,两人前往楚家接吞吞。
小家伙上午被奶奶带着去了游乐园,玩得十分尽兴,这会儿正在午睡,叶云轻便和程景曜也留下休息一会儿。
还是在程景曜的房间,洗过澡换了睡衣,叶云轻坐在床上回经纪人的工作消息。
程景曜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看到他屈膝坐在床上,五分的睡裤滑到大腿根,露出两条白皙修长的腿。
偏偏膝盖和小腿骨上有几块青青紫紫的淤青,显得格外刺眼。
都是最近训练摔的。
程景曜转身去翻柜子,叶云轻听见动静诧异抬头,问他:“找什么?”
程景曜从书桌底下的柜子里找到医药箱,翻出一支化瘀的药膏,不抱什么希望地看了眼日期,果然过期了。
以前叶云轻练舞也经常磕磕碰碰,习惯了也就不怎么爱抹药,但只要程景曜一发现,就不允许他不当回事。后来发展成程景曜在自己屋里搁着药箱,每次叶云轻练完舞回来,他就带着药膏去他房间找他。
叶云轻看到他翻出这个东西就明白了他的意图,道:“没事,家里有,回家抹也是一样的。”
程景曜却转身往外走:“我去问问周姨,家里应该有常备的。”
叶云轻看着他的背影,抱着膝盖缩了缩脚指头,微微弯起唇角。
过了一会儿,程景曜推门进来,手上拿着一支化瘀的药膏。
叶云轻抬眸,放平双腿,看着对方在床沿坐下,握住他的脚踝把他的双腿抬起来放到膝盖上,挤了一截药膏涂抹在淤青处,轻轻推开。
“嘶——”叶云轻抽气一声,腿部线条绷直,脚趾蜷缩。
“疼?”程景曜关切地问,手上放轻了力道。
“还好。”叶云轻往前挪了挪,弯腰倾身靠在他肩头,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呼吸间是熟悉的沐浴液香气,以及程景曜身上独有的味道,令人安心沉溺。
为了把淤青化开,程景曜抹着药膏揉了好一会儿,再抬头,发现叶云轻已经靠在他肩头睡着了。
程景曜手落在他纤细的小腿上,顺势往下摸到右脚脚踝后方,拇指轻轻摩挲着那道浅浅的手术疤,眸光闪过一丝阴霾。
私心他不愿再见到叶云轻受伤,可理智上却知道不可能束缚他的双腿,不让他舞蹈。
“你还要摸到什么时候?”
程景曜手里圈住的脚踝动了动,靠在肩头的人直起身,抬眼轻轻瞋他,昳丽的桃花眼带着半寐半醒的蒙蒙雾气,声调也轻轻柔柔,含娇带嗔地抱怨程景曜打扰他睡觉。
被抓包的程景曜笑着松开他的脚踝,搂住他的腰将人放倒在床上,低头亲了亲他的眼睛,“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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