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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秀横了我一眼,嘟着嘴不满意的朝我嚷嚷道,“我可没有瞎掰!我家……我家原住在沅郡,从前就是养兰的,我爹娘和哥哥都是养兰的高手,打小见得多了,自然也就懂一些。这养兰也是一门学问,不同的兰,养的方法也不一样,不合适它生长的地方,即使料理得再细,也开不出花来。”“不适合它生长的地方……”仲孙先生无意识的重复着长秀的话,若有所思,“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长秀你不是洺州人?你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害我一直以为他是土生土长的洺州人啊,而且他不是孤儿么?怎么忽然又蹦出爹娘和哥哥了?闻言,他又神情落寞的耷拉着,喃喃低语,“那又有什么好说的?”“你沅郡人,又为何来到洺州?你爹娘和哥哥呢?”仲孙先生问道。长秀身子一颤,带着不符合他这个年龄层的苦涩对仲孙先生说,“当年赵谦从南郡打到沅郡,我爹说要守着祖业,不能离开,娘只能先送了我哥哥和我出城,可是后来我却跟哥哥失散了,还被牙婆子带到洺州的。幸好我那时逃得快,要不然也不知被卖到哪里……”怪不得,怪不得他一提起那些牙婆就恨得牙痒痒的,也是因这个机缘巧合下救了我,没想到竟还有这一层缘由。“长秀……”我心里泛着酸,同情的看着他,这时才发现,我还不算了解他,不知这个孩子身后,还有着什么样的故事。大抵,每个人的背后,都有不欲与外人道的苦楚,就连长秀也一样。那……仲孙静月呢?“没什么,都过去了这么久了。”他反倒是回过头来安抚我,收起了落寞,笑着对先生说,“对了,先生,这蕙兰最好是用泉水或者雨水来浇,现下是大冷天,要减少浇水,嗯,我记得是中午浇比较好。嘿嘿,其实这养兰的学问,我也是一知半解的,我哥哥懂得比我多,要是他在这里的话,保管过两天它就生气勃勃了。”“如此,多谢你赐教了。”仲孙先生向长秀道谢,“长秀,你有没有想过回去找你爹娘?我在沅郡也认识一些人,可能对你有帮助。”他苦笑一下,“不用了,爹娘他们早就……”他忽而哽咽,偏过头,不让我们看到他的脸,继而断断续续的说,“现在就只剩哥哥了,可天大地大,哪里这么容易就能找着的?”听那呜咽的声音,似乎是哭了。连受重伤也没有流过眼泪的长秀,此时怕是触动了心伤,我们看不见,却感受得到。我跟仲孙静月对视一眼,互相都明了了,长秀的爹娘怕是都不在了。战争,让多少家庭分崩离析,颠沛流离,获益的从来都是掌权者,而受苦的都是平头老百姓,祸害不浅。“长秀,你愿意告知我令兄高姓大名么?多个人帮忙打听,总是会找到的。”仲孙先生如是说道。我也在一旁帮衬着,“对啊,你跟先生好好说说,先生人脉广些,或许认识你哥哥也不一定呢!”仲孙静月,仅是说名字就已经备受推崇了,他的品德俱佳,应该人缘也好,真能找到也说不准的。长秀只是一直背着我们,望着天空,久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才转过身,喃喃的回应着,“我哥……我哥他叫高平……”高平?那个沅郡高平?这下,连我也愣住了。如同仲孙静月一样,我是怎么也不会忘记这个穆朝史里频繁出现的名字。高平,字泰安,沅郡人士,时任明王府里记室,也是萧泽天门下得力的幕僚。据说高泰安善文,自幼博习经史,识见过人,是一个贤才……慢着,高平……沅郡……高家……“长秀,‘长秀’应该是你的字吧?那名呢?”我急急的拉着他的手问道,应该不会这般巧合吧?他似不解我为什么这么急,愣了愣,可还是答道,“我?我叫高甫,不过大家都喜欢叫我长秀,弄得我快连自己的名儿都不记得了。”高甫,原来,原来长秀竟然真的是高甫?!这时,一直沉默的仲孙先生忽然对他说,“长秀,我想我可以帮你找到你哥哥。”长秀身子一颤,眼睛铮亮,难以置信的看着仲孙静月,欣喜若狂的问了一遍又一遍“真的吗?”激动的情绪,兴奋的神情感染了每个人,久久不能萦怀。我心素已闲长秀忘情的紧紧拉住仲孙先生的袖子,神色急切的追问着,“先生,你真的可以帮我找到哥哥吗?难道你认识他?那他现在在哪里?过得好不好?