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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节（第2页）

&esp;&esp;那老人也不禁转过身，看了眼长椅后坐着的女人，

&esp;&esp;“……姑娘，有心事啊，是家里出什么事儿了吗？”老人看着女人，出声问了句。

&esp;&esp;“家？嗬嗬，家……”

&esp;&esp;女人闻声，身体抽动着笑了起来，

&esp;&esp;“你看不出来吗？我就是个婊子，就是个妓女！是双破鞋，婊子会有家吗？”

&esp;&esp;女人笑着，似乎眼泪都要笑出来，

&esp;&esp;“……还是个人老珠黄，得了病的破鞋，想要和我上床吗，八十块钱就行！”女人笑得有些癫狂，

&esp;&esp;老人看着那女人，听着那女人的话，先是愣了下，紧接着陷入沉默，

&esp;&esp;“……姑娘，我活这么大岁数了，见过的事情也不少。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跟我讲讲。”

&esp;&esp;看着那女人，老人出声说道。

&esp;&esp;闻声，女人笑声渐渐平息，脸上笑容渐渐消失，转过头，看了眼那老人，陷入沉默。

&esp;&esp;长椅周围，随之骤然安静下来。

&esp;&esp;……

&esp;&esp;“……二十多年前，我还有家，住在一个小山坳里，周围就那么几户人，邻居家有个男孩，比我大两岁，”

&esp;&esp;女人转回了头，瘫靠在椅背上，看着远处，眼神依旧木然着，

&esp;&esp;“……从小我就喜欢他，但是家里父母不同意，说他家里穷，人也不好，等我才十八九岁，就早早给我安排了相亲，想让我嫁到隔壁村子的一户人家……那天，他跟我讲，他要出去挣钱，挣钱回来娶我，让我等他，我答应了，床单

&esp;&esp;“……刚开始的时候，一切都挺好的。虽然待得地方比较差，但总归和他在一起了。”

&esp;&esp;女人神情木然，眼里透着麻木，语气没什么起伏地说着，

&esp;&esp;“……他出去干活的时候，我就在家收拾屋子，买菜，等他回来了，就一起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吃饭……”

&esp;&esp;“……有天，他晚上回来得很晚，回来之后，也不说话，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讲……好一会儿，他跟我说，我们住得房子快到期了，但是我们没钱交房租，如果接下来几天不找点钱，我们就得流落到街头了……

&esp;&esp;我问他，那怎么办……我跟他说，不行的话，我们可以回去，重新找个地方……他说不行，他不能回去……

&esp;&esp;然后我也着急了，问他怎么办……他告诉我，他有个办法……”

&esp;&esp;说着，女人脸上眼神麻木着，脸上露出如之前一样的笑容。

&esp;&esp;……

&esp;&esp;听着女人的叙说，廉歌翻动书页的动作顿了顿，也没回头，也没多说什么。

&esp;&esp;而旁侧坐着的老人，则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esp;&esp;……

&esp;&esp;“他说，他有个办法，只要我像住在对面的那种女人一样，出去卖，我们就能很快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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