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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意盯着她,心里像被猫挠似的发痒,已经开始琢磨如何快点打发崔缘和闻海。他等不及了,不想等一个小时,再等一个小时,在如此重要的日子还和这俩人吃多余的饭。他只想和她待在一块儿。
他们应该去餐厅约会,去半山酒店,去任何两个人单独待着的地方,最紧要的是要缠绵,要虚度,要一遍又一遍。
*
崔缘和闻海识趣先走了。
周意在那份长长的感谢名单上,又浓墨重彩地给他们添了两笔。
吃完晚饭,他们来到了酒店,李言喻在解头发,周意自背后拥住了她。
两个人不约而同望向镜中的彼此,灯光暖黄,睫毛都被染成了金色,周意蹭了蹭她的耳朵,忽然心满意足地笑了。
“会后悔吗?”
“应该不会。”
应该?
“嗯,其实我们也可以一直恋爱,不结婚,反正也不会分开。结不结婚有什么所谓?我这人主打一个心宽随和。”
李言喻回头看他,诧异道:“真的吗?那不结了,反正也麻烦得很。”
“我随便说说而已,你还真不客气。”
“……”
李言喻刚一解开头发,周意就缠着人往床上倒。
她已经换上了今天买的那条重磅真丝礼服,华丽贵重,手感极致,却又远远无法媲美她皮肤的滑腻与温度。
而她呢,乌发雪肤,黛眉朱唇,今天的妆容精致妖艳,眼角眉梢都蓄满了瑰丽与风情。周意从学生时代起,就知道她有毋庸置疑的浓颜美貌。
这条长裙修身,收腰掐臀,两根系带绕过薄利的肩膀,海藻般的蓬松长发铺了满枕,她不做表情的时候,冷艳得仿佛水中塞壬。
长裙将臀部的曲线绷得很紧,大腿的缝隙处看得周意心里一跳,他的目光一寸寸地拓着她姣好的身形,欲望像热力膨胀,剧烈、烧灼、不可阻挡。
他对她的喜欢就是这样。
带着洪水放闸一样的欲望,迫切,具有摧毁性,想缠她、碾过她。那是他自己也控制不住的苦闷情欲,总是多到冒出来。
周意抚着她的脸,悬在她上空,深深凝视。指尖已经游弋着触到了她温软的耳垂,他轻而缓地摩挲,又俯首,用唇形描摹她的唇形。
“真的不想结婚?”
“也不是。”
他用鼻尖蹭她的耳朵,又沿着起伏的胸线往下,然后停在她小腹上,隔着薄薄的衣料把脸深埋,吸气,全是她的味道。
只是这样的触碰,李言喻也觉得情动。
酒店的香薰很宜人,周意身上的香水味也很宜人,再混合着身上那些酥麻的痒意,某种热情在体内成倍引爆,她的呼吸变得短促,急切,伸手想和他十指紧扣。
周意将她的裙子推高,牢牢扣住她的手后,辗转吻去了她腿根,然后一路往里,故意用力落下一串绵密的细吻。
她身上到处都是幽幽的香气,他不顾她的求饶、躲闪,牢牢将人嵌在身下,更用力的吮吻、吸嘬。
她的轻喘已经溢出唇齿间,一只手摸到他的脑袋,整个人都在剧烈的快感中战栗着。
周意喜欢她愉悦的反应,喜欢她情不自禁,喜欢她因为他难耐扭动,于是更用力啜饮那份甘甜。
李言喻控制不住地叫出声,周意骨头都酥软了,很坏地低声夸她:“好听。我宝贝好会叫啊。”
“你能不能轻点儿?”她带着哭腔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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