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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二人来本店闹事?活腻了不成!”那人还没进门,就怒气冲冲。“是你活腻了还是我活腻了?”暮梓潇笔直端正地坐在椅子上,两脚外八稳稳踏着包厢内的地毯,左手搁在膝盖上,左右握着马鞭,满身上下尽显军人风格,气势凛然。她说道:“给你个机会重来,若是说不好,我就真当你活腻了。”“大胆刁民!你可知我是谁?敢这般口出狂言!”他乃县太爷的小舅子,大名郑铎,在郧阳无人敢惹。“哦?那你说说,你是谁?”暮梓潇冷冷一笑,鞭子凌厉地甩在郑铎脚下,地毯马上破开一条痕迹。郑铎一惊,连连后退,抬眼再看暮梓潇,额际竟然有些冷汗,“你究竟是什么人,来这里有何贵干?”“没有什么贵干,我们只是来吃顿饭而已。”暮梓潇道。郑铎这才仔细观察屋内,暮梓潇他已经过目了,一旁的徐衡却没注意。现在一看,徐衡也是个不多见的人物,通身气质不像小户人家出来的。另外,一条温顺的大黑狗,趴在那女子的脚下,吐着舌头哈气。刚才小二来找郑铎的时候已经说了,这两人就是为了带这条狗进来,才跟小二发生口角。当然,口角只是小二的说法,郑铎一听,就当暮梓潇和徐衡是来找茬的。因为,郧阳城谁不知道县太爷讨厌狗,整个郧阳,要找一条狗都不容易。即便是外地来的,一听县太爷的意思,也应该会做了。“这位姑娘,郑某不管你是不是存心为难,但是你应该知道,这里是县太爷的地界。二位,还请不要为难本店。”说罢,郑铎让开身子,侧身站在门口,一副送客的模样。他想,自己纵使不和暮梓潇硬碰硬,但是这宗生意想不做却还是可以的。“掌柜的这是不做我的生意?”暮梓潇眉毛一拧,手中的长鞭再次挥动,这一次却没打在郑铎脚下,而是一旁的花瓶和茶几,应声粉碎。郑铎和店小二都是心头一跳,好生惊吓了一番,就连徐衡也挑眉。徐衡心道,暮姑娘还真是干脆利落,佩服。不知为何,跟在这样的姑娘身边,总觉得身份顿时更高,哪怕此时皇帝来了,何惧?“掌柜的,徐某与这位只是想吃顿便饭,绝无别的意思你若是能行个方便,又有何不可?”徐衡瞧了瞧脸色发白的二人,就站出来□□脸来了。“二位……”郑铎咬了咬牙,并未松口,“你们想清楚了,这可不是你们区区二人可以撒野的地方!若是我将此事上告县太爷,你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话音落地,暮梓潇霍地站起来,郑铎和店小二具是连连后退,“你,你想干什么?”“我想吃你们一顿饭都这么难,看来你们这座酒楼也没必要开了。不管吃饭,那就关门吧?”虽说问句,却见她大步流星地冲门口走来。“你你你!你敢!”郑铎虚张声势,实际上已是退无可退,他不信,暮梓潇还真对他如何。“大黑子,走一个!”暮梓潇说道,手中的鞭子像活物似的,鞭鞭不落空。所到之处,粉身碎骨!桌子,门扇,花瓶,摆设!都毁掉!“汪汪!”大黑子跟在暮梓潇身后,嘴巴叼起地毯一路拖拉,四处甩动。一会儿在走道里乱窜,一会儿冲进包间,张嘴就把桌布什么的,一通拉扯。桌上的饭菜通通甩落地上,遍地开花!客人纷纷受到惊扰,突然看见这么只大狗冲进来,惊慌尖叫。大黑子对人类没兴趣,它看上的是只大鸡腿。叼着鸡腿的它,转身就跑了。“住手!住手!”郑铎反应过来,失声吼叫,硕大的身躯冲向暮梓潇,想阻止她的恶行!暮梓潇反身,一鞭子缠住郑铎的脚腕,用力一扯就将人扯倒在地。只听郑铎痛嚎,店小二不敢去扶他,只在一旁抱着头念叨,“掌柜的……掌柜的……”“如何,这顿饭我们是否吃得起?”坐在包间里头看白戏的徐衡闻言,暗暗发笑,看来午饭有着落了。再看乖巧地坐在暮梓潇脚边啃鸡腿的黑贝,他垂眸叹息了一声,今儿个怎么就这么乐呢。“小的……小的马上就去……”店小二哭丧着脸,连连点头,他是做不了主。可是到了这种地步,还是保命重要!“早这样不就结了。”暮梓潇嘀咕了一声,一步一步走回包间,未进门,又转身说道:“来壶好茶。”“是……是是……”店小二敢不从命,逃也似地去了。作者有话要说:☆、周围闹得一片狼藉,徐衡见暮梓潇收手了,便笑道:“且坐下消消火气吧,你把他们吓着了。”