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塘妈被一脸弃夫样的塘爸连哄带骗的抱走了,我抽痛这嘴脸,说道:“以前听你说过咱爸,以为他花心的不得了。从来没听你嘴里说过塘妈,害我以为她非常......不受宠呢。这......算不算是误导啊?”鸿塘一扒头发,倒在大床上:“操!误导个屁啊?那老色狼从小就教育我,女人就是用来暖弟弟的,不能爱,不能宠,不然就万劫不复。这不就是他血淋淋的教训?依老子看,他就是宠老娘成习惯了,想让老子能换个发展路线。至于老妈,你让老子说什么?老子从小就受她欺负。要是做错事了,她哭得一准儿比我声大,自从懂事儿开始,老子就没敢哭,就怕她哭天抹泪,然后看着老爸训我,在旁边幸灾乐祸。”我倒入他的怀抱,萃取他身上的幸福味道:“羡慕你的幸福。”鸿塘笑骂出声:“别他妈地假惺惺,老子的爹妈都分你一半,一大半,老子有的,你都会有,老子没有的,也都要你有。”我的喉咙有些难受,眼眶有些发酸,嗓子变得哽咽,将头窝在他的胳肢窝里,心跳着。如果......能这么一直下去,该多好。幸福的尺度是什么?究竟能走多远?这是个未知而值得探索的话题。不过,很多人为了这个研究课题,而魂断蓝桥。至于我本人,个人认为,没有什么舍身钻研的勇气,但却愿意浅试一脚,感受身临其境的奥秘。原本鸿塘打算正式向大家介绍我,结果我却被娜汐颜抓去,强行殴打一番,剪了头发,绰了锐气,让热气腾腾的皇家宴会变成了鸿塘的发飙之地。宴会暂停了,我开始在皇宫里养病。将七长八不短的头发重新整理,让宫廷理发师设计成典雅的造型,看得我与鸿塘都直皱眉。最后,鸿塘大手一揉搓,将我柔顺的发丝拉扯得凌乱些,终于看出些张扬的青春痕迹,效果不错。顶着一头耳朵上下的短发,用手拉扯一下,竟然还不如白狐的长,心里颇不是个滋味,索性这模子不错,剪了短发依然迷人,不然就得闹心死。发型敲定后,鸿塘鸭霜似的非得让师傅给我们一人漂染几缕及其珍贵的孔雀翎色,在不同角度的光线下,会呈深浅不一的蓝,或及其靡丽的紫,或者偶尔反射出的极品桃红散金色。两个人顶着一头让膜拜的发色,又照了数张大头贴,贴的真皮包包上都是,被鸿塘扬扬得意地斜挎在肩膀上,不适瞧上两眼,说:“你看,这张,你笑得真够蠢的。”时间嗖嗖地奔跑着,这期间,娜汐颜的父母来看过我。娜汐颜的母亲是一位四十多岁典型贵夫人,虽说不是慈眉善目,但绝对是贵气十足的典范。娜汐颜的父亲叫娜汐磊轩,可是说是位翩翩老公子,五十多岁的年纪,一脸的祥和,有种荣辱不惊的风范。但,不晓得为什么,虽然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但我竟然比讨厌娜汐颜更反感娜汐磊轩。而且,听鸿塘说,娜汐这个姓氏是古老的贵族,但娜汐磊轩属于入赘夫婿,真正享有娜汐姓氏的却是那个贵夫人。而且,娜汐磊轩原本是我国人,是后来‘吧抓国’的。虽然我及其想整治娜汐颜,但看见两位老人保持着和蔼可亲却又深表歉意的笑颜,愣是让我里里外外都说不出一个重字,来埋汰埋汰两位的教女有方。闲暇无事中,我也逗弄一下各种围养动物,甚至还见识到了鸿塘口中的阿鲨,原来......真的是一条正宗大白鲨!那牙齿,绝对叫个锋利!当我们在水族馆底下看见阿鲨时,它兴奋得直往我们这边游,就那热情劲儿,害我担心那不坚固的玻璃都要被它撞碎。鸿塘说阿鲨是他从小养大的,是他哥们。一句话,把握逗得趴在了大厚玻璃上,正好与阿鲨顶了个对脸,吓得腿一软,差点没坐地上。鸿塘那没有良心的东西,竟然揪着我就贴在了玻璃上,还有模有样地对阿鲨说:“这是你嫂子。”看着阿鲨张开的大口,我绝对,它没把握当嫂子,而是当午餐了。也许是因为我来了的原因,塘爸口头承诺要把曾经扔给鸿塘的重务承担回一些,让鸿塘有时间陪着我东转转,西晃晃,可一转身,就陪着自己的娇妻蜜月旅行去了,丢下一个国家让鸿塘和我练习操作手法,直说国家是飞机,开着开着就顺手了。我和鸿塘在塘爸塘妈的突然消失中恍然觉悟,这就是所谓的晃点啊。两人默契十足,当即丢了公干,满‘吧抓国’的疯跑,去大街小巷淘宝。鸿塘脱去了西装,与我一起休闲装扮,登上软底手工小羊皮靴,两个人戴着大大的墨镜,手拉手,一起看海、看天、看日出、听风、听雨、听潮落。