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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

恐怕这一次经过林嘉识的事后，甲方们再找艺人代言时，退货恐怕不会再像之前那样简单。

别的商家看到舆论没有谴责纸巾商家的行为，心里有了主意，打算以后遇到艺人代言怕退货的情况，得在商品界面做了一些文字陷阱，减少退货事件的发生。

网上舆论一边倒，林嘉识的粉丝们仿佛销声匿迹了一般，似乎也知道丢脸，不再像之前一样和吃瓜网友呛声。

请林嘉识代言的纸巾商家也用这一波舆论当做林嘉识违约，为他们品牌带来负面影响为由，提出解约。

纸巾商家很快发出与林嘉识的解约合同，下架林嘉识的代言，并在解约半个小时后，趁机推出新款包装纸巾，在网友们的好奇心趋势下，赚了个盆满钵。

林嘉识解约完，在郊区别墅里走来走去，根本没心思去管门外堆积如山的纸巾。

退货更不可能退货，商品出售页面已标明非质量问题概不退换。

这款纸巾他在代言的时候杜衡查过，没半点质量问题，不论舆论的影响，他想退都退不了。

至于沈修把自己推上风口浪尖的，林嘉识看完之后，都不敢回复。

甚至不敢去看热搜榜上网友是如何嘲笑他的。

林嘉识接到杜衡电话的时候，开口第一句就是：“热搜撤了吗？”

这是林嘉识在被沈修送上热搜前排后，想到的唯一办法。

网友忘性大，不管是什么黑料，只要把黑料都交给时间和金钱，什么都不是问题。

杜衡心力憔悴：“撤不完，根本撤不完！”

“撤掉一个很快冒出来好几个。”

林嘉识声音变得尖锐：“怎么可……”

“怎么不可能！”

当了那么多年经纪人，杜衡撤了几次之后，明白过来，除了闲得发慌的吃瓜网友们不服气他们撤热搜的行为，继续刷关于林嘉识的热搜话题之外，还有人在花钱送林嘉识上热搜。

杜衡唯一能想到的人只有沈修，语气沉重开口。

“做好心理准备，你的热搜一个接一个的上，代表沈修现在很生气，你估计要在热搜上罚站很久。”

听完杜衡的话，林嘉识不解：“我不是都已经道歉，和他冰释前嫌了吗！他这是在干什么？！”

杜衡有种想死的冲动，提醒林嘉识。

“你道了歉，按照沈修的性子，之前的事一笔勾销没错，但谁让你刷销量填沈修家的名字和地址？重新招惹沈修？”

林嘉识焦虑的咬着自己的手指甲，看着落地窗外堆成小山一样的纸箱子，焦躁的屋中来回踱步。

他脑子乱糟糟的，根本不知道怎么办，冲杜衡烦躁怒吼。

“我当初填的时候随手一填，商家用脚指头想都能知道沈修不可能为我刷销量，也不敢把纸巾真送到沈修家，我怎么知道商家会拒绝退款脸都不要，直接送我这里来！”

让他骑虎难下就算了，现在脸面都丢尽。

杜衡还想说什么，看到有微信消息进来。

看完微信消息的内容，杜衡诧异，没再搭理林嘉识，只说：“我还有事，挂了。”

“敢挂我电话？！”林嘉识第一次被杜衡挂电话，有点没反应过来。

——

科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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