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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溪正在大堂里的火塘边熬汤,程安歌带着一副慷慨就义的心情走到他身边,跪坐在地上轻喊:“阮溪头人。”
他头也不回的问:“程老师,有事?”
程安歌鼓起勇气问到:“头人能否收留我?”
他玩味的回头看了程安歌一眼又转回去:“我为什么要收留你?你不是有户主吗?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可以收留你?”
“是阿花说漏了嘴,我接受不了她,所以求您收下我。”
“呵,阿花这个蠢货。”阮溪继续搅拌着手里的汤继续说着:“我可不是同性恋,再说决定权是在我的手里。”
“我也不是同性恋,在阿花和您之间我宁愿被您操。”程安歌破釜沉舟的说道:“我想留着自己的处男之身。如果我和阿花睡了,就脏了,有什么脸留在林鹿身边守护她?”
“你喜欢她?”阮溪似乎很惊讶。
“是的,我喜欢她好几年了。我只想呆在她的身边,不管用什么身份,也不会插入你们之间。”
“呲,我为什么要给自己找个情敌?我又没兴趣操你,你留下来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你和阿花回去吧。”
还是被拒绝了!程安歌脸色苍白,跪坐的身体摇摇欲坠,勉强站起身体,说了句:“抱歉,打扰你了!”
房间内突然传出林鹿的声音:“阮叔,你过来。安歌你等下再走。”
阮溪无奈的摇摇头,把火塘的炭夹走两块,预防汤被烧干,这才起身朝房间走去。
林鹿披着黑色棉袄坐在床上,棉袄内没穿衣服。阮溪一进门就能看到那对白润的乳儿,上面还印着红梅点点,瞬间棉裤内的阴茎就缓慢勃起。
走到床边坐下,上手就抓揉着丰盈的乳儿,神色阴沉并不开口。软嫩的手感爆在手掌,乳肉顺着指缝弹出,掌心搓揉着乳尖。
她挺挺胸,身体清颤,话音都有些颤:“别,阮叔,别搓了,痒。”
一只手灵巧的钻入被子里,探到花穴,指腹顺着花穴顶端摩挲到末端。
她的身体又清颤着夹紧腿:“别,阮叔,我有事要说。”
阮溪漫不经心的用指腹来回抚摸大阴唇里的这条缝隙:“你说你的,我玩我的。”
林鹿忍着花穴传来酥痒的快感,强迫自己镇定地说到:“阮叔,求你留下他吧!”
“嗯!?”手指停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知道他留下意味着什么吗?”
林鹿阖上眼睑,耳尖有些红。不敢抬眼看着他,怯怯道:“我知道。”
那根手指瞬间在穴口处摩擦几下,感受到了湿润,手指猛的刺入软嫩的穴口。
她瞬间身体一缩的闷哼一声,穴口紧合的绞住手指。
“别…”
“别?明知我不是同性恋,居然要让我去操别的男人?”
手指搅动着紧合的穴口,穴口处的嫩肉蠕动着绞裹指尖,吞咽着向内吸吮指尖。嫩肉分泌出粘液,一截手指被吞入。温暖潮湿的花穴紧紧的含着手指,粗糙的手指被嫩肉裹得严丝无缝。
“阮叔,叔,求求你了,留着他吧!”
“还为了别的男人求我?你喜欢他?喜新厌旧的速度太快了吧!”看她的眼神森然戾气。
千钧一发的瞬间,林鹿带着明哲保身的态度说道:“没有,我不喜欢他,只是把他当弟弟。”生怕说晚一秒。
手指强势的直入深处,摸到那块凸起的嫩肉,用力一按。
极速的酥麻感立刻涌出,林鹿惊呼一声的双腿颤抖,穴内嫩肉快速的夹紧手指,身体朝后一仰的靠在枕头上。
还是想在争取一下,再不成功自己也算对得起他了。
“阮叔,小叔叔。”穴内嫩肉也随之紧缩了几下。
“叔,我真把他当做弟弟一样看待。我要喜欢他,男朋友就不可能是别人了。再说,现在玩弄我的不正是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边说边放松了穴肉,张开腿。
插在花穴内的手指缓慢地搅动,又来回的抽插。待穴内汁液丰沛,又刺入一根手指,对着敏感处的嫩肉按压着。
她闭上眼,眼睫似蝶翼轻闪。手肘撑着枕头,颤抖着呻吟,感受着酥痒的快感一阵阵袭来。
阮溪的手指时轻时重地戳按着那块嫩肉,又或者指腹摩擦着花穴内每一道褶皱嫩肉,指尖轻化褶皱之间的嫩肉。她强忍着攀爬的酥麻感,潺潺粘液不断泌出,被手指抽插搅动出黏腻的水声。
“啊…啊…啊……啊啊……”身体背叛了内心的坚持,发出一声声柔糯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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