一时间,‘吧抓国’大街小巷里全部都是我们的身影,相依相偎相追相闹相戏相笑......鸿塘说:“老子要把全世界都给你!”我说:“我很爱好和平,你就别去攻打某某小国了,给我这一块地皮就成。”鸿塘说:“操!你真他妈地不浪漫。”一转身,冲着地毯吼道:“给老子一盒臭豆腐,加辣!”得,看这浪漫的地方,我能浪漫的起来吗?两个人追追赶赶打打闹闹,为争一口臭豆腐动起了老手,就在我打算用砖头砸他时,只听见一声枪响,我手中的砖头应声碎裂,吓得我尖叫一声,抱头就跑,急声保证道:“鸿塘,我再也不打你了,这怎么还有狙击手保护啊?”惊慌四蹿的小贩将我俩冲开,鸿塘急红了眼睛大吼道:“蠢货,躲起来,那是杀手!!!”我一听杀手名字,第一反应就是找掩护体,当即往小贩车旁一跳,抓紧铁杆,死不松手。小贩推我推的吃力,凶吼道:“下去,下去,没看见这逃命吗?”我气势磅礴地怒吼:“傻二!不逃命上你车做什么?快推!”小贩一听,傻了,扔下车就跑,那速度,绝对有扯清关系的嫌疑。暗中保护我们的保镖分头行动,快速向射击地点冲去,还有一部分人护在鸿塘身边,用自己的身体做掩护。鸿塘气急地大吼:“去保护她!去保护她!”我在混乱的人群中,操起锅盖,档在头顶,被迫随着大流跑开,好不容易找到遮挡物后,再回头去看鸿塘,场面这叫一个混乱!鸡飞狗跳间,竟然有埋伏的杀手等着干掉鸿塘!保护他的保镖强行压住欲往我这边冲的鸿塘就往安全地方塞,而那些杀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子弹乱飞地射击着。一时间,只听见人类凄惨的尖声嚎叫。我一伸脖子打量,不想却暴露目标,杀手枪管一转,冲着我就是一枪,直接打在树干上,抨起惊心的震动。我吓得掉头就跑,却在九拐十转后,被两名杀手堵在了三角通道处,那黑漆漆的枪口都对准我的脑袋,让我想跑的腿变得软弱无力,有种跌倒落下,让他们子弹自相残杀的想法。不过,这样的画面我在电视里见过,若说实际情况,还真是不容我拿性命去开玩笑。心凉飕飕地,神经蹦的如同易拉断的弦,感觉那两名杀手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我卯足劲头儿撒腿就跑,却在第三条路上被另一个人堵住!脚步一顿间,那人影身形灵活地跃过我,直接砰砰两枪,身后的杀手便倒在了血泊中,死了。我再抬头去看那救我命的男人,竟然就这么真空消失在三角路线上。那个救我命的人穿着一身普通休闲装,却带着一个压得非常低的帽子,动作若豹子一般迅猛,即使与我打了个照面,我也没有看清楚他到底是谁。不过,凭借女人的直觉,我想,我知道他是谁......阴风阵阵神鬼聚(四)如有所思间,鸿塘带领着鼻青脸肿的手下寻来,一把将我抱入怀里,使劲揉搓着。当看见地上的杀手时,眼神那个叫冰冻三尺,抬手抽出不知道从哪里捣动来的枪支,对着地上两人就是砰砰数枪。我问:“练手呢?”鸿塘恨声道:“对!”转而吼向一群保镖:“以后再出现状况,你们先救谁?”保镖们抬着浮肿的青紫眼,垂头大声道:“先救王子妃!”看来,保镖们的脸是被鸿塘打的。我抱住鸿塘的腰,将脸窝进他的胸口,有些后怕道:“晓得是谁做的吗?”鸿塘眼睛一眯:“不管是谁,老子都让他死无全尸!”我点点头,半晌,幽幽道:“段翼在暗中又救了我一命,可我却连累他被组织追杀,我觉得,我应该去死。”鸿塘抱着我的手臂收紧,粗口道:“操!老子都跟他说,让他来‘吧抓国’,可他小子却不”我猛地抬头,望向突然停止话吧的鸿塘:“什么意思?”鸿塘微愣,然后紧紧盯着我,反问:“你什么意思?”我皱眉,恼怒道:“鸿塘,你别跟我打太极!电话电话你不让我打给白狐,段翼段翼你不告诉我他的真相,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不是你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我有自己的选择权!今天,你必须告诉我,为什么我会来‘吧抓国’,段翼为什么不肯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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