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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第2页）

&esp;&esp;原来如此。

&esp;&esp;片刻，他计算过后，云淡风轻答：“是我亏了。”

&esp;&esp;秦芒：“？”

&esp;&esp;贺泠霁已经越过她往床边走去，随意提了句，“去洗澡。”

&esp;&esp;听到三个字，秦芒恍然大悟！

&esp;&esp;哎。

&esp;&esp;果然。

&esp;&esp;成年人的世界就是得等价交换？

&esp;&esp;只系个腰带不够。

&esp;&esp;丛秘书办事向来周全，浴室早就准备好她平日里惯常用的洗漱用品，要不是贺泠霁墙角难挖，秦芒都想把丛秘书挖进她的工作室呢。

&esp;&esp;一丝不苟地洗澡护肤完毕，确保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香香滑滑，秦芒才满意地披上湘妃色的真丝睡袍。

&esp;&esp;贺泠霁靠坐在床前，似乎在看文件，听到身旁动静，微微侧脸，入目是少女赤着脚，足弓落在黑色地毯上，新做的丝绒玫瑰色指甲，越发衬得皮肤惊人的白，黑、白、红皆是浓郁到极致的色彩，构成一幅勾魂夺魄的瑰艳美人画。

&esp;&esp;泰然自若地欣赏了会儿美人画。

&esp;&esp;片刻。

&esp;&esp;男人不疾不徐地收回视线，这时……落在文件上那完美到无可挑剔的明晰长指慢条斯理地翻了页。

&esp;&esp;秦芒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反应，很有职业道德的切换表情，笑得风情万种，话语咬得极轻：“贺总，睡吗？”

&esp;&esp;“……”

&esp;&esp;贺泠霁漫不经心地将少女滑落雪白臂弯的睡袍提了上去，甚至还将原本系得很不走心的腰带，亲自给她系好，这才冷静地拉开距离，声线淡而从容：

&esp;&esp;“秦小姐，贺某是本本分分生意人，从不潜规则。”

&esp;&esp;嗯？

&esp;&esp;嗯？！

&esp;&esp;秦芒那双素来波光潋滟的含情眸此时睁得圆溜溜，半晌才溢出来句：“为什么？”

&esp;&esp;还有人送到嘴的美味，都能闭嘴不吃？

&esp;&esp;贺泠霁已经看完文件最后一页，起身去熄灭了所有灯光。

&esp;&esp;漆黑幽闭的空间里，唯独银白金属窗框在月光折射下，呈冷冷的光芒。

&esp;&esp;与之同时响起男人冷静到近乎机器人的音质：

&esp;&esp;“获取价值与付出成本不成正比。”

&esp;&esp;初接触‘商务应酬’的小菜鸟秦芒遭遇事业滑铁卢。

&esp;&esp;这年头，资本家潜规则都要考虑成本问题吗？

&esp;&esp;等等？

&esp;&esp;所以，刚才贺泠霁给她系睡袍腰带这个动作？

&esp;&esp;代表扯平了？

&esp;&esp;也是哦。

&esp;&esp;这又不需要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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