瞧瞧那装柜的,白长了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倒是连区区一介女子都不如。暮梓潇四平八稳地坐下,不在意地道:“是他们自找的。”要不是这个店令她想起了历史上一件十分屈辱的事情,又兼之这里的县令如此对待百姓,她也不会无缘无故地发飙。此刻的暮梓潇,眉宇间如此煞气冲冲,徐衡还是头一次见到。他想,其实不是暮梓潇突然转变,而是她本身就是如此。平日好相处又会照顾人的她,也许是旁人不能轻易见到的。“你这般动作,是想引出那位县太爷不成?”徐衡隐约感觉得到,暮梓潇讨厌郧阳的县太爷。“或许吧,出来了就看着办,不出来……”暮梓潇冷笑一声,“那就找上门去办”徐衡只觉得后脑勺一寒,顿时同情道:“他果然惹到暮姑娘了。”有暮梓潇这尊煞神在,厨房怎么也不敢耽误,就连郑铎也不敢阻止店小二来上菜。很快地,暮梓潇和徐衡的包间里就上满了各色菜肴,还有两壶好茶和好酒送上。暮梓潇没有喝酒的习惯,徐衡有伤在身,暮梓潇也提了句不让喝。是以,徐衡也不曾碰酒。他有偶尔小酌的习惯,不过也仅是家中没有落魄的从前。自从遭逢大变之后,一切都紧着手底下的将士们,那段日子,是徐衡有史以来最过得最穷困的。倒是跟着暮梓潇之后,从未短缺过什么。“食材一般,味道一般。”每样动过一筷子之后,暮梓潇说了句这样的评价。“嗯。”徐衡也中肯地点头附和,“确实一般。”对于手艺高超的暮姑娘来说。但是他不能昧着良心说这家酒楼的菜色没有任何可取之处,咳咳。“你吃吧,有几样还是不错的。”暮梓潇用筷子点了点还不错的几样,叫徐衡多吃。然后自己撂下筷子,端起捡好的一盘子肉放到地上。黑贝眼巴巴地瞧着,早就口水不止。“吃吧。”暮梓潇摸了一把黑贝,换来大黑子的挨挨蹭蹭。虽然心里很想吃啊,但是讨好主人的功课必不可少,定时定量才是王道啊汪!徐衡在旁看着融洽的主宠二人,眸光温暖,只是彼时的好气氛,并未能维持多久。暮梓潇从窗口处收回视线,喝了口茶道:“吃抱了么,若是还没吃饱就被打扰了,我可会很不高兴。”周身的低气压环绕。徐衡用小二端上来的瓷盆净手,里头撒了橘皮,闻着味道清香。他闻了闻自己的手,没有异味,“还好,暮姑娘请便。”至于他,看着就好了吧,有伤在身,恕不动武。说话间,楼下一对两排官兵已经入楼。为首者是个彪形大汉,八字眉,三角眼,一道长疤划破鼻梁骨,天生煞气!见他来了,众人纷纷让开。郧阳本地百姓都知道,这是县太爷手底下的第一走梁岝,而且是条不好惹的狼狗!“梁岝来了,不想死的就快走!”一楼的客人,见梁岝气势汹汹地前来。身后又是跟着一溜的捕头,如果没意外就是来押人的。那还不赶紧付钱走人,留下可没什么好处。虽也有些人想看热闹的,但是掂量一下,也不敢多留。若是一个不小心,被殃及鱼池,小命就没了。“郑大爷,此间是谁在闹事?”梁岝人高马大地往那一站,县太爷的小舅子郑铎就像找到了主心骨,三言两语就将事情交代了。“梁捕头,就在上面。不过这人不简单,您可要小心着些。”郑铎在前头带路,一路走一路说道。越靠近某个包厢,他的脚步就越慢,仿佛里头有什么洪水猛兽似的。“郑大爷莫慌,这郧阳城还有谁能越过县太爷去,且等我梁岝会他一会!”梁岝大步流星,见郑铎裹步不前,他索性越过郑铎,蹙着八字眉说道:“梁某倒要看看,是谁在此胆大包天!”他这一声嗓门还不小,偏让暮梓潇听见了,闻言就历目测量着梁岝走到了哪里。看好之后,瞬间挥出长鞭,那鞭子不偏不倚,正是穿过窗子,紧紧圈住梁岝的脖子!“额!”梁岝喉咙一紧,立马被夺呼吸,他的大眼瞪得像双牛目,死死地瞪着前方!郑铎失声道:“梁捕头!”梁岝双手扣住长鞭,发力挣扎,这才喘出一口气来!只是一想到刚才的危急,他那个脸色啊,清白交加!暮梓潇并未打算要了梁岝的命,只是紧扎了一下就收回鞭子。不过仅此一鞭,就已经让梁岝知晓,自己遇上了不好惹的人物。“里面是哪位好汉?何不出来与梁某一会!”梁岝好险才稳住,虽顾忌里头的人,却还没到胆怯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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