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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子升没想到父亲会来找自己。
自从七公主的事情后,贺家的人便断绝了和贺子升的联系,对此他也无可厚非,从小到大,在贺家人眼里,他和母亲本身就没被重视过,之所以后来被贺家人高看,全是源于被七公主的青睐。说起来也是可笑,对于贺家人的态度,贺子升倒是从来没有记在心里。
“你毕竟是我的孩子,我是想说,想说你现在调查的事情……。”父亲吞吞吐吐地说着。
贺子升看着父亲,心里莫名的有一种难过,父亲一生战战兢兢,早些年跟随朝中谋士,险些站错队让贺家出事,也就是因为他懦弱的性格,朝中争权斗心之人对他才没有多加理会。毕竟,父亲的背后是贺家上下几十口,他背负的不仅仅是自己的仕途,更是整个贺家的命运。
“罗万春怎么会让你去做这个事情,这太危险了,如果稍不留神,会给我们贺家带来……。”
“你放心,如果我的事情有问题,不会连累贺家,我已经和皇上说了,我是我,贺家是贺家,这一点你完全可以放心。”贺子升听到父亲的话,顿时冷声说道。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父亲讪讪地说道。
“你的意思我自然明白的,或许这不是你的意思,是贺家人的意思吧?你回去告诉他们,出事了我贺子升一个人扛。”贺子升说完,转身离开了。
“子升,你,你。”父亲还想说什么,但是,贺子升已经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一直到拐角处,贺子升才停下了脚步,眼泪也落了下来。父亲和贺家人担心的终是他们自己,所以从一开始,他和母亲就是贺家的弃子,亏他之前还想着如果办好了这次的差事,可以帮贺家要个封赏,现在看来真的是没必要了。
不远处,正是退朝下来的群臣,文武百官走在出宫的长街,他们按照官职排列整齐,两人一排,有的低头说着什么,有的挺着腰板往前走去。这天下人的命运,就掌握在这些人的手上,可能翻云覆雨间就是一场灾难,也可能转瞬间就是一次福泽。
下属急匆匆地走了过来,然后附耳一番,贺子升皱了皱眉头,然后跟着他往前走去。
走出宫门,只见一辆马车停在那里,马夫站在一边,后面是两排护城兵士,看到贺子升过来,那名马夫立刻扶着贺子升上了马车,然后收起了踏板。
马车里,李太师闭着眼,似乎外面的一切与他无关,但是又似乎外面的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贺子升坐了下来,然后看着眼前闭着眼睛养神的李太师,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马车开始往前行进,李太师睁开了眼,看了看贺子升说道,“贺大人,叨扰你了。”
“不知太师找我什么事?”自从宁尚书的事情发生后,对于李太师,贺子升已经没有什么好感,甚至有点厌恶他,但是鉴于他的身份,贺子升自然不能多说什么。
“你可知为什么我会选择在马车上和你见面?”李太师说道。
“马车在行走,又是出宫之路,所以太师想和我说的事情是关于宫中之事,但是又不能为旁人所听,所以最安全的办法就是在这流动的马车里面,也能保证我们的交谈只有彼此能知道。”贺子升笑了笑说道。
“贺大人果然聪明,也难怪七公主对你青睐有加。既然如此,老夫我也不绕弯子,我就直说了,现在所有人都知道贺大人在调查当年容妃的画像事件,对于这个事情老夫倒是知晓一二,想和贺大人探讨一番。”李太师看着贺子升说道。
“愿听太师其详。”昨天晚上陆河到访,今天李太师又出现,并且都是和现在他调查的案子有关系,这让贺子升不禁大感意外。陆河的劝说可以理解,毕竟他的父亲是当年影子十三卫的人,容妃的疑点确实符合当年的情况,但是李太师的情况让贺子升有点捉摸不定。
“容妃当年的事情老夫正好经历,当时老夫任职左丞相,先皇后来身体不适,朝堂一些事情我也会参与其中。安妃的父亲安平南本是户部尚书,但是自从她受到先皇宠幸,即使没有诞下皇子,但是安平南连升三级,直接做了内阁首辅,可以说权倾朝野,所有跟风的群臣都以他马首是瞻。安平南为了排除异己,自然将所有对他有威胁的人一一杀害。所以,容妃的遭遇看起来是后宫之事,其实也是朝中势力之争。容妃的父亲是威武将军,一直驻扎边境,安平南怯于他手下的大军,所以便通过后宫对容妃下手,然后再削掉他的军权。”李太师望着前方,说起前尘之事,眼神有点迷离。
“太师,您的意思是?”听到这里,贺子升有点明白了容妃的事情。
“我的意思很简单,当年容妃之事并不是简单的皇妃皇子之争,更牵连着朝堂上的变化,这一切先皇自然也是知晓的。虽然安妃后来没有诞下皇子,却依然做了皇太后,这其中自然有安平南的功劳。你说现在皇上忽然找你调查当年容妃之事,究竟是有何寓意?”李太师转过头看着贺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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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贺子升不知道该说什么,李太师的话让他头皮发麻,后背发凉,如果说昨天陆河的话之是简单的提起了先皇与容妃的一些事情,但是李太师的话却像一个炸雷,直接将贺子升的脑袋炸得嗡嗡作响。李太师的话不多,但是产生的疑点却细思恐危。曾经的安妃是现在的皇太后,看似没有什么实权,但是先前她父亲安平南的门生在朝堂上也不在少说,更有几位藩王和安家关系匪浅,现在的皇上是先皇的侄子,当初登基的时候特意拜了安妃为母亲,因此也得到了安平南以及他的门生支持,才能稳坐朝堂。所以一直以来,皇上手里的皇权看似是自己的,其实根本就是安家的,尤其是七公主远嫁一事,皇上有心阻拦,但是却根本没力,因为在他的背后,安太后决定着一切。而在整个朝堂上,能够和安家为之一争的人就只有李太师。现在李太师找到贺子升,无论是好言相劝也好,还是怀有其他目的也罢,总之其中利害关系,贺子升现在才彻底明白过来。
“贺大人年轻,看不清这朝堂风云变幻,所以老夫才特意提醒。贺大人不妨想想,为什么这么多年,很多人明明早已经是对方的眼中钉,心头刺,可是却依然和气共存,甚至见面都客客气气?天下之事,无非只是碗中水,只要不撒出来,无论里面是什么水,都可以温顺平和,但是一旦水从碗里出来了,就无法平和,一切都需要重新分配。”李太师说完,拍了拍马车前面的车辕。
马车停了下来。
“希望贺大人记住我的话,请吧。”李太师笑了笑,对贺子升说道。
贺子升点了点头,然后从马车里出来了。
李太师的马车很快离开了。
贺子升转过头,看到自己竟然在香红院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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