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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了个巴子的!陈嘉南爆了一句粗口,“别让那王八羔子跑了!”他身先士卒往外追去,郑三平等人也紧随其后。阮春也不知道是急的还是怕的,瘸着腿踉跄出门,向停在路边的面包车百米狂奔,速度堪比刘翔,可惜投错了胎,干错了行当。
阮春跑到面包车前,拉开车门一跃而上,来不及喘气,头也不抬地咆哮道:“快开车,快TMD给我开车!”陈嘉南等人已经距离面包车不到二十米,可阮春吼了半天,车子纹丝不动。突然感觉脑门上一股寒意,阮春抬头,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大云子。“你……”大云子一巴掌扇在阮春脸上,阴笑一声:“乖乖的,手举起来抱头。”
阮春眼中闪过狠辣,手已经探向后腰。这时,面包车门被二宝猛地拉开。一枪托砸在阮春头上,阮春刚掏出的手枪啪嗒落地,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倒下去。刘四狗和彪子的喷子顶在大云子头上,眼看就要扣动扳机,后面赶来的大金子急忙喊道:“大哥,枪下留人!”
陈嘉南回头看了大金子一眼,冰冷的眼神让他打了个寒颤。“大哥,他是咱们的内线。”陈嘉南做了个手势,郑三平他们收起枪,吩咐道:“老三,你和大金子还有这位小兄弟,把阮春给我绑了,扔车上,我们几个去善后。”
陈嘉南带着刘四狗、彪子、二宝返回小洋楼。祥哥识趣地关上门。陈嘉南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指着地上呻吟的混子们,沉声喝道:“把这些孙子的衣服全都扒了。”在喷子的威胁下,混子们忍痛脱下衣物,大冬天的冻得直打哆嗦。陈嘉南瞥了祥哥一眼:“祥子,去看看后院有没有菜窖。”祥哥麻利地向后院跑去。
“都往后院挪,哪个小子敢慢腾腾的磨蹭,小心我手里这枪不长眼。”二宝大声吆喝,命令他们把不能动弹的同伴也带上。混子们咬牙切齿,心里虽万般不愿,但没人敢反抗。
五分钟后,后院一个特大的菜窖已经被打开,祥哥眼巴巴地看着陈嘉南,满腹狐疑。陈嘉南叼着烟走到菜窖边往下望了一眼,啧啧赞叹:“不错不错,真不错!”他站起身,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仰头闭眼,在冬日的阳光下转了两圈。片刻后,一阵阴冷的笑声在空中回荡,祥哥心里一紧,突然想到一种可能……
陈嘉南缓缓恢复常态,对混子们喊道:“给你们一分钟,一个个往菜窖里跳,不许抢,不许挤,3、2、1,开始!”混子们瑟瑟发抖,用怨恨的眼神瞪着陈嘉南这个疯子,一个个往后缩,没人敢跳下去。
陈嘉南脸色一变,暴怒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的狗玩意儿,给我一个个拖过来!”二宝和刘四狗用喷子顶着一个中分头的脑袋,连踢带踹地把他拉到菜窖边。中分头只觉得一股冷气从菜窖里飘上来,吓得直接尿了裤子,黄色的液体顺着大腿流淌。像关不住的水龙头!
他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大哥,是阮春那王八蛋鼓捣我们来的,我们只是来凑个热闹,站个场子,挣点人头费!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才刚结婚,你行行好,不能让我那刚过十八的媳妇守寡呀!”
陈嘉南撇嘴:“你以为这是真人秀呢,想咋吹就咋吹!”他朝祥哥招手:“你去屋里找卷胶带,这帮孙子废话太多,吵得我心烦。”祥哥赶紧跑进屋找来胶带。陈嘉南冷笑一声:“先把这孙子嘴封住,双手捆住。”中分头像受惊的种猪,跳起来乱挥手臂,一把推开祥哥,惊恐地喊道:“不要过来,我不想死……呜呜呜!”
彪子见状,拿起喷子一枪托砸在中分头头上,中分头眼睛一翻,晕了过去。祥哥在陈嘉南冰冷的目光下,手脚麻利地用胶带封住中分头的嘴,捆住手脚,深吸一口气,一脚把他踹下菜窖。其他混子脸色苍白,不住地哆嗦,不知是被吓的还是被冻的!
陈嘉南阴笑着打量混子们,上前走了两步,沉声喝道:“大伙儿别耽误老子的时间,自愿跳下去,兴许还能留条命。要是不乐意,刚才那瘪犊子就是你们的下场。
别埋怨我,出来混的,早晚得还。早走一步,少受点罪,对家人也算有个交代,对自己也是一种解脱。眼一闭,脚一蹬,梦里啥都有!我再说一遍,别急,排好队,一个个来,这儿没有免费的孟婆汤!”陈嘉南说完,低头点燃一支烟,看着一个个满脸愤怒的混子。
一个大背头的混子左右瞅了瞅,向前一步,大喊道:“兄弟们,别怕。几把破铜烂铁,咱们跟他拼了!”只有一个蓝毛站了出来,跟着吆喝:“拼了,拼了!”其他混子虽然有点儿跃跃欲试,但依然冷眼旁观,等着真正的转机。
刘四狗和二宝撇了撇嘴,端着喷子走到两人面前,正要开枪,陈嘉南嘴角闪过一丝阴冷,快步走到两个混子面前,在大背头胸口擂了一拳:“瘪犊子,你说我们兄弟几个拿的是破铜烂铁?”大背头仰着头,不服气地对陈嘉南吼道:“今儿落到你们手里算我们倒霉,可你们这不是啥事儿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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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道上混的,非得弄个你死我活吗!咱们坐下来喝喝酒,聊聊天,这事不就过去了?非得拿一堆破铜烂铁吓唬我们。你这样是不对的!知道吗!”
陈嘉南听后哈哈大笑,随即脸色一变:“那如果今儿我哥几个栽到你们手里,你打算怎么处理?”大背头愣了一下,挠了挠头,尴尬地说道:“那这得看阮春的意思,我不过是个跑腿办事的小弟!”
陈嘉南阴森一笑,从二宝手中夺过喷子,直接插进大背头嘴里,随即怒骂道:“你TMD在这儿给老子说书呢,嘴真臭!”陈嘉南说完,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嘭的一声枪响,伴随着西瓜破碎的声音,场面辣眼至极。站在后面的祥哥直接吐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疯子,神经病!”
蓝毛距离最近,溅得满脸都是血水,眼神呆滞。忽然,他一个冲刺跃进菜窖里,随后菜窖里传来一声凄惨的叫声。陈嘉南一手持着喷子,得意洋洋地喊道:“还有谁?”混子们没一个敢搭理陈嘉南这个疯子,神经病!一个个争先恐后地跳下菜窖,那里面虽然冰冷阴暗,但至少不用受更多的罪!
两分钟后,后院只剩下了陈嘉南、二宝、彪子、刘四狗和祥哥。祥哥脸白得像张纸,想起自己的大哥,和陈嘉南一比简直是天壤之别,根本不是一个档次!叹了口气,怪不得会败北!
一声叫声打断了祥哥的思绪。祥哥抬起头看着陈嘉南,陈嘉南努努嘴:“祥子,麻利点,给菜窖把水管子接上,放点水,不能让他们太舒服!”祥哥除了震惊再无别的想法,只能照做。二宝几人很有眼色地进屋去打扫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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