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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踉跄后退,恍惚间竟有种面对史前怪兽的恐怖感觉。莫琳的身体晃了晃,没有受伤的那条触手猛地向前一甩,啪的一声打在我脚边的礁石上。我如梦初醒般转身就跑,身后噼啪之声不绝于耳,却渐渐被我甩在了身后。我一口气爬上了礁石岛的最高处,惊魂未定地回头张望时,岸边那个形容恐怖的女人,或者说怪物已经消失不见了。头顶是万里无云的天空,干净的像一块成色完美的蓝色水晶,脚下是黑色的礁石丛,四周围一片茫茫海水,根本看不到陆地的痕迹。蜿蜒涌动的浪花后面是平静起伏的蓝色海面。眼前的景色静谧得近乎单调,宛如一幅悠闲适意的油画,全然不见几分钟之前的惊心动魄。如果不是被吸盘擦伤的地方还在火辣辣的疼,我几乎以为刚才的那一幕仅仅是我的幻觉了。我摸着礁石坐了下来,一时间还真想不到该如何摆脱面前的困境。莫琳就潜伏在海水里,而且她在水下的速度远远超出了我的预计,在水下我根本不是她的对手。最要命的是,她可以随时上岸,我却没有在海里呼吸的能力。这个岛不大,站在高处一眼就能把整个小岛的地貌尽收眼底。它是由大大小小的黑色礁石堆叠而成的一处礁石岛,放眼望去,岛上连棵草都没有,淡水湖、溪流之类的东西就更别提了。这个发现让我倍感沮丧。没有淡水和食物便不能补充能量。何况我虽然不能下水,她却能够上岸,她若是用拉锯战来不断消耗我的体力,我又能支持多久?不知何时起,海面上漫起了一层薄薄的雾。原本的晴空万里也变得晦暗起来,远远看去,海水的颜色似乎也变深了。我心中一动,下意识地转身望向小岛的另一侧。不是我的错觉,海水的颜色真的变深了。而之所以会发生这种变化,是因为海里多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深色的东西,随着浪潮的涌动正缓缓的朝着这个小岛逼近。小岛被包围了。心脏砰砰跳动,我在湿漉漉的短裙上擦了擦手心,重新将我唯一的武器牢牢握在掌心里。我和莫琳在捷康的地下训练馆动过手,那时候的她并不难对付,但若是一下子出现十个莫琳,一百个莫琳的话,明年的今天说不定就真是我的祭日了。聂行的下落总能查的出来,但是我这样一个看过她秘密的活口,她是不可能轻易就放过的。反正也没有了后路,我的心情竟微妙的安定了下来。那些东西在小岛的周围越聚越多,几乎将这一片的海水染成了浑浊的黑色。蓦地里,水面破开,一条巨大的黑色尾鳍探出水面,在半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又迅速地消失在了翻腾的海水里。自然法则我不知道这些长着黑色鱼尾的奇怪生物是不是和水下的莫琳一样,长着类似于人类的上半身和两条爬满了吸盘的可怕触手。但随着它们的逼近,海面上却像开了锅似的翻腾起来。水花四溅中,不时便有亮闪闪的巨大鱼鳍露出水面,惊鸿一现又悄然沉没。有那么一两次,我甚至觉得自己看到了莫琳那两条长长的触手。对应着海里的喧闹,岸上就显得格外平静。浪花一波一波卷上来,不厌其烦地冲刷着岸边层层堆叠的黑色礁石,却没有把我始终戒备着的东西带上岸。那些奇怪的鱼自顾自的在海里热闹着,像聂行曾讲过的那个故事一样,它们的出现带着某种预言般的意味,仿佛某种不可言说的灾难即将来临。如果同样长着人身鱼尾的怪物不止莫琳一个……那这些奇怪的生物应该怎么分类?人?史前怪兽?新物种?还是和聂行一样,是产自某个秘密实验室的古怪试验品?我紧张地注视着翻腾不息的海面,不时翻出海面的黑色鱼身之间似乎还夹杂着什么其他的东西:另外一种鱼,或者类似的东西。因为在翻腾的水花之间,偶尔会露出另外的一种颜色来,蓝幽幽的、闪出水面的时候会在阳光下折射出银色的微光,宛如仲夏夜的月光。海面上不时泛起丝丝缕缕的腥红,被海水冲散,可是不多时又从不远处再度泛起。岛屿周围的一片海水很快都变了颜色,不复清澈的蓝,而是变成了晦暗不明的棕色。到了这个时候,连我都看得出来黑色鱼群至少在数量上已经明显的处于劣势了。这似乎是一场发生在两个不明种族之间的争夺战,为了领地或食物,依照大自然严酷的生存法则进行的一场你死我活的掠夺战。海面上激烈的翻涌很突然地平息了下来,混战中的不明生物之间像是已经达成了某个神秘的协定,不约而同地分散开来。晦暗的血色被冲淡,海水慢慢露出了本来的颜色。薄暮沉沉,头顶的天空已经变成了柔和的灰蓝色,一轮沉甸甸的落日正朝着西方缓慢下坠。平静的海面上一片溢彩流光。