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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在瞎说啊,迹哥外表又好,年纪轻轻就当上技术总监,而且又是炀哥的弟弟,女人理想的对象也就只有这些要求了。”“瞄准财产的话不如直接去追我哥,我哥还比我更有成熟男人的味道不是吗?”我抬头看了看窗外,车已经停在公司楼下了,收起资料,打开车门径自走了出去。“啊,等等啊,迹……兰先生。”阿昊和其他几个保镖连忙跟了上来。我稍稍放慢了脚步,韩悦炀吩咐过他们在公司的人面前不准叫我迹哥,这点倒是记得很牢。大堂的接待小姐看到我,立刻告诉了我会议的房间号。不知是心理作祟还是什么,现在看来的确公司里的年轻女职员们看到我都笑得像花儿似的。“迹悦。”我正朝着电梯走去,没想到韩悦炀已经坐在附近的沙发上了。我看了看周围,确定他的确是在向我走来,准备与我同乘电梯上楼,“你不迎接那些合作人,在这里等我干什么?”“谈判中翻译的好坏可是至关重要的,我怎么能不来讨好你这个全程翻译呢?”“讨好?可惜我几乎整天和你在一起,现在多这么一分钟也没觉得什么荣幸。”我懒懒地回答着,昨天硬让正在编程劲头上的我停下手头的事,给我一堆资料告诉我今天要法德意三国语言的谈判翻译,这是人做的事吗?还编什么谎话说什么临时找不到人手,凭他韩大总裁的面子还怕在香港找不到翻译?分明就是想趁机炫耀自己的弟弟,所以从昨晚起我就没给过他好脸色看。“你的嘴怎么老是不肯饶我?”韩悦炀哭笑不得地看着我,突然凑近了过来,“谈判成功的话,过会儿一起去孤儿院看雯雯怎么样?”我的眼睛一亮,真的好久没见过那个活泼的孩子了,“好吧好吧,我会努力工作的,韩总。”韩悦炀皱了皱眉,“不是哥哥?”我冷笑着,“想要讨好你弟弟我,你的修为还差着远呢。”“……好你个小子,竟然对哥哥不敬起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韩悦炀咧开嘴笑着,双手一起伸了过来。我条件反射地要挡,但无奈一手拿着资料,一手提着笔记本电脑,很快便被他压到了电梯的墙壁上。“老老实实叫一声哥哥,嗯?”韩悦炀眯着眼威胁道。“哼。”我撇过头。“不肯叫吗?”韩悦炀似乎越来越有兴致,转过我的头,再要发话的时候,不料电梯停下了,门一打开,外面站着的韩悦炀的女秘书看着我和韩悦炀这极其暧昧的姿势,张嘴却结巴得什么也说不出,只有断断续续的“啊”的声音从喉咙里钻出来;手里一松,文件掉得满地都是。远处似乎还传来一些女性的尖叫声。完了,这下谣言要从我和韩悦炀的同性恋问题进一步发展为兄弟恋了,如果照阿昊的说法的话,公司里的年轻女性大概都要哭死了。“咳嗯。”我清了清嗓子,甩开同样处于尴尬的韩悦炀,走出电梯蹲下把散落的文件拾起整理好递给秘书,同时绽开平日里的亲切微笑,“林小姐,韩总今天心情不太好,可能的话今天就让他一个人冷静冷静。”她愣愣地点点头,脸上不由自主地泛起一片红晕。我笑着说了声谢谢,迈开步子向会议室走去,身后的韩悦炀匆匆命令着不准把这件事说出去,接着不顾绅士形象急速追了上来。“迹悦……”“我会好好翻译的——我还不至于会公报私仇。”谈判很顺利,谈判后韩悦炀也确实履行承诺地带着我去了孤儿院。妮雯隔了几个月重新看到我们,高兴得像什么似的。我与妮雯聊了一个多小时,故意忽视着韩悦炀的苦瓜脸,他那是罪有应得。一回家,我就独自进了工作室,喝着茶想着白天发生的事,我突然觉得好笑,突然觉得我似乎变得很刁钻,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不,应该说,我只有对韩悦炀才这样刁钻,难道因为他是我的哥哥?难道这是我撒娇的方式?但不管怎样,这次是他太过分,竟然在公共场合开这种玩笑!我踱到墙角的玻璃橱边,盯着那只蓝蝴蝶的标本。“原谅我吧,我美丽的蓝蝴蝶。”刚才在车上韩悦炀试图这样道歉,我自然充耳不闻,不过为什么韩悦炀的父亲会把我和蝴蝶联系起来呢。韩悦炀说我适合蓝色,大概也是因为这只蝴蝶的关系吧。我打开橱门,第一次把那个标本取出拿在手上仔细地观察着。确实是很漂亮的品种,巴西大蓝闪蝶,记得好像是叫这个名字吧。