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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起床,吃饱喝足,冯不羁买来笔墨纸砚给谭二少,后者终于开始画详图。从墨州到黄州根本不需要仙缘图,随便一个赶车的都能走对方向,赶对路,但要想在偌大的黄州地界寻找异皮,那就必须尘水仙缘图出马了。先前找崇狱的那部分图已然无用,需要谭云山画新的,谭二少也心知肚明,挽起袖子就开始,一笔一划,专注认真。谭云山记得详,画得细,既灵和冯不羁知道要等上半天,便带着白流双离开他的房间,聚到隔壁吃点心喝茶,免得打扰伙伴。黄州的点心风味独特,冯不羁一口气吃了半盘,忽地感觉不对,四下张望,但客栈房间就那么大,一眼便看全了,并无异样。坐在旁边的既灵吓一大跳,连忙问:“怎么了?”冯不羁又左右看了好几眼,甚至跑到窗口往下看了看,末了疑神疑鬼道:“我总感觉好像有人在暗处看着我……”既灵听得后背一凉,也跟着环目四顾,但除了一脸茫然的白流双,再无其他。“总感觉?”她发现伙伴微妙的用词,“不止一次?”“对,”冯不羁忍了一路,因为不确定是真的还是自己敏感,但现在他忍不了了,“从一个多月前开始,时不时就会这么冷不丁来一下,很不舒服。”既灵没感觉到,但也相信冯不羁不会开这种玩笑:“难道是有谁盯上你了?”冯不羁的眉头皱成小山,沉吟片刻,道:“也可能是我们。我问过谭二,他说也感觉到过一次,但转瞬即逝,所以不能确定。”既灵想不通原由:“自离开墨州,我们就是赶路捉妖,和普通的修行者别无二致,而且就算是想报仇或者图财,那一个多月了,有的是偷袭机会,怎么还不下手?”白流双托腮,对于冯不羁的“直觉”不是太信任:“多大仇多大怨啊,跟我们赶这么远的路,我们都要散架了,他不得吐血!”冯不羁被质疑得有点狼狈,一狼狈,自然就需要反击:“你一个妖,变成精魄团跟着我们飞就好了,谁让你偏要坐马车。”白流双梗起脖子:“姐姐坐马车,我当然就要跟着坐马车!”冯不羁:“那现在冯大哥说有人盯梢我们!”白流双:“证据!”冯不羁:“……”白流双:“嗷呜——”冯不羁:“你现在是人……”越相处,冯不羁越觉得给白流双这么一副绝美皮囊,真是暴殄天物。“这是……知道我画完了?”谭云山推门进来,就听见了伙伴愉悦的嚎叫。既灵一边乐,一边把桌案上的茶水和糕点移走,免得染了仙缘图。但等到谭云山把图放到桌案上,她就愣了——不是预想中的异皮部分,而是一副完整的尘水仙缘图,五妖兽尽在其上,尘水河蜿蜒至东海。凑过来的冯不羁也愣了,但很快眉开眼笑,爽朗地一拍谭云山后背:“终于想通了?”听着像问,实则赞许。既灵抬眼,轻轻看他,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情:“不怕我抢图跑了?”谭云山笑,很浅,却暖得可以融化白鬼山头的终年积雪:“不怕了。”白流双几乎要把鼻尖贴到桌案上了,幸而仙缘图墨迹未干,散发着一种她不太喜欢的味道,这才没继续往前。冯不羁还记着先前的“过节”呢,故意问:“看得懂吗?”白流双道:“就是因为看不懂才要仔细看。”冯不羁:“然后呢?”白流双扭头,一双苦恼眸子对上既灵:“还是看不懂。”既灵这才想起离开幽村后光赶路了,只和白流双说过他们要捉妖,但关于上古妖兽和仙缘图这些,只字未提。也不是故意瞒着白流双,实在是这姑娘从来没问过,她的“好奇心”就像谭云山的“正义感”,都是传说中的东西。递眼神给另外两位伙伴——我说了?冯不羁在这件事里基本就是个局外人,纯属凑热闹的,所以他的回答是去看谭云山。谭二少很自然点头,都不用暗语,直接出声肯定:“当然可以。”既灵看出来了,这是真不在意。整理下思绪,她便简明扼要开口:“这张图叫尘水仙缘图,图上有五个上古妖兽,全部捉住收服之后,谭云山就能成仙。”白流双似懂非懂地眨眨眼:“那你呢?”既灵莞尔,被惦记的感觉还挺好的:“我没有这么好的命,不过一只上古妖兽可以让师父留给我的法器亮起一孔,”轻巧自怀中勾出六尘金笼,“现在已经亮起两孔了。”