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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敲门，门被轻轻推开了一个小缝，刚才离开的时候，他没有关门。

&esp;&esp;看来，钥匙是用不上了。

&esp;&esp;将钥匙放进睡衣的口袋里，叶兮然这才推开门，“我来拿杯子。”

&esp;&esp;说话间，他的视线直接越到大床那边。

&esp;&esp;玻璃杯里的液体已经消失了，只剩下一丁点的残留，没看到顾凯歌的脸，只看到大床上的隆起。

&esp;&esp;“凯歌？”

&esp;&esp;压低了声音，一边走近，一边试探般地轻唤着。

&esp;&esp;那边，顾凯歌似乎睡着了，没有半天反应。

&esp;&esp;意料之中的反应，叶兮然这才松了口气。

&esp;&esp;走到床边，盯着顾凯歌红得不正常的脸，以及那即使睡着了也很是不安稳的表情，那双棕色的眸子染上了悲哀的自嘲。

&esp;&esp;修长的手指，缓缓地靠近顾凯歌的脸，只是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手心温度过低，叶兮然突然又缩了回来，双手搓了搓，觉得暖了些，这才终于如愿地抚上了那张往日只能远观折磨了他很多年的俊脸。

&esp;&esp;“凯歌，叶兮然只能靠这种卑鄙的方式接近你，是不是很恶心？”

&esp;&esp;轻轻地呢喃着，脸上的悲切仿佛随时都会哭出来一般，只是，叶兮然不会落泪。

&esp;&esp;手指在那张脸上来回抚摸着，眼里再看不到其他，那样神情的目光，就好像怎么都看不够一般。

&esp;&esp;突然而来的呻吟声，惊到了叶兮然，手仿佛触电般缩回来。

&esp;&esp;顾凯歌没醒，只是那浅浅的呻吟声没有消失，反而越发密集了，俊脸上的表情更加纠结了，像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一般，身体也微微动弹着。

&esp;&esp;根本没时间多想，叶兮然知道，药性已经慢慢开始发作了……

&esp;&esp;我们离婚吧！！&esp;正文&esp;

&esp;&esp;如玉的手指如同真的宝玉，晶莹剔透，指尖的跳动仿佛在弹奏乐器，不合风雅之事，却是那般赏心悦目。

&esp;&esp;顾凯歌的脸色，从纠结的舒展，一点点演变成欢愉，沙哑的声音不时地溢出。

&esp;&esp;浓黑的睫毛微颤，眼皮动了动，叶兮然知道，那是顾凯歌快要醒来的迹象。

&esp;&esp;说是醒来，倒是也不完全正确。

&esp;&esp;那杯牛奶，除催情药外，还被叶兮然加入了少量的迷药和致幻药，顾凯歌就算醒来，也不会是完全清醒的。

&esp;&esp;不过，虽然一再确定这些不会对顾凯歌的身体有任何的伤害，这些年顾凯歌的检查报告也显示没有任何问题，但毕竟不是什么好东西，叶兮然每次都尽量少放。

&esp;&esp;手上的节奏突然变快，乐曲进入高潮部分，顾凯歌也在过度的刺激下醒过来。

&esp;&esp;那双耀眼的眸子折射出一层淡淡的光芒，失神地望着叶兮然的脸。

&esp;&esp;即使知道这个时候的顾凯歌不是清醒的，对上那双眼，叶兮然也还是有些心慌。

&esp;&esp;人一紧张，手上的力道便不受控制了，听着顾凯歌的嗤疼声，他才连忙松开手。

&esp;&esp;连表达歉意的时间都没有，叶兮然只觉得脑子一晕，一股大力牵扯着他朝顾凯歌撞去。

&esp;&esp;额头撞在坚硬的骨头上，脑子更晕了。

&esp;&esp;随即，好像有什么庞然大物压在他身上，铭记于心的味道，即使脑子一片空白，叶兮然还是本能地凑近。

&esp;&esp;紧张的身体放松，没有一丁点的害怕。

&esp;&esp;“凯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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