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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药物的作用,祁溟月此时只觉体内一片凉意,而显得在他体内动作的两指异常火热起来,“可以了,父皇。”移开了唇,抚着祁诩天胸前的浅浅伤痕,由颈边到肩头,祁溟月落下了几个吻,又侧首往祁诩天喉间的突起轻轻咬下,手中,两人的欲望早已是勃然的肿胀,他只觉父皇滚落在喉间的呻吟在他口中轻轻的振动着,随后体内的手指终于停下了动作,缓缓抽了出来。☆☆☆☆☆☆☆燃情抬起了身,祁溟月垂首注视着那昂扬的硕大之物抵在了身下,而后极为缓慢的逐渐没入,抱在他腰间的手却将他往下一按,方才只进入一半的硬挺霎时深深的刺入了进去。猛然间,体内如同燃烧起来一般,那热度让他骤然紧缩,低哼一声,抱紧了祁诩天,祁溟月听见耳边语声含着欲望的低哑,还有些许呻吟,“溟儿是想吞了父皇吗?父皇让你如愿……”把祁溟月用力往下按去,进入了深处,那倏然紧缩的甬道使得祁诩天的欲望愈发炽烈。觉出那灼烫之物更为硕大,祁溟月缓过了神,双膝抵在床上扶住了祁诩天的肩头,身体起落着,将体内的硬物开始抽送起来。不知是分别太久,还喜悦过甚,才几次动作,想到父皇在他体内,心中的情欲之念便激荡的难以自控。仿佛要将几月以来的相思都在这次的交换中发泄出来一般,他无法控制的攀附着祁诩天的肩,让那挺立的欲望一次次的深入进去,又一次次带着滴落的粘腻抽出,而后再度重重的进入。虽然是在半明的幽暗之中,祁诩天却不会错失祁溟月眸中的热切与情念,眼前之人长发披落,因汗水而贴在了白皙的胸前,含着水泽的黑发在那抹白皙之上纠缠于一起,在那墨色之下,结识而细腻的肌肤在光影间摇晃出一片魅惑的白。手指在那魅惑的白皙之上流连,一手由祁溟月的颈边抚过,拂开了汗湿的发,祁诩天在那片诱人的弧度上狠狠吻下,又辗转着往那被汗水沾湿的胸膛而去,咬住了胸前的突起,用力吮吻。祁溟月呻吟着停下了晃动起落的腰部,体内被如火的硬物充满,似乎连跳动的脉络都清晰可辨,他身下的欲望早在对方的套弄下硬挺,抵在了两人之间,腰侧被父皇撩拨着,胸前因父皇的吮吻而灼痛,他却只想更清楚的感受这一切。从未有过如此难以控制的欲念,此时他只想眼前之人将那烫热的巨物更深的进入自己体内,即便撕裂了他也无妨,他需要感觉……他的父皇已在眼前,他的诩……无恙……咬住了祁诩天的耳廓,含在口中,舔舐着轻咬,他在祁诩天耳边喘息着低语,“我要再快一些……我要你,父皇……”祁诩天放开了被他吮吻出殷红的突起,耳边含着急切的语声,轻喘着,让他努力压制的情欲忍不住的粤东起来,“即使溟儿受伤,父皇也停不下了。”而今两人的姿势已很是深入,溟儿的低语却让他也想要的更多,想要更深的进入到溟儿的体内,让彼此更紧密的相连。在情事之上,溟儿从来都不是胆怯羞涩之人,但如今日这般,带着些疯狂的需索与激情却是少有,目光从未离开过他,灼热紧致的甬道内紧缩着,每一次的起落都几乎将他整个吞入,祁诩天知道,他的溟儿此刻所想,与他相同,所有的思念与牵挂,所有的担心与焦灼,全部化为了炙热如火的情欲爱念。溟儿想要他,就如他想要溟儿,数月的分别,积累许久的情欲之念因两人的重聚而爆发,稍经挑弄碰触,便让两人都失去了控制之力。似乎都急于将对方融为自身的一体,祁溟月加快了腰部的起落,仰头发出了急促的喘息,腰侧,祁诩天的双手紧紧的抱住了他,坐于床沿挺动着身下的欲望,汗水由两人身上滚落,身躯交缠,带着肉体汗湿与汗液的碰撞而起的响声,激烈的,满是情欲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之中。