“一、二、三、四、五……六?”白流双认认真真数了一圈,末了问,“一个妖兽亮一孔,最后一个孔怎么办?”既灵乐了:“不知道。”白流双不太开心地皱眉,早知道就不问了,不问还不想,问了没答案才闹心。既灵继续道:“但是六孔皆亮时,就会天下太平。”白流双立刻忘了上一刻的纠结,瞪大眼睛:“真的?”既灵点头。白流双凑近仔细端详六尘金笼,真心感叹:“好厉害……”冯不羁扶额。知道了谭云山、问完了既灵唯独把他忘了无所谓,但一个小小法器就能让天下太平这件事,难道不值得怀疑一下吗!“我就知道你们有秘密——”一声大喝从天而降,满是苦尽甘来的喜悦。四人一震,惊恐抬头。然而除了房梁,再无其他。“不许跑,我这就下来——”的的确确是头顶传来的,但又好像没有房梁这么近,不,是很远,远得像天边。问题是他们为什么要跑?一时三刻后,门外响起熟悉的声音,似已记起自己的身份,比先前端正客气许多,但因为极力压抑着快乐和得意,听起来很不自然:“我是南钰,能进来吗?”白流双地看着姐姐和伙伴们的表情从迷茫到恍然大悟,又从恍然大悟到恨得牙痒——“跟踪我们一个多月再来问这个问题会不会有点迟!!!”门外清了清嗓子,纠正:“不是跟踪,是观望,以尘水透而望之,乃尘华的仙家之责。”白流双终于听明白了大概,也终于辨别出了门外的声音是谁,一时后悔上次咬得太轻:“偷窥就是偷窥,说得再好听也是臭不要脸——”不同于前两次的紫盔银甲,仙气凛然,这一回的尘华上仙只穿一件蓝色的贴身软甲,从头朴素到脚,看起来就是个极寻常的江湖少年,唯一的装饰仅有背后的一柄大剑,不知什么晶石宝玉镶嵌在剑柄上,偶尔闪出一点银色的光。既灵把门重新关好,回过身,就听见冯不羁不吝赞美:“我喜欢你这身衣服,返璞归真,这看着多顺眼啊!”南钰站在客房中央,知道自己属于“不请自来”,也就没拉下脸皮讨座位。况且他也实在不想坐进眼前三人中间——一个似笑非笑,捉摸不透;一个似夸非夸,完全让他不知道怎么接话;还一个……变成人之后倒是挺好看,就是那架势总好像还要扑过来咬第二口。所以说啊,妖就是妖,再像人,那妖性也是刻在骨子里的。“你要再不说话我们就真送客了。”旁边传来调侃,南钰转头,重新回座位的既灵与自己擦肩而过。南钰对她的印象最深,甚至两个多月过去了,他仍记得看见对方将赤黑狡一刀毙命时的心情。震惊,不敢相信,以及一丝……敬佩。但这话不能说,说了,他上仙的威严何在——“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又是从何处弄来的那张图?还有上古妖兽的事情,谁告诉你们的!”对,就要这样,占据主动,先声夺人!白流双:“我们还没生气你倒先来劲了,神仙了不起啊,神仙就能偷听偷看啊——”冯不羁:“小白狼,光嚷有什么用,咬他!”既灵:“白流双。”白流双:“姐——”既灵:“先听他解释,解释得不好,再咬。”白流双:“嗷呜——”谭云山:“这位……南钰上仙对吧,登门的第一句寒暄是很有讲究的,你要不要重新再来一次?”南钰:“我其实也没天天监视你们……”既灵、谭云山:“请坐。”冯不羁:“喝茶。”白流双:“哼。”南钰悄悄擦把汗,评估一下眼前一对四的形势,觉得坐下喝茶……也不失为一个合理开局。茶水是温的,主人家的目光是灼热的,南钰勉强喝两口,再难下咽,索性放下茶碗,实话实说:“上次问你们半天,你们什么都不肯讲,那我只能自己想办法了。不过我堂堂尘华上仙,每日也是很繁忙的,只能隔三差五看看你们动向,结果你们可好,六十多天啊,捉的妖和说的话加在一起还不如赶路的一个零头,你们这是修行还是逃难啊!”既灵:“……”谭云山:“……”冯不羁:“……”白流双:“不是只能隔三差五看看吗?那怎么知道我们一直赶路了?”南钰:“……”看破不说破是一种人与人之间心照不宣的“善意之礼”,对于狼妖,实在有点深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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