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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洛凌却开始不耐烦,一纵身朝若锦刚才所在游去。只是,众男生的题海生涯还是需要调剂的,吹起口哨来,把姬洛凌与两位美女的故事添油加醋地编了一通。虽然只是这堂课上的一个小插曲,也没什么人会当真,但对秦爱伦来说,却是个不小的鼓励。有时候女孩子只需要一点线索,就能编织出完整的故事来。若锦前世大学时代有一个室友,是个非常爱好幻想的女生。若锦与她熟悉后,知道她其实没什么坏心,只是她常会将小小的误会想象成严重的情节,导致她与几个女生关系很僵。若锦跟她后来关系还行,曾直言她有“被害妄想症”,老是会多想,把别人偶然的冷淡当成对她的不满或嫉妒,会对她不利。曾经她就与若锦的另一个室友闹了不小的矛盾,只是毕业以后,两人通过若锦的调停解开误会,又因工作上常常互通有无,倒是成了好朋友。其实她也是因为从小生活环境优越,没受过什么挫折,因此自视甚高,潜意识里总觉得别人会羡慕自己。大三时,那个女生认识了一个学长,回来与几人说那个学长如何青睐自己,也许会发展恋情等等,描绘得十分生动。只是直到毕业,也没见他们有什么动静。而她还在那里找补着,说也许他是自卑,觉得自己家里条件配不上她。但其实就若锦她们客观地来看,那学长本人的资质却是比自家室友高多了,且看上去有股天生的傲气,恐怕根本就不像她说的那样看上了她。因此,女孩子最要不得的就是这种,因为眼界被局限而产生的空穴来风的幻想。其实,谁又会真正买谁的账呢?别人也许物质条件不如你,可在家里也是宝贝,又为什么要羡慕你?此时,瞿斌没想到会多了这一节,神情尴尬苦涩。若锦刚才望着那头,听到些许调笑的话语,心有一瞬滞住。她也知道这就是无中生有的情节,但她更知道谣言的力量。初中的班主任俞瑾曾经在班里发生类似事件的时候,对大家说:“不要胡乱传言,有时候传着传着,原本是假的也能变成真的。”她曾经有两个同学就是这么成了夫妻。虽然若锦告诉自己,姬洛凌不可能对秦爱伦有什么,然而她在感情方面也没有经验,本就时常忐忑不安,患得患失。而且她常常感觉,自己将这一世偷来的时光,当做是一场美好的梦境,因此她才能够无所畏惧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曾经在她的幻想中,他们这一世的初见应该是在夏日的校园里。她坐在生物课花房外的藤架下,而他从光影里向她走来。她只想象过美好的开端,却未曾想过那过程会是怎样。而今,她怎能确定,这场梦会按照她的意愿做下去?其实,她根本就还不了解他吧。姬洛凌游过来,看到若锦有些失魂的神情,心里一紧。“怎么了?”若锦看到他,有些无措:“唔,我再练习一下。”说完独自游了出去。姬洛凌看到她的表现,眼神微黯。她是不是还在介意前两天他的忘形?放学后,若锦借口苏妈妈找自己,先回了寝室。姬洛凌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晚自习后,姬洛凌打她电话:“你下来,我有话跟你说。”若锦失神一会儿。最终,她还是顺从心意,下楼见他。她环抱着手臂走来。他看到她下意识自我保护的姿势,不动声色地抓过她微微发凉的手,牵着她慢慢向天文台走。若锦感受他掌心的温暖,视线无法离开大步流星走在侧前方的他。快登上顶楼的时候,姬洛凌突然在楼梯转角处停下,转过身,直视若锦。若锦被他看着,微微不自在,眼睫颤了两下,向下瞥去。姬洛凌心软了,小心地将她拥入怀里。“对不起。”他低低开口。“哎?”若锦抬头。“那天我太急了。”他的眼睛瞥向侧边。“没,没有……”她在说什么啊?!她其实只是想说,她没想过要他道歉啊……姬洛凌顿了一下,忽然笑了一声。“哦?原来小锦也很急,是不是?”若锦急促地抬头,羞赧地瞪他:“才不是!”姬洛凌心情忽然好了。又赶紧抱住她安抚,贴着她的耳朵说:“那你为什么不高兴?”“我没有……”抵赖。“难道是,秦爱伦?”若锦身体僵了一下,头往他怀里埋去。他低头,看着她的小脑袋。果然是这样。好笑的同时又觉得她傻得可爱,纯稚得可怜,心里为她这小小的委屈而微酸。他怎么会做对不起她的事?手掌托起她的侧脸,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道:“你要相信我。”若锦一震。仿佛一句誓言。虽然他的声音低低的,但她忽然就不害怕了。