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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言没料到五峰庄之内还有人敢与她争个高下,顿时语塞,娇美的脸蛋上浮起一层红晕,想是被气到了。
“随他吧。”轿中传出了一句女声,只三个字,却好似飞出几十名功夫好手,点中了在场所有人的气海穴,让人身体僵直,竟不受控制。左宏年与殷玦等个中高手,赶忙调整自己的呼吸运气,令身体放松下来,才免去了受制于人的痛苦。
待得解除制障后,左宏年侧身去看儿子,却见他立在原处,一动不动,嘴角还有微微的笑意。左宏年大惊,赶忙伸手搭上儿子左手的脉搏,却只觉一切正常,并无异样。原来左经白与其他人一样,并非被人封住了穴道,只是被这轿中人的声音给迷住了神智,浑身只觉酥酥麻麻,说不出的舒服痛快,只愿这感觉一直不要停止,继续下去方是最佳。
景言转身对着轿子行了个礼,恭敬道:“是,宫主。”
这下,众人才从方才的失神中清醒过来,一想到璧珩宫的女主人声音竟是如此动听,想必那容颜也是万里挑一,怕是无人能及吧。思及此,再看看景言,方才的天人之姿在此刻看来,也失色不少。
玄风得了宫主的命令,不敢怠慢,向殷玦拱手一示意,便立时出招,无半分废话。殷玦却不亮兵器,也未与他下面交手,只是以防御为主。
左宏年在一边看着,只觉那玄风招工精妙,速度凌厉,若是此刻自己上场,只怕未必有殷玦这本事,能如此轻易地闪过。再看殷玦,左宏年更为震惊,只因殷玦所出守招,皆为五峰庄谪派武功,这些功夫,坪上有一大半人皆烂熟于心,但若上场,只怕连他自己的内,都无法想到一招半式来躲这玄风的攻击。直至此时,他才恍然领情师父当年对他所说的话,功夫的精妙高低与否,不在它本身,而在使用它之人。普通的功夫,放在有人之人手上,也能变幻出无穷的威力。相反,若一个人空有高深的功夫,却不懂如何巧妙利用,到头来,也只得一个“输”字。练功夫,并非只凭筋骨奇绝,力大无穷便可,智慧,才是最为重要的。
他穷其一身,都只在研究更为厉害,更具杀伤力的武功,却忘了自己原本便拥有的,师父教予他的基本功。直到此时,他才明白,为何当年,师父如此痛快便将岚烟传予自己的徒孙,而他呢,直至师父临死前,才勉为其难将绺夜交到他手中。
如今,他竟天真地想要将绺夜传予经白,若真如此做的话,只怕是害了自己的儿子,而非帮了他吧。
左宏年思及此,抬头望向儿子,一瞥眼,却见殷玦已飞身上了五峰山壁,玄风在后紧追不放,手中的剑舞得虎虎生威,奈何偏偏碰不着殷玦半分。殷玦也不出招,只是与玄风耗着,像是在逗着他玩一般。
眼看两人已跑到方才雷康之剑被插之处,殷玦突然加快步子,电光石火间他已拔下那剑,反身与玄风刺来之剑迎面一击,顿时火星四溅。
玄风未曾料到他会突然出手,愣了一下,便是这千均一发之刻,殷玦抓着空当,冲着玄风的胸口便一剑刺去,玄风大惊,挥剑去挡,却已太迟,胸口只觉一阵刺痛,连人带剑便摔下了山壁,跌落上坪上。
幸而殷玦对他未痛下杀手,这一剑不过是刺伤了他的一点皮肉而已,玄风羞愤难当,抓起掉落一边的宝剑,起身便要再战。
“慢着!”殷玦左手一挥,大声道,“这把剑着实糟糕,在下要换把兵器。更何况,小兄弟你也受了伤,还是让景言姐姐快些为你疗伤要紧。”
坪上的五峰庄众人除了左氏父子外,皆未听说他话里弦外之音。景言却是一脸和善,走上前来,扶住玄风,却对殷玦说道:“公子真不介意小女子为他疗伤?”
“在下绝无半分虚言,姐姐自行方便便是。”
景言便不再顾虑,竟当着五峰庄所有人的面,伸手往玄风胸前的伤口处轻摸了几下,待她的手放下时,那胸前被殷玦刺破的伤痕竟立时消失不见,只有外衫那被划破的口子让众人相信,方才自己并未记错,那一剑殷玦真真刺中了他。
左宏年与儿子对视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说:“为父猜的果然没错,这璧珩宫,确与玉族脱不了干系。”
待得景言替玄风治伤完毕,退回到轿边,殷玦这才从背后取下那个长长的布包,拖在手中,慢慢地揭开外表那层包裹的粗布。
每一只眼睛都在注视着他手中的举动,人人都想见识一下,这个轻易便打败璧珩宫门人的高手,所用的会是怎样一把精巧绝伦的宝剑。
当最后一层布被揭掉时,在场的多数人都感到失望至极。这剑乍一看,真是再普通不过,甚至还不及自己手中的剑。剑鞘上满是锈迹,看不清颜色,也辨不明花纹,若说它是一把废剑,怕也有不少人相信。
但左宏年却难抑心头之激动,竟脱口而出道:“岚烟!”
左经白经父亲这么一提醒,才觉手中握着的绺夜竟微微的颤动起来,虽周身已被包裹,但却能感到心中有其传来的一股温热感。
左宏年一把夺过儿子手中的绺夜,几下便除掉了包裹着的布,将绺夜展示在了众人面前。果然不出所料,这绺夜竟又放出几日前在密室内才有的奇异光芒,甚至比那日更为明亮,在这白昼之时,也能将人刺得睁不开眼来。
同一时间,殷玦手中的那把锈剑竟也瞬间复活,周身发红发亮,所放出的光与绺夜交相辉映,好不奇妙。一时之间,人人都被这两道光所吸引,尽皆忘了比试之事。
过了约一盏茶的功夫,这两把剑才慢慢褪去了光芒,变回了原来的模样。殷玦这时再看手中这把岚烟,略感意外,只因这一阵光后,岚烟剑鞘上的锈迹竟消失无踪,那条火红色的龙刹那间又似活了过来。他拔剑出鞘,只觉光亮刺眼,往日在布满锈斑的剑声竟也是换了副模样,好似新铸之剑一般。
对这意外的收获殷玦感到万分满意,如今重生的岚烟在手,他的底气便又足了五分。
他手握岚烟,望着玄风,笑道:“小兄弟,我们再开始吧。”
“不必了!”轿中女子大喝一声,突然,一个人形从轿中飞身而出,如闪电般落在左宏年面前,一把掐住其咽喉,厉声道:“今日之比试,我璧珩宫已输,但这个男子,必入我璧珩宫之门。”语气之强硬,真让人觉得此女着实不讲理。
但左宏年堂堂五峰庄庄主,被此女掐住脖子,竟是毫无还手之力,只觉浑身的内力使不出一分一毫,便连举手这种小事,也觉得甚是困难。左宏年自知敌她不过,便索性两眼一闭,不作回答,连小小的挣扎都没有。
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五峰庄门人自是吃惊不已,但放眼望去,便连璧珩宫诸人,脸上皆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好似那钳制住左宏年的蒙面女子不是他们的宫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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