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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旨不是迟早的事吗?我看你是恨不得所有的人都知道,还在这里矜持些什么?”她打趣了玉奴一番,又道,“而且听着你说的话,我就知道你们是有缘人,肯定好事近了。”不过,那时候他们的对话我都听不见,只是盯着华妍公主头上晃动的发簪出神,她……她怎么可能有这个?想忘,终没有忘。心受伤了……眼睛什么都看不见了……玉奴顺着我的目光看去,笑开了,露出白净的牙齿,“你喜欢三姐这支簪子?的确是很精致,要不我也送一支给你?”我抿唇摇摇头,咬着下唇忍着泪意说,“不用,我只是觉得很漂亮。”华妍公主笑颜灿如春华,“这是驸马亲自雕来送我的,世上仅此一支,你想买也买不到。好了,我还有别的事,不能再耽搁了。沈姑娘,反正来日方长,咱们再好好聚一下,我给你说说玉奴小时候的糗事。你得空了也可以到我的公主府里坐坐,千万别跟我客气。”玉奴不满的嚷嚷,“三姐,你怎么老是在损我?”华妍公主摇摇头,叹道,“这小子就是禁不住性子,快些改改,不然快把心上人吓跑了。”“三姐!”只是,等华妍公主一走,我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玉奴才笑着送走了她,回头一见我这样,急得慌了神。他左右看看四周,似松了一口气,然后赶紧把我拉进了御花园的假山山洞里,掩去了我萧索的身影。当靠到他的肩膀时,我便肆无忌惮得哭了起来,此时此刻,我真的需要一个依靠。明明,那是只属于我的回忆,是我一个人的,为什么还要有别人?他连这些都不在乎了?一模一样的簪子,可他成了公主的驸马,却不再是我的先生了,不再是了……有些事,真的避无可避。“昭昭,你到底怎么了?嗯?跟我说啊!”玉奴拍着我的背帮我顺气,满眼焦急。“难受,我真的很难受。”那天,我反反复复的只会说这一句。“昭昭,别哭,有我在呢!”玉奴温柔的安慰着。可是这份柔情,却被我长满刺的心摒弃在外。无所谓了,一切都无所谓了,若不是他,嫁给谁又有什么不同呢?只为相思老等我恢复平静的时候,已经过了很久很久。这个世上有太多的无奈,而我的泪我的痛无非是平添伤感,却没有任何的助益。横波目,流泪泉。不谙离恨,一寸成灰。相思为谁?只叹当年好。无爱,亦无恨。从今以后,我要忘记这个人,忘记这些事。不能忘,终须忘,因为我还要生活。玉奴轻叹一声,用指腹轻轻地抹去我脸上的泪痕,满眼温柔的说,“昭昭,时候不早了,我们走吧。”我点点头,他伸手要拉我,我下意识的将手一缩,而这微小的拒绝却伤了他。他的眼神黯淡了下来,斜阳照出了他的侧影,有道虚晃的寂光,是哀戚的。我跟着他走出假山,刚走不远,他却又忽然顿了下脚步,让我险些撞到他的背。“昭昭,我绝不做那个让你流泪心伤的人。”他坚定地说道。我一怔,愣愣的望着他高大的背影,心里猛然间涌上了一阵感动。这个我印象中一直以为还是孩子的人,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悄悄长大了,他是真的愿意为我付出所有。为什么我爱的人不是他呢?我也不知道。出了宫门,我的心情仿佛轻松了起来,再巍峨的宫殿,也不过是一个华丽的牢笼。这时,跃动的马蹄声疾驰而至,一群身着武官朝袍的人风风火火而来。在越过我们时,一个人“咦”了一声,撇开其他人又往后退了几步,纵身下了马。我随即被人激动地环住了肩头,一道欣喜的声音破空而至,“小玥?你什么时候回的邑宁?”我抬眼看去,竟是长秀!他清秀的脸比从前黝黑了许多,却更显卓越阳刚,我扬起笑,“今日才回来的。”只是我说话的时候还有浓浓的鼻音。他蓦地凑近我的脸细瞧了瞧,“你怎么了?眼睛红红的,是哭过了?”然后冷冷地瞥向我身旁的玉奴,寒着声质问道,“是你让昭昭哭的对不对?”玉奴胸膛高低起伏着,显然在压抑着怒气。他们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一见面就是剑拔弩张,天生不对盘。我拉了下长秀的衣袖,摇首道,“你别瞎猜,不过是沙子进了眼,一会就没事了。”