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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意就着桌子上的煤油灯靠近，原来这一页是讲渡境的：渡境双方，灵力灵身相通，彼此互为疗愈。十重成仙境，置之死地方可后生，必要时，可以身为祭，换一人成仙。

苏意好奇，往后翻了一页，是献祭之法。还有一旁红笔批示，献祭之人，尸骨无存，魂消魄散，再无轮回。

苏意也不知是出于什么目的，把那个什么献祭之法从头看了一遍，只一遍，便像刻在脑子里一样，挥之不去。

恰在此时，门被推开了，一人携书走了进来。男子一身白衣，风度翩翩，年纪虽是中年，但依旧还是很养眼的。

苏意赶紧从桌子旁起开，弯腰对着来人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偷看桌子上的书的。”

“无妨，书，本来就是给人看的。”程言扶人起来，将手里拿的册子举到苏意面前，“这里面的食谱，都是出自姑娘之手？”

苏意瞅了一眼翻开那页上面的火锅的图片和做法，“是。”

面前的人一脸诚恳地说道，“我试了好多次，味道都不怎么好，你能不能教我？”

苏意点点头，“可以。”

苏意跟着程言刚到厨房门口，就闻到一股很腥又很臭的怪味。苏意实在忍不住，扶着门前的柱子开始止不住干呕起来。

苏意呕得有些站不住了，蹲下身子继续呕。但不时飘来的那股味道还是直往苏意鼻子里钻，眼泪都快呕出来了。

苏意红着眼圈问道，“程言，前辈，呃……唔哇，这是什么，呜哇……味道啊？”

程言有些不解地解释道，“火锅啊！味道不对吗？”

苏意现在已经完全没法直视火锅了！就算是厨艺差点儿，也不能直接做成生化武器吧！

而且，苏意觉得这股味道莫名瘆得慌，甚至让她心里有些发毛。

苏意在心底小声问道，“系统，我能问一下他里面煮了什么吗？为什么会飘出来这么可怕的味道？”

系统：“鬼脑，鬼爪，鬼体，鬼心，鬼肺，鬼血，……”

呜哇！苏意也不干呕了，直接吐出来了。顺便在心里小声骂道，“这作者变态吧，这么重口味！”

系统笑了笑：“或许，不是作者重口味，是读者口味不清淡呢！”

程言看着吐得一塌糊涂的苏意，皱着眉怀疑自己的厨艺，竟然差到在门外就给人熏吐了，“味道真的这么差吗？”

苏意指了指远处的石桌，示意人过去说。要不然，她在这门口胃里恶心成这样，半个字怕是都吐不出来。

两人离这个厨房远远的坐下，苏意背过身子捂着嘴又吐了一会儿，这才感觉好了许多。

“不是厨艺的问题，我是人，闻不得你们的食物，所以，刚刚失态了。程言前辈，让你见笑了。”

程言倒了一盏茶，刚推到苏意面前，闻言，又不好意思地拿了回来。

“是，你是人，这鬼界的东西，你都是无法食用的。我在这里待的太久，都已经忘记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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