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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她低声说:“那时候,也不是很感兴趣,只是很羡慕聂小姐罢了。”
&esp;&esp;炎拓心头一突,别开了脸去,看窗外道边的灌木丛,灌木丛上,挂了许多装饰用的太阳能彩灯,陆续在黑暗中活跃起来,一闪一亮,像亮着星。
&esp;&esp;林伶继续往下说:“我也不瞒你,那个时候,我去看整形医生,带的都是聂小姐的杂志照。”
&esp;&esp;“医生反复跟我确认说,你决定了吗?真照这个来吗,做了可就不能改了。最后那一刻,我改主意了。”
&esp;&esp;炎拓转头看她。
&esp;&esp;林伶也转了头看他,眼睛里有泪光烁动:“我何必呢,再像也是影子,对吧。”
&esp;&esp;“再说了,我多不容易啊,我本来都没机会出生的,阴差阳错,让我出生了。我本来该生在小地方,兴许连书都没得念,结果被带去了大城市,衣食无忧。我本来该死得无声无息,做地枭的什么血囊,又幸运地躲过去了。”
&esp;&esp;“已经这么幸运了,我还照着别人的样子活,太辜负这一切了。我知道我这二十多年都很平庸,没什么天赋,也没什么能耐,不过,我打算试试,学自己喜欢学的,做自己喜欢做的,也许将来有一天,我也会很出色的,不比谁差。”
&esp;&esp;炎拓点头:“那当然了,这世上,林伶只有一个,你能自己发光,用不着做任何人的影子。”
&esp;&esp;林伶含着眼泪笑起来,说:“我也这么觉得。”
&esp;&esp;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上来发文,看到某些评论,还挺无奈的。
&esp;&esp;写了这么多年文,有些事是自己记得的,一路追文跟过来的老读者也记得。
&esp;&esp;写《怨气撞铃》的时候,被骂注水、骗钱,后来一气之下砍了大纲,提前完结了。
&esp;&esp;写《七根凶简》的时候,被骂江郎才尽,为了凑字数而凑字数。
&esp;&esp;写《西出玉门》的时候,评论的方向变成“作者写得没有以前那种味道了”、“完全在重复自己”、“节奏很奇怪”,到结尾时每天都骂几百条,什么完结得仓促,编不下去了。
&esp;&esp;毫不夸张,西出是这么多篇文里,收尾时骂得做多的一篇。我就是从这篇文养成了再也不看评论的习惯。(当然,有时上来发文时,还是会瞥到几条)
&esp;&esp;写《三线轮回》时,男女主被骂废物,从开篇骂到结束,同样的,评论“没以前那种感觉了,越写越差了”。
&esp;&esp;写《龙骨焚箱》时,骂女主废物,不配人设,骂整篇文的设定是立不住脚,山鬼太没用了。到结尾同样骂得天昏地暗的,什么根本没写完、还应该有一卷的内容,是作者编不下去了,为了完结而完结。
&esp;&esp;但好笑之处在于,每开一篇新文时,老文又成了标杆,被拿来攻击新文,比如,“我觉得还是怨气好看”,“还是西出的节奏最好”,“孟千姿怎么这么没用,看看人家三线的女主多飒”,“还是龙骨环环相扣”……
&esp;&esp;这次写枭起时,同样的评论虽迟但到,照旧是“节奏不如之前了”、“感觉没那个味道了”,有了之前的经验之后,已经看得心里没啥波澜,甚至还觉得,怎么骂这么少,看人家前几篇,那可是骂得铺天盖地的。
&esp;&esp;我一点都不怀疑,如果我再开新文,一定会出现诸如“没有枭起写得好了”、“节奏不如以前了”这样的评论。
&esp;&esp;我不知道追我文的读者中有没有在写文的作者,如果有,我想说,评论什么的,看看就过去吧,如果我把以上所有的评论都当真,那么我写的每一篇都是烂文,早就抑郁了。
&esp;&esp;有一次,我去看豆瓣影评,心血来潮,去翻一篇我的观影生涯中给予最高评价的一部电影《肖申克的救赎》,然后我发现,这部电影依然有两千多人给打了一星,认为非常差。
&esp;&esp;所以有些时候,是个人的口味问题,你只是不喜欢这篇文的设定,更喜欢别的而已。
&esp;&esp;还有,总有读者认为,应该把文里每个人的下落都交代明白,否则就是烂尾。我想说,我爱的金庸,《雪山飞狐》里胡斐劈苗人凤那一刀到底劈没劈,男女主究竟能不能在一起,什么都没交代,我说啥了?
&esp;&esp;后记贰
&esp;&esp;晚上近十一点,聂九罗洗漱完毕,把头发吹得半干之后,面朝下,朝床上狠狠一扑。
&esp;&esp;使的力够大,床垫都弹了好几弹。
&esp;&esp;聂九罗的脸半埋在枕头里,嘴里含了缕湿发,累到不想动。
&esp;&esp;这些天,她可太累了,画稿完成,逐一搭建龙骨,她敲敲打打的木工生涯又开始了,都是体力活,一天忙下来,比被人揍了一顿还累。
&esp;&esp;这种时候,就该把炎拓抓过来,又咬又抓又掐,发泄发泄,排遣排遣,作一作什么的。
&esp;&esp;可惜了,人家不在,搞事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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