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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哥。”木十的表情发生了一丝变化,“但你怎么会知道他?”
“果然是你,我就想我应该没有认错人。”尤巫松了口气,脸上又恢复了笑容,“我是在国外遇见他的,因为都是s市的人,聊得不错,而且那时他提到过你,还给我看了你和他的合照,所以我刚才就觉得你有些眼熟。”
一听到自己哥哥的消息,木十往尤巫那里走了几步,急切地询问:“你是在几月份见到他的?”
尤巫托腮回忆道:“十一月份的时候,应该是中旬。”
自己的哥哥为什么会到国外去,难道跟他要查的事情有关吗,木十转念一想,马上道:“那他有没有说他在那里干什么?”
“听他的语气似乎是去那里办事的,不过我也没有多问。”尤巫注意到木十的表情以及她不寻常的问话和语气,终于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怎么了?你难道不知道他在国外吗?”
木十摇头,脑子里一片混乱,“尤先生,你最后看到他的时候他在哪里?”
尤巫看木十表情严肃,也收起了笑容,“一个酒吧,那时候他说他一月份会回国,具体的时候他好像还没确定下来。”
如果按照尤巫说的,那她上次过生日时秦天阳应该还在国外,那张纸条又是怎么到她手上的,是秦天阳提前回了国还是这张纸条就像自己之前推测的一样,根本不是自己哥哥写给自己的,到底是哪种情况?
半天没看到木十下来,阮言希撇撇嘴蹬蹬蹬地走到二楼,往客房里看去,语气不满,“你们还没弄好嘛。”没人回答他,尤巫和木十就站在房间里,而木十显然状态不对,阮言希往里走,“木十,你怎么了?”
木十转过身看向阮言希,满脸的迷茫,“尤先生说上个月他在国外见到了我哥哥。”
阮言希听了拧了拧眉头,有些诧异,“尤巫,你怎么会认识她哥哥?”
尤巫又把当时的情况和阮言希说了一遍。
阮言希坐在床边,询问他:“你和他接触的时候有发觉什么异常的情况吗?”
尤巫不明白,“异常的情况?比如?”
“比如他走进一家店时会不会先左右张望一下;你们在喝酒聊天时他的坐姿是什么样的,很放松还是随时处于马上就要离开的状态;还有他在和你聊天的过程中会不会突然离开。”阮言希说了一大串。
尤巫听完却摇头,“都没有,他看上去很轻松,完全没有你说的这样,秦天阳出什么了事吗?”
阮言希没回答尤巫,而是对木十说:“这说明他现在完全不用隐藏自己,他应该处于安全的状态。”
木十点点头,知道这是好事,秦天阳一月份回国,如果顺利的话,这就意味着自己还有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就能见到失踪已久被判定为死亡的哥哥了。
整整一年又四个月,四百八十多天没有见到的哥哥。
木十突然有些不安,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阮言希最近有点无聊,没有案子,没有谜题,自己的大脑都快生锈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高智商有一天会用在如何和一只叫辛巴的小奶猫抢食物和争宠上。
而造成这个情况的罪魁祸首此刻正坐在沙发上悠闲地喂猫!
木十喂完辛巴,又把它抱在怀里摸着它的小脑袋,挠挠它的下巴,辛巴享受地眯起眼睛,就在这时它突然感觉到背后有一股凉意,扭回头看去,就看到了一张大脸出现在它眼前,目露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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