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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师弟快随我回五峰庄,赶在师父发现之前,也省得左某多费唇舌。”
雷氏兄弟自然不敢懈怠,使了招双雁齐鸣,便飞奔而去。左经白却不忙动身,一个人慢慢地走在山道上,思虑良久。
呵,璧珩宫,他倒在瞧瞧,是如何的惊为天人,又是如何地让人肝胆俱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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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峰庄聚星殿内,雷氏兄弟跪在下方,上首处坐着名男子,约莫五十来岁,满脸精明之色,尤其是那一对双眼,似是永远都在打着什么主意。在他的身旁,左经白背手而立。
两兄弟虽已连夜赶回庄内,还是让师父左宏年发现了。雷康与雷泰恭敬地跪着,冷汗直流。
左宏年听左经白描述了一番事情经过,竟只说了句“知道了”,便挥手让兄弟二人退下。原以为会受一番皮肉之苦的两兄弟得此大赦,欣喜异常,赶忙起身退下,不敢有片刻犹疑。
两兄弟走后,左宏年对儿子左经白说道:“跟我进里屋来。”两人便一同进了内屋。这是左宏年之卧房,摆设极为简单,一床一桌一柜,墙上挂着一些兵器,竟无他物,与其五峰庄庄主之身份极为不符。整个屋子,没有一丝奢华之气,便连寻常的书画也不见踪影。
左经白深知父亲天性简朴,是以对这一切习以为常,并不以为意。左宏年走到床头,伸手摘下了挂在墙上的一柄短刀,伸手在挂刀处的石砖处有规律地敲了几下,只听一声响动,便似有一扇石门被打开一般。左经白略微有些吃惊,环顾四周,只见房中一切事物皆如常,不见有任何异动。
他正要开口向父亲询问,左宏年却径直走到衣柜边,一把将其推开。原来衣柜后面,竟别有洞天,这墙便是一个密室之入口。江湖人士,家中建有密室,并不稀奇。但左经白想不通的是,父亲为何从未对他提起过这处地方?
左宏年示意左经白进密室,自己则留在外面,将衣柜拉至原处,只留一处小缝,供自己进入,待得进入后,按住墙上的机关,石门便又应声关上。
左氏父子一前一后下了台阶,拐了几道弯,终于进入密室正中。一路走来,灯火长明,想必父亲时常来此处。左经白暗暗想道。
左宏年赶在儿子前头,推开了内室的门,左经白一见屋内摆设,惊得又眼圆睁,嘴巴微张,竟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原本以为,这密室中所藏的必是失传以久的武功秘籍或是绝世兵器,却不料整个屋里,堆满了各种玉器。玉瓶、玉壶、玉杯,还有玉簪之类的饰物,但更多的是大大小小更色玉佩。
左经白吃惊的并不是父亲藏玉的能力,而是自他懂事起,便知五峰庄的规矩,从上到下,从主到仆,皆不可佩戴玉器,连女子也不允许。这个规矩,他一直存了疑惑在心中,因为父亲并不是为了简朴才下的这个规矩,金银之物在五峰庄是很平常之物,唯有这玉器,却是大禁忌。听上了年纪的伯伯说,这规矩,也并非父亲所定,而是前几任庄主传下来,写在了庄规典谱中,任何人皆不能违背。左经白曾向父亲追问过多次,奈何每次父亲皆不肯相告。
“经白,你是否在想,为何五峰庄内会有如此多的玉器?”左宏年见儿子疑惑,主动开口道。
“是的,父亲。”左经白恭敬道。
“这些玉器,皆是前几任庄主所留之物,原本五峰庄并未有禁玉这一说,事情得从一百五十多年前说起。”左宏年摸着下巴,像是自言自语道,“那时候,五峰庄的庄主名叫丛萧生,膝下有一独子,名为丛洛和。这丛洛和从小便极爱玉器,他有一枚上古名玉,唤为凤瑗。他对此玉极为珍爱,整日里戴在身上,从不离身,便是睡觉时,也不除下。传说在他二十岁冠礼之日,那凤瑗古玉,竟幻化成了一名女子,坚持要与之成亲。丛萧生大怒,视那女子为妖孽,誓将其除掉,更下令要丛洛和亲自动手。丛洛和不敢违背父命,便要下手杀那女子。岂料那女子有仙灵之术,变化无常,竟转身将丛洛和杀死。”
听到此处,左经白不禁倒抽一口冷气,追问道:“后来呢?”
“从那以后,五峰庄内所有的玉器皆被移至此处,无人再敢佩戴玉器,庄主下令,任何人,皆不可携玉进入五峰庄,甚至是五峰山。”
“此事当真?”左经白疑道。
左宏年望着儿子,正色道:“此事真假与否,并未可知,爹也是从上一代庄主口中得知此事。但丛萧生与丛洛和这两个名字,皆可从五峰庄典籍中查到,是以,此事可信度极高。”
“即使如此,也只可说是那上古名玉原本便是个妖孽,幻化成玉形来接近丛洛和,与其他玉器又有何干?”
“经白,你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可有曾听说‘玉族’这一说法?”左宏年没有下面回答儿子的问题,转而问起了其他。
“‘玉族’,这不是上古的传说吗?莫非,真有这一族?”左经白惊道。这‘玉族’,他只在说书人口中听闻过,所说之事也皆是一些仙魔成人的浑事儿,听过便一笑置之,从未当过真。他也从未真正见过这一族人,是以,对此说法从来不信。
“相传这世上除了人族,还有一派便是玉族。玉常年与人接近,特别是玉佩,人若时常佩戴,其玉便会吸取人之精气,慢慢幻化成人形。丛洛和那块凤瑗,成了人形,传言便属于玉族这一派。是以,丛萧生才会立此规矩,禁止任何玉器与人接近,吸人精气,以免丛洛和之事再次发生。”左宏年指着屋中各色玉器,说道,“这些东西,原本要尽数毁之,但丛萧生怕其已有灵性,轻易毁之,若不成,反遭祸端,是以,皆存放于此,无人敢碰。”
“那父亲今日又为何要带孩儿来此处?”左经白皱眉思虑一会儿,灵光乍现,叫道,“莫非,这玉族与璧珩宫有关?”
左宏年点头道:“为父确实有所怀疑。璧、珩二字,皆是玉名,加上这十年来,九次与之门下弟子交手,为父皆细心观察,发现其功夫与江湖各派皆大相径庭。”
“单凭这些,父亲断不会下此定论,您是否有其他重大发现?”左经白对父亲极为了解,深知其乃谨慎小心之人。
左宏年满眼赞赏,点头道:“不错,单凭这些,自然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三年前,在与璧珩宫的比试中,你的五师弟宋余曾伤过对方,我记得伤口在那人左肩处。几番打斗下来,输赢立现,你五师弟当下即被抓走。混乱中,众人皆未留意,那被你五师弟伤了左肩的年轻男子,伤口竟消失不见,只有衣衫割破的痕迹。”
这些年的比斗,左经白皆未在场,是以,对此事一无所知。此刻从父亲口中听得此事,倒是勾起了他脑中的一丝记忆:“孩子在外办事时,曾听说书人提起过‘玉族’这一派,听闻这族人皆有奇招,被刀剑割伤后,只消将手置于伤口处,便可令伤口闭合痊愈。孩儿只当是传闻而已,未曾相信。如今听父亲一说,倒是觉得极为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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