在深夜的房内,重重的喘息,低哑的呻吟久久不绝,祁诩天吻住了祁溟月的唇,放开了套弄着他欲望的手,将他分开的双腿环到了手臂上,抬起了他,继续快速的抽送起来,等两人都无法在忍耐,他却抬着祁溟月站起了身。本就深入体内的巨物此时竟往更深之处而去,抱紧了祁诩天,祁溟月只觉体内从未到达过的深处被那滚烫的硕大倏然顶入,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呻吟,他在那深深的撞击中爆发而出,抱着他的祁诩天却未停下动作,仍旧在他体内抽插着,湿热的体液由交合之处滴落,甬道内湿滑的紧窒,火热的内壁阵阵紧缩,让他更加快了抽送的动作,不愿放开怀中之人,他在祁溟月唇边轻吻,方才溟儿用嘴替他纾解过一回,这次怕是要许久,“父皇不想停下,但溟儿……”“那就不要停……”截住了祁诩天未完的话,祁溟月环住了他的脖颈,窗外微风浮动,少了云絮的遮掩,房内洒满了点点月色冷芒,却使得空气中的旖旎更为火热起来,眼前,可见他方才射出的白浊溅落在父皇的腰腹之间,结实的肌理间,带着伤痕的浅蜜之色沾染着粘稠的白液,显得分外淫靡而诱惑。舔舐去那蜜色之上闪烁的汗水,祁溟月只觉欲火再度升腾,身下的欲望在起落之间撞着祁诩天的身躯,渐渐摩擦出了一片火热。“看来溟儿也不想停下。”垂首看着抵在腹间的硬挺,祁诩天勾起了唇,狭长的眼眸微微敛起,全是邪魅的笑意。急促的喘息,低沉的轻笑,在空气中振动出火热的情意,祁溟月环着他的脖颈,轻喘着吻住了那扬起的弧度,“还不够,父皇。”火热的鼻息在彼此面上拂过,他可感觉到,父皇与他一样,还想要的更多。紧紧覆在那薄唇之上,他要用一切来感受此刻在他体内的男人。听到祁溟月的话,只是短短几个字,便令祁诩天深入那甬道内的灼热更为胀大起来,含住了探入口中的舌,吸吮着那滑腻的柔软,此刻他将一切都抛到了脑后,只想听到怀中之人因他而吐出呻吟喘息,而后在他的身下,因欢愉而露出只有他才能见得的神情。再一次深深的进入了那片火热,祁诩天抬着祁溟月的双腿,将那双修长更打开了些,往前行了几步,每一步都让他身下的欲望在那紧窒之中碰撞出更为炽烈的情念,把怀里的祁溟月抵在了桌上,他的语声暗哑,“父皇亦是觉得不够,溟儿离开数月,这些时日以来,我每时每刻都在想念,而今溟儿就在眼前……”将掌下的臀瓣分的更开,他一次次抽送着,重重的撞击让祁溟月只能抓紧了一边的桌沿,两人急促的喘息交织在了一起,都因此刻的激烈交欢而发出了充满快感欢愉的低吟。直到两人相继射出,夜色之下,交叠在一双人影才分了开来,祁溟月正要起身,却被祁诩天抱到了床边,示意他趴伏在床上,伸手往里探入了一指,在那仍不住轻颤的甬道内将浊液引出,“不能马上沐浴清理,只能先如此了,溟儿别动。”确实,此时身在安炀宫内,又处处受人监视,根本无法如在苍赫一般同父皇共浴,趴伏于床上,祁溟月垂首往后望去,看着股间落下的浊液滑落在腿侧,被身后之人用帕子抹了去,待清理的差不多了,才让他坐起身,两人一同躺到了床上。祁诩天望着胸腹间那点点白浊的痕迹,伸手抹了一些到口中,舔着唇对祁溟月一声低笑,“溟儿的味道还是一样的好。”也不知指的是他口中之味,还是方才……祁溟月对他勾起了唇,“父皇也是一样。”激烈的交欢将他多日来的心中的牵挂放了下来,此时才终于能够安心,等祁诩天抹去了胸前的痕迹,侧身将他抱在怀里,祁溟月略微起身看了看他背后的伤处,“父皇无事便好,只是要小心背后的伤,千万莫要沾水,虽不严重,也上了药,但也需好几日才能愈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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