蝴蝶被固定在玻璃之中,周围有一圈金属的镜框,我把标本翻过来,意外地在右下角发现了一条贴上去的标签。“19xx年夏,受赠于……”可惜人名已经模糊不清。19xx年正好是20年前,那个时候韩悦炀才10岁,这个字怎么看也不像10岁的孩子写的,那么说是别人送给他父亲的。“这个标本是别人送给我的,10年前的事了吧。”韩悦炀的声音突然冒了出来,我头也不回地扔过去一句话。“进来前敲门不是基本的礼仪吗?”“还在记仇?”韩悦炀无奈地笑了笑,走近过来,“一个叫笠原小百合的小姐送给我的,不过她似乎也是从别人那里收到这个标本的。”笠原小百合……我在心中用日文念着这个名字,不动声色地把标本放回橱里,坐回到我的椅子上,终于把视线放到韩悦炀脸上。“有什么事?”“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谈一谈。”韩悦炀露出一些困扰的表情,我正纳闷着,他叹了口气,继续道出了更令我意外地话语,“迹悦,你是故意在给我制造情敌吗?”“啊?”我脱口而出,这是什么跟什么?“为什么你肯对那些毫无关联的女职员大方地露出笑脸,就是不肯笑给我看?”韩悦炀不满意地说道,“你该不会不知道公司里的女职员们都在用什么样的眼神看你?”“嗯,知道——今天刚知道的。”我轻描淡写地回答着。“知道了你还对我的秘书那么亲切!”“我对大部分陌生人都很亲切,你该不会不知道吧。”我停顿了一会儿,口气正经起来,“我说过我不会做你的情人的,所以你还是早点放弃比较好。”“……你还是忘不了他吗?”我心头一颤,韩悦炀竟然也是个痴情的人,但是……“我不可能再爱上别人了,”我抬头回答着,我的心已经永久地给了一个人了,无论他在天涯海角,“我们现在这样的关系有什么不好吗,哥。”韩悦炀自慰地笑了笑,“的确,没什么不好,你肯这样留在我身边我就很高兴了,和你拌拌嘴,互相捉弄,这种日子我盼了十几年终于盼到了。”他上前把坐着的我搂到怀里,“但人是自私贪心的动物啊,迹悦,自己的东西就不想和别人分享,得到了就会想得到更多。”我皱了皱眉,心里顿时不悦起来,“太贪心的话反而会失去一切,韩悦炀。”“所以纵使多么不甘心,我还是让你站在了大家的面前。”韩悦炀竟没有计较我对他的称呼,松开手臂转而摸着我的头,“你比我想象的做得更好,你有一种让兄弟们服从的亲和力和内在的威慑力,你如果是老大,会当得比我更好。”我一愣,难道他真的想让我坐上那个二当家的位子?“抱歉我没这打算。”“我就料到你会这么说,所以也不打算勉强你。但是如果有兄弟想跟着你,像阿昊他们,你就让他们跟着吧。”韩悦炀拍了拍我的背,我转回电脑面前准备开始写那个硬被中断了的程序,却发现他还站在那里,看样子并不是还有什么话要说,但直直地盯着我看。“还有什么事吗?”我叹着气转过转椅,韩悦炀有时候有点像算盘珠子,我不问他就不说。他沉默了几秒钟,突然微笑起来,“我想吻你。”我的火气被他这四个字又弄得冒上来了,“嫌我好捉弄是吗?告诉你,两天之内你不用指望我再跟你说话!”“我是说真的。”韩悦炀居然认真起来了,“不是在捉弄你,我真的想吻你。”“……你知道我不可能会答应的。”“即使没有爱,只是单纯一个动作也不肯吗?”“你想侮辱我吗?”我肚子里的火更大了,“你以为我是那些随便就可以与人做这种事的男妓吗!”“那么那天的算什么?”我迷惑了,“什么那天?”“……果然,那不是出自你的本愿,大概都不记得了。”韩悦炀自嘲地笑了笑,带着失落看着我,“幻火来袭击的那天,你在车里,吻了我。”什么?!韩悦炀的话犹如一击霹雳打在我心上,我怎么可能主动去吻他?那天上了车,哭了以后我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怎么会吻他……“所以我一直抱着侥幸或许你心里有那么一点爱上我了,因为听说人在无意识中的行为更加贴近真心,不过看来这次我的赌注压错了。”韩悦炀无奈地诉说着,又一次抚了抚我的头,“我说过不会强迫你什么的,现在也一样。不打扰你了,过会儿下来吃饭,别赌气连饭都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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