她必须承认。她的不安,她的害怕。脸颊被他总是那么温暖的手掌托着,血液仿佛都被他温热,脑袋有些熏然。看着她有些迷离的目光,姬洛凌仿佛受到了鼓舞,低下头,吻上她的唇。他直视着她的眼,微张开口,轻咬她下唇的同时舔舐,如花瓣娇嫩,散发着女孩独特的香味。又转而吮吻上唇,直到她不自知地微微开口。他不再犹疑,舌尖温柔地轻触唇内,齿龈,又小心地探入齿间。他幻想过她的舌是什么味道。此时仅轻点到舌尖,心头就微微一跳。那是乳香混合着果味的绝妙味道,似乎可以想象她如何边自习边含着水果糖,之后又如何美滋滋地吸溜着牛奶。她显然下来之前漱过口,清润的水汽去除了口中的黏腻,只留下淡淡余味,勾引着他。若锦紧张得很。他把舌头伸进来了!自己该怎么办?只是,瞬间又被他吸引。清新的味道,合着淡淡的他的香气。她已有些明白,那是他独特的味道,也许就是荷尔蒙?还是费洛蒙?她有些迷惘。他的眼眸像是深海,危险却让她不由自主地沉迷。姬洛凌触到了女孩的舌尖,却又被她反射性地逃掉。他不急,慢慢勾引,诱导。舌舔舐着她的口腔,手掌从她的后腰向上微微用力地抚着,直到托住她的后脑,按向自己。就在她受惊张口的瞬间,微转过脸,避开彼此鼻尖,以最契合的角度,启唇,深深将她吻住。他逗弄着她的小舌,不管她如何无措乱动,两人双唇微启,紧紧相接。他的鼻息渐渐灼热粗重,若锦被包围在他的气息里,他的怀抱里,如沉浮的一叶小舟,命运都被他掌控。他已一步步将她逼到墙边。无力的她被他带领,舌与舌勾转,胶着,仿佛再也难分。他吻着她,每隔一会儿就微微停顿,让她喘息,而后又更倾向她,更强势地喂入她口中。如此反反复复。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另一只手掌越发动情地抚摩着她的腰间,丝滑的夏装面料诱惑着他,将下摆微微揉起,手指触到一小片肌肤。两人同时一顿。若锦是紧张得心跳都快停止,姬洛凌则是激动得不住在脑内打仗。最终,他恶魔的那一面胜出,手掌不顾一切地探入衣内,紧紧贴上她的柔软小腰。若锦无法控制地“唔”了一声,微微颤抖。他不愿放弃,越发紧密地按住她,唇微微变换角度,继续动情地揉蹭吮吻她的,手掌得寸进尺地向上缓缓抚摩。若锦的身体从未被谁这样触碰过,长大后的她与父母都从不拥抱。此时被他这样揉着抚着,最私密最紧密的肌肤相亲,心间涌起了惊涛骇浪。这浪涛是如此惊人,以至于她都仿佛忘了呼吸,一切似乎就此停滞。她的身体颤抖得越发厉害了。但他已经失去控制,只是不断地爱抚着她,吸吮着她,直到他们两人都忘记了时间,忘记了一切。终于他的手游移到了她的内衣扣处。他焦躁地挑动着,却不得其法。再也克制不住,微微用力将它推上去。那手掌的掌心正贴着娇嫩的红果,激得她胸间气流乱窜,又如浑身通了电一样酥麻。他的另一只手掌原本蛰伏在她另一侧肋下,此时缓慢地,仿佛要将这一切印刻在记忆中般地,抚上她的胸。微微挤压,揉捏,听着她的娇喘,他的喉结快速地上下滚动。若锦只觉得自己要疯掉了。脑中有一根弦倏然崩断。只有到了这样的时刻,她才知道原来自己是渴望被爱抚的。不管她多么想抵赖,却无法忽略身体不由自主的欢愉的颤抖。这是不是前世曾听说过的皮肤饥渴症?缺少爱抚的孩子,会格外需要。只是,她已无力去想,更无力推拒。她不能拒绝他,也不能拒绝自己隐藏的渴望。她颤抖着,感受着他的触碰按压,脑中描摹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形状,和他性感的喉结。她微仰着头,因他强势的姿态。她听着他的呼吸,间或低沉的叹息,只觉得性感至极,心跳轰然惨烈。直到她无法控制地猛地一阵战栗,几乎失去知觉——那一瞬间她疑惑,这是怎么了?姬洛凌早已把头埋在她的颈后,全心全意抚摩着她。他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呼吸长而缓慢,仿佛快要睡着。他在全力记忆着她的身体。她的柔软细腰,娇嫩胸房,如水肌肤,她动情的战栗——他的女孩儿真是敏感,仅仅是爱抚胸部,竟然就小小的到了吗?他想起初中时被一帮男生怂恿着一起看过爱情动作片。他只稍稍看了一点。当时虽有瞬间的冲动,可事后却又觉得恶心。但此刻,他只觉得这滋味美妙得让他无法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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