我活动了一下手脚,小心地朝着海边走了几步,就见一个半人高的大浪涌了上来,浪花迎面撞上岸边的礁石,稀里哗啦的碎裂成了满地的泡沫,又无声无息地退了回去,将一个看不清楚形状的东西留在了礁石丛里。迎着光,我只能看见浅色的一团俯卧在那里,衬着暗色的礁石,有种明暗对比鲜明的感觉。又一波浪潮涌了上来,浅色的一团动了动,像是蜷缩的身体舒展开来,在晕黄的光线里勾勒出一段流畅而又优美的剪影。一个扇子般蓝幽幽的东西迎风展开,颤巍巍地抖动了起来。这奇怪的东西看上去柔软又光滑,微微一动,便如同夕阳下展开的一匹华美丝绸,吸尽了天地间的光华。我一时间分辨不清自己究竟看到了什么,只觉得眼前所见有种难以置信的美,惊心动魄,却又带着某种不可置信的、魔幻般的味道。直到它在礁石上轻轻地拍打了起来,我才如梦初醒。几乎呆滞的视线也不由自主地顺着这条修长华丽的尾鳍慢慢向上移动。尽管有了莫琳的前车之鉴,我心里已经多少有了几分准备,但是看到一个人类的上半身,我还是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背后的汗毛也再一次根根竖起。在海里和莫琳厮斗的时候,我还可以安慰自己说水流激荡,看到的东西未必就是真的。可是现在,这样一个只应该存在于童话故事当中的、匪夷所思的生物就活生生地躺在我的面前,我甚至找不到一个可以自我麻痹的借口。莫琳或许可以被我归类为怪物,而眼前这一个,我却不知该如何给他归类了。不是没想过他有可能是这个样子,我只是没想过如此隐秘的臆测也会有一天变成活生生的现实。这让我从心底里生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人鱼……”人鱼在我的喃喃自语中坐了起来,橙红色的光线照在他的侧脸上,□□在空气里的细碎鳞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进了皮肤里,很快就消失不见了。就在我的注视下,这个奇异的生物变成了一个我认识的人。尽管不想承认,但在心底某个不可言说的隐秘角落,我还是悄悄的、悄悄的松了一口气。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哪怕你见过一百次,再次看见时仍会觉得完全没有看懂他。就好像我面前的这一个,好像每一次看到他,都有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初见时觉得他邪气十足,完全站在和我的立场相对立的位置上;后来又觉得这人虽然身份背景都十分可疑,倒也不失为一个合格的对手;再后来便是这人的复杂谋划,深沉的心计让我至今想起仍有余悸。而此时此刻,也许是以自己最为本真的形象现于人前的缘故,他无比悠闲地靠坐在礁石上,略显锋冷的五官都舒展了开来,带着一种几乎是轻松的神气慢条斯理地欣赏着我的窘态。直到这时我才注意到身上的短裙已经不复当日的齐整,裙摆撕破了,镶着花边的蓬松袖口也裂成了两片,狼狈不堪地垂在胸前。脚上的短靴只剩下一只,另外一只在海里拔出匕首的时候就被莫琳扯掉了。身上那些被我刻意忽视了的大大小小的伤口,被他这样静静看着也忽然间一起疼痛了起来。我下意识地拽了拽领口,暗自琢磨如果把此刻的明弓看成是家养宠物一类非人类的存在,尴尬的感觉会不会变得自如一些?明弓的脸上流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来,语气却轻快的有些夸张,“好像每一次看见你都很狼狈的样子,真是奇怪啊。”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在他奇怪的身体上扫来扫去,脑子里因为太过震惊而产生的不真实感仍然存在,看到它巨大的尾鳍顺着礁石的边沿垂下来,一下一下地拍打着海面,我心里莫名的有些心惊肉跳。我记得自己小时候光顾着跟警属大院里的男孩子们打架斗殴、官兵捉强盗,没看过多少童话故事。长大之后又摊上这样的工作,除了理性的判断之外不需要一丝一毫的浪漫情怀。因此我从来也不曾幻想过生活里会有明弓这样的存在。我甚至开始怀疑,现在这状况真的不是因为失血而产生了某种幻觉?出了会儿神,不知怎么就忘了他刚才那一句挑衅的话。看到他的肩膀上还残留着一抹殷红,忍不住问道:“你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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