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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进深感浩宇之言确有几分道义,然而割舍祖宗之地却令他内心挣扎不已。在一番思量之后,他缓缓开口:“我还未至修行无望之龄,并且柳氏灵谷斋历经数十年经营,焉能轻易弃置不顾?便让慧儿她娘随你们返京吧,如此也可就近照料你们的生活。待到我修为再也支撑不住店铺之时,再去京都享受女婿和爱女的敬养之福也为时不晚。”
浩宇见岳父柳进留恋故土,便不再强求。随后一天,他携手吕岸重访旧地,果真察觉村民们对他虽礼貌有加,却失去了两年前的敬畏之情,看向他的目光亦有所不同,显然是把他视作了凡尘宦官之人。对此,浩宇并未过多在意,他知道欲铲除魏忠贤之流,必要有所取舍,眼前这些人对自己的误解,终有一日会得以澄清。
直至酉时,夕阳西垂之际,浩宇方至县城南部的城门外,只见胡烈已在那儿恭候多时,身边并列着三匹灵驹。一见浩宇二人到来,胡烈立刻迎上前去:“大人,此刻我们就出城吧,前往目的地还需驰骋数里路程呢。”
浩宇淡然一笑,道:“此时正值阳春三月,正是踏青赏景的好时节,不如我们就借此机会夜间游览山水吧。”说完,率先翻身上马,朝城外驰去。吕岸与胡烈紧跟其后,假使非因天色渐暗,他们一行倒颇似某位仙宗贵胄携侍出游踏青的模样。
抵达胡烈祖传居所时,天已彻底漆黑。所幸一路皆有骏马疾驰,途中并无阻碍。此处乃是一座看似寻常,实则隐含天地灵气的老宅,外围种植着各类花卉绿植,在春意盎然之际争艳斗丽,充满生机。远处传来马蹄声响,一只驻守在外的大黄犬闻声狂吠,然而辨认出是胡烈后立即止住吠叫,欢快地摇尾围绕着胡烈的坐骑转圈。
目睹此景,浩宇不由得微微一笑,向那黄狗投去一眼,问胡烈:“胡捕头,这些花卉绿植皆是你亲手栽种吗?”胡烈跳下马来,笑意吟吟地回答:“这只阿贵犬确是我亲手抚养长大的,至于这些花草,则是在田师爷到此之后栽种起来的,未曾想他不仅精通道法阵图、财政刑法,连培植花木之术也是炉火纯青,我这祖宅因此沾了不少光呢。”话音未落,二人已行至茅篱门前。
此时,瓦房内木门悄然打开,走出一位手持古籍的老者,对着胡烈微笑道:“胡捕头深夜来访,莫非是对我这祖宅不放心,抑或是有重大事宜需与老夫共议?嗯,怎么还有两位贵客一同前来呢?”
胡烈迈步向前,助浩宇推开一道竹编的院门,笑语道:“非我欲会田真人,实乃有人欲与此尊面谈,故而我便将他带来相见。”
“何谓田真人?老夫早已辞去衙署幕僚之位,如今不过是一名山野村夫罢了。”借着微弱的月华,他看清首先进入之人,顿时惊愕:“竟是你!”
“田真人,别来无恙!”浩宇细细端详田镜,发现他面色红润,神采奕奕,显然已完全融入这乡间修炼的生活,心中那份昔日的歉疚也随之减轻。
“原来是浩真人驾临,老夫有失远迎。”田镜笑容依旧,拱手行礼。浩宇忙以抱拳回应:“田真人客气了,今日在下已非尔上级,不必如此礼敬。”
田镜心头疑惑,不明浩宇为何会寻访至此,然而面上依旧含笑,挥手示意:“浩真人,胡捕头,及这位道友,请进屋内说话吧。”浩宇与胡烈等人也觉门外交谈诸多不便,遂步入屋内。屋内的摆设简朴至极,仅有一张木桌,一张榻,几把木凳以及一盏灵石灯,此外尽是典籍,显见田镜修行生活宁静恬淡。
奉茶毕,田镜落座,朝着浩宇微笑道:“曾闻浩真人已成为朝廷重臣,不料你还记挂着老夫这个凡夫俗子,老夫感激涕零。”
浩宇叹息道:“田真人,昔日在县衙安然任职,皆因我而令你失去官位,更被迫背井离乡,我实在愧对你啊。今因私事探访歙县,得知你老遭遇之后,心挂念之下,特遣胡捕头引路前来拜访。如今见你在乡间修为精进,生活安逸,我才略感宽慰。”
胡烈也附言:“大人一踏入歙县便急于询问田真人您的消息,在下看出他对您确是一片诚意,因此带他前来拜见,田真人不会因此而责备于我吧?”