他……”我笑着摇摇头,与仲孙先生对视一眼,把长秀拉开一些,缓缓的劝说道,“你一下子问先生这么多的问题,让先生怎么回答?”这么多年都能熬过去了,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的。不过先生没有介怀,只温和的拍拍长秀的肩头,和煦的说,“我倒不是认识你哥哥,不过我知道孙兄他认识,我想他现下应该还好,你不用太担心。”“孙大夫?”长秀惊异道。闻言,我也敛眸沉思着,此时高平应该已为明王府上的食客,如果孙妙手认识高平,那是不是代表了孙妙手也是明王的人?那他日前请托先生出仕也是受明王支许的?那时我还不知道,原来恰恰就是高平向明王举荐仲孙静月的。就这样,我们的离开因这个意外的发现而搁置下来,并没有离开别庄。第二日一早,孙妙手还亲自来到园子里,这次来找的不是先生,而是长秀。他拉着长秀左看又瞧的,就像是自己的兄弟似的满眼的欣喜,不住的低叹着,“没想到你竟是泰安的弟弟……真真是巧了!”长秀因知晓了亲兄的消息,一整天都笑得合不拢嘴,连眉眼都染上了笑意,唇边勾起浅浅的笑弧说,“是啊,我也没想到呢……孙大夫真的认识我哥哥?”“当然了,我们可是知己好友!我常常听他念叨着还有个失散的弟弟,却没想到原来就是你啊。那天我看着你身上的胎记就觉得有些眼熟,一时想不起来,现在才知是曾听你哥哥提过。我真是老糊涂了,白白耽搁了这么些日子!”孙妙手拍着自己的额头歉声说道,“你现在身子都好全了么?还有什么不妥一定要跟我说,不然你哥哥知道了不得跟我搏命?”长秀有些不好意思的搔搔头,笑着说,“嗯,都好得差不多了,要不是先生,我也不知到孙大夫你认识我哥哥。他最近还好么?我很想见见他。”“他?自然是好了,就是心里一直惦记着你的下落,郁郁寡欢,怪自己没照顾好你。现在好了,我已经让人快马加鞭的把你的下落传到邑宁,应该很快就有消息了,你别急!”“邑宁?哥哥怎么会去那里?”长秀有些惊讶的问着。“泰安阿,现在可厉害了呢,成了明王府的记室,自然是在邑宁了,这没什么稀奇的。况且明王为人和善,等知会了他以后,你也就可以搬去和你哥哥团聚了!”孙妙手说这话时目光有意无意的瞟向我和先生这边,似乎话里有话。先生似没察觉,只微眯着眼浅笑不语,喝着我泡的茶,一派闲情安逸。孙妙手见状不悦,脸一沉,不着痕迹的拧着眉,随即舒展开来,便偏过头不再看先生,只对长秀说,“长秀,、到我府上去住一宿如何?府上今日请来了城中‘谪仙楼’的名角儿来,保管好看,你若想点戏也成。”长秀一听两眼放光,谪仙楼的角儿功底好,名气也足,他自从看了一出后,就念念不忘的,幸得今日,怎么会错过?不过他为难的看着我,我笑说,“孙大夫盛意拳拳,你就别推辞了,去吧!正好我又听不懂,正好留在这里照料先生。”我垂下眼,心道,看来孙妙手是跟仲孙先生在置气,故而只请长秀,若连我也去了,会显得先生孤弱无助的,虽然他看起来不像会这么容易受打击的人。不知为何,我就想这么做。况且孙府家大业大,定然规矩众多,长秀是孙妙手的座上宾就不说,自己去也只是个陪衬的,还是识趣的推拒了。“可是……”长秀还是犹犹豫豫的,迟迟不应。最后还是我半推半哄才把他说服去了孙府。我想,孙妙手请不动仲孙先生出仕,若连长秀也要在此流连,那就摆明了抹他的面子。这下,偌大的别庄,除了几个粗使下人,就只剩我和先生了。心,好像忽然空了。以前长秀天天在我跟前晃悠,还像个老妈子似的啰啰嗦嗦,我还嫌弃他麻烦,可现在他一不在,好像把欢乐也带走了,周围静悄悄的,一丝生气也没有。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城西的佛寺还愿。古寺钟鸣,香客络绎不绝。年初时,我就来此许了愿,希望长秀可以幸福的生活下去,现在他找到了亲哥哥,应该也算是找到依靠了吧,愿望已成,自当酬神。我还愿出来的时候,竟意外的碰到了仲孙先生,他似乎是才从禅房出来的。见了我,先是一鄂,随即浅笑开来,和煦如阳。我没想到,他竟然喜欢参禅?他徐步向我走来,轻缓的说道,“原来一早就不见你,是来这里了啊……”“我是来还愿的,那先生呢?”我和他边说边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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