长秀凝睇着我,喃喃道,“小玥,你说的慌从来就不甚高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高都尉!皇命在身,切莫误了时辰。”可是他的担忧却被人生生的打断了,那些人已在宫门前等候,看样子似乎很紧急。长秀板着脸正色道,“我这就来。”随即朝我苦笑,“好像每次你有事我都帮不上忙,你等着,我办完了公务便来找你。”谁不长大呢?莫说玉奴,就连长秀如今也是独当一面的小将了。“正事要紧,去吧。”我催促着他离开,他点点头,走过玉奴身边的时候,还冷哼了一声,表达自己的不满。我见玉奴的面色不善,赶紧解释说,“他就是这个性子,你千万别怪他。”玉奴毕竟是帝子,还封了王的,长秀着实是失礼了。玉奴微扬起头看向他们离去的方向,淡笑了一声,“上次是我硬替了他去信阳的,他怕是还在恼我,所以我不会怪他的。”见我疑惑,他又轻声解释说,“那时听闻二哥跟你都在信阳,我一时情急才会这么鲁莽的……”“玉奴,真的谢谢你。”我衷心的感谢老天爷,有这么一个人守在我的身边。马车徐徐而行。掀开车帘子,望着陌生的街景,我迟疑道,“玉奴,我们这是要去哪里?不是回微云楼?”他蹙眉深思了一会,才轻缓道,“二哥跟我都认为先别张扬你的身份为好,可是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我怕有人会来扰你。父皇去岁赐了我一座别院,离我府邸也近,你放心,我只会闲日住在那里,若你不想见我,我就不来扰你。只是担着我的名,那些人还不能去打扰你,你一人住在微云楼我不放心。”我怔然,没想到他已经考虑了这么周全了,“你说的也对,不过我想见一下敬为,还有微云楼的事,撒手了一年,我也想了解了解。”不回微云楼也好,那里有太多不该有的回忆了,只会平添伤感。其实我更想离开,可是圣谕尤在,普天之下莫非皇土,我想走也走不成。我一直有种感觉,自己被萧泽天摆了一道。“嗯,我会告诉他你的消息。不过眼下你最需要的是休息,一路尘仆,等养好了精神,你想做什么都可以。”过了一会,他又忐忑的问我,“对了,你的箭伤没事了吧?”我浅笑道,“没事,都过了这么久了,早就好了。”他偏过头呐呐的说,“你会怪我吗?我并不知道你会在那里,不然我不会发箭的。你还记得我上次受的伤吗,就是那个人想向二哥放冷箭,被我挡了……所以……我才想报一箭之仇的。”尘纷纷,泪双双,君莫笑,征战难。战场上,只有成败,没有对错。我摇摇头,叹道,“我从来没有怪过你。”因为我一直怪的是自己,我总想找一个自己可以适应的平衡,可是到头来才发现,这种平衡是不存在的,不过是我自欺欺人。我救了萧泽天,便害了王哥,若舍了萧泽天呢?累的或许就是天下。是这个混乱的时势,造成了这些无奈,这些悲哀。我在别院的晖园住了下来。这个晖园倒是很符合我的审美观,简单,朴素,雅致。玉奴很了解我,安置在这里的人并不多,日子过得很清静。花匠福伯是个慈祥的人,手很巧,他种的花都开得很好,看他养花也是一件舒心的事。他每天都笑得乐呵呵的,好像没有丝毫的烦心事。可是,他的大儿子在信阳一战中战死了,二儿子还在军中效力,玉奴体恤他们,便让他和妻子来这里安家,也好让儿子放心,这些都是后来福伯告诉我的。他每天都喜欢唠叨一句,“这人哪活得高不高兴,都是看自己怎么想的。我只要想着,开心也过,难受也还是过,为何不快乐些?”这就是生活的智慧,很浅显的道理,可是我们总是深陷在岁月的泥沼中,不能自拔。我也该活着开心点,至少在我可以做到的范围内,过自己的生活。“小世子,小公子,你们都到哪里去了?”福婶大老远就在园外嚷嚷着。我跟福伯都不解的望着她。福婶满面愁容,见了我也只是勉强笑笑,又问福伯,“老头子,你有没有看到小世子和小公子?我不过是去厨房拿些点心,一转眼他们就跑的没影儿了!丫头们也没看见,这可怎么办?”她急得团团转。福伯一听了,眉头皱得紧紧的,略带责难地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那我们赶紧分头去找找,出了事谁也担待不起的啊。”“是多大的孩子啊?穿什么衣裳?我也帮你们找。”我拍拍裙上的土屑,也跟着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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