田镜听罢,眼底流露出一丝感激之意:“大人您功成名就不忘旧友,老夫深感荣宠。唉,虽然因大人之事,我失去了官职,乃至隐居于此地,但实际上,我对大人心中并无丝毫怨恨。这一年多以来,这乡间的修炼生活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自在,日间侍弄花草,夜晚研读仙经,反而感觉身体更为康健。而且,老夫也在这期间领悟了一些以前未曾察觉的道理,意识到当年在衙门中的作为实属不该,若非大人点醒迷津,恐怕老夫便会糊里糊涂地度过一生。所以实则大人对我是有再造之恩的。”
浩宇闻听此言,心中欢喜,回答道:“只望田真人不再记挂此事,则在下便可稍感安慰。想我之举竟致田真人受宵小欺辱,实令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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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这些修行者,老朽愈发感到羞愧,怎奈何竟与这般为恶修炼者共度多年时光,始终未能识破他们的真面目。幸亏胡统领尚存侠义之心,正是得益于他的援手,老夫这副垂暮之躯才能安然至今。”田镜言罢,向胡烈投去感激的目光。
一番话语过后,胡烈察觉到浩宇似有所思,不禁微笑着说道:“大人若有须与老朽商议之事,请直言无妨。我知大人深夜造访,绝非仅是为了询问老朽在此修行的情况。”
“田老居此秘境修炼多年,果然心智更加敏锐。的确,我此次前来拜会,确有要事相求于您。”浩宇示意吕岸一眼,吕岸立刻领悟,起身出门在外守候。胡烈见到此举,以为浩宇欲与田镜私下密谈,遂欲跟随离开,却被浩宇一把挽留:“胡统领并非外人,不妨留下倾听。吕岸在外面守护,我们方能安心交谈。”
见浩宇行事谨慎至此,胡、田二人心中皆感庄重,于是端正身形,静待浩宇言语。浩宇品茗一口后,缓缓道:“胡统领身处朝廷中枢,自然清楚此事;田老您也应该知晓,如今老夫已跻身京城官员之列了吧?”
田镜点头回应:“不错,此事我已从胡统领处得知,并深感欣慰。”然而,浩宇从中捕捉到了田镜眼中那欲言又止之意,遂朗声一笑,直言道:“田老,您心中所想,只怕是认为我虽升职高官,却沦为魔宗之爪牙,即便身为故交,对于我当前的身份亦难以认同吧。”
“我……”田镜未料到浩宇直戳痛点,想要辩驳却又觉得良心不安,一时之间哑口无言。浩宇继续道:“实则田老您的疑虑情有可原,只要稍微明了朝政之人,皆会对正义抱持坚守。倘若我真的沦为魔宗附庸,何止是你们,就连我自己也会唾弃自身。”
“原来如此,浩大人您并非真正效忠于魔宗?”胡烈急切发问,这一问,袒露了他先前的揣测,田镜见状暗自发笑,却并不打算点破令胡烈尴尬。浩宇并未在意胡烈心思,坦诚答道:“没错,我并未打算投身魔宗势力之中。”随即,他又将自己曾对柳进出的那一番肺腑之言重新述说一遍。
听完浩宇的话语之后,二人脸上均流露出敬佩之情,显而易见,浩宇所言句句出自真心。田镜感慨地道:“原来是我误会大人您了。我以为您入京是为了对付汪家,而汪家乃是东林教的分支,因此误以为您已然成为了魔宗一员。未曾想,您能取得今日的地位,竟是凭借着在辽东疆域浴血奋战,屡次以生命为赌注换来的,实在是让老夫汗颜不已啊。”
浩宇淡然一笑,沉声道:“尔等这般思量,并无不妥之处。若非我协助清虚宗铲除了汪文言,并献计对抗东林道盟,阉宗势力或许难以掌控朝廷中枢,我亦无今日之修为与地位。然而当年我之所为,一方面源于愤慨汪氏家族的跋扈行径,另一方面则是出于自身安危的考量。此后为保全身而退,便不得不辅佐魏忠贤等人筹谋,方使阉宗得以迅速崛起。”
二人听闻此言皆瞠目结舌,但回想当日情境,汪家得东林一道之力支持,欲要将其彻底覆灭且自身安然无恙,确实唯有借助与之对立的阉宗势力,实属无奈之举。田镜理解过后,微笑回应:“阁下此举无非是遵循内心良知之道,其中并无绝对的正误。其实无论东林道盟抑或阉宗,皆意图染指朝纲,无分善恶,仅在于各自手段罢了。”
浩宇摇头叹道:“二者之间仍有分别,东林道盟虽亦握有朝政,但他们毕竟是一群怀抱壮志之人,深受圣贤教诲,在治理国家和修养身心上尚有底线,然而那些阉宗之人则不然,他们一心只想利用手中权势聚敛财富,对于黎民百姓生死却毫不挂怀。是以,我耻于与这类人同流合污!”
田镜二人交换了个眼神,确信浩宇此言出自真心,过了片刻,田镜问道:“既是如此,大人又为何仍为其效力呢?”
浩宇一直在等待这个问题,目光坚定地看向田镜:“我为官并非是为了阉宗,而是为了天下苍生,为了我大明的万世基业。若让他们肆意妄为下去,我大明社稷必将岌岌可危。故而我亲近他们,乃是打算从其内部瓦解他们,剔除这些蛀蚀国家根基之辈,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这次前来歙县,正是为了寻求一位盟友,单凭我个人之力,还不足以抵挡阉宗之威!”
“原来阁下此行是想请老夫协助对付阉宗?”田镜至此才明白了浩宇的来意。
“正是,田老先生您历经数十载,在歙县担任幕僚,虽身居小县,但官场道理相通。若您愿意助我一臂之力,我对付阉宗的胜算便会大大增加,您是否愿助我一臂之力,共攘国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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