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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涛哥抓住我放在外面的手,亮子,把手放进被子里面去吧,天冷,别感冒了。
我知道涛哥也没有睡着,于是我在再也忍不住了,我说,涛哥,我很伤心!
涛哥说,我知道,我也很痛苦,不信你摸摸我的脸。
于是我去摸涛哥的脸,我却摸到了眼泪。
涛哥,你,哭了?
嗯。我想哭,我很想大哭一场。我和亮子十六年多的感情就要割舍,我那几滴眼泪又算得了什么呢?我有很多话要对你说,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不知道该不该说。原以为自己很坚强,却发现自己的内心如此的脆弱,原以为自己可以舍弃,却发现自己做不到。我深陷痛苦与矛盾的泥淖无法自拔,我终会悲苦地过完自己的一生。
我一边听着涛哥的话,一边伤心的流泪,泪水很快浸湿了枕巾。
涛哥,你有什么话不能给我说吗?你不相信我吗?
不是的。
那有为何呢?
说出来对你不好。
涛哥不说自然有他的苦衷,我能理解。
沉默。
涛哥又发话了,亮子,涛哥想抱你一下,可以吗?
我感到无限的温暖。我说,涛哥,我也很想抱一下你。
涛哥搂住了我,这种感觉很好。我躺在涛哥宽阔结实的胸膛上就像当年躺在爷爷的怀里一样舒适。我也搂住了涛哥。我和涛哥在寒冷得冬夜彼此温暖对方的身体。我听到了涛哥坚定有力的心跳,我感到涛哥的身体像滚烫的开水。涛哥放开了我,亮子,好了,我们睡觉吧,明天我们还要赶路呢。今晚,涛哥永生难忘。
第二天我起来的时候,看见涛哥已经换了一身军装。涛哥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精神抖擞,英姿飒爽,我几乎快认不出来了,想不到涛哥穿上军装如此英俊、威武,我盯着涛哥看了很久。
怎么不认识我了?干嘛老盯着我看啊?
我想一次看个够啊,以后想看就没有机会了。涛哥你穿军装的样子太英俊太威武了,不知道你们的部队有没有女兵,没有的话,那真是太可惜了,嘻嘻。
亮子啊,你就别取笑我了。说不定,你穿上军装那才叫英俊威武。
彼此彼此。
哈哈。
我把涛哥送到了火车站我看见那里已经聚集了很多得像涛哥这样穿军装的人。一路无言。其实我有很多的话相对涛哥说,其实我想涛哥也是这样的,可是我们终究把话压在了心底。沉默是金,也许是这样吧。我觉得再也没有什么比沉默更能代表我和涛哥之间依依不舍的感情了。我和涛哥走得很慢,但仍然能够听到北风在我耳边呼呼作响。涛哥问我冷不冷,我说西部的边陲比这要冷得多。涛哥笑了一下,那里是我的梦想,只有在那里才能实现我的价值。乡间的路很不好走,很多泥洼,很滑,我打了好几个趔趄。涛哥不断的叫我小心,路上的行人寥寥,天空阴沉沉的,有一股萧杀悲凉的气氛。好不容易才搭上一辆破旧的公共汽车,却只有一个座位,涛哥硬是把我按在座位上,车上的乘客都把赞许的目光投向涛哥。到火车站的时候,涛哥掏出一把钥匙,说,我的家就是你的家,你爱怎么住就怎么住。我忍不住伏在涛哥的身上又哭了起来,涛哥,我会想你的。涛哥捧着我的脸替我擦干了泪水,轻轻的吻了我一下,说,亮子,我走了,我也会想你的。涛哥终于离我而去了。涛哥走得那么坚决,我渴望涛哥能回过头来看我几眼,但涛哥没有,涛哥坚实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我得泪眼中。我心里空空落落的,我仿佛失去了一切,只剩下了一句具躯壳在真空里漫无目的的游荡。
我送走了涛哥,我却不想回去。
我一个人沿着铁路走了很久。我不知道要走向那里,我也没有想过。铁路两岸的风景很多,有山有水有树有人家,每一处的风景都不同,也许吸引我不断前进的正是彼处出不同此处的陌生的风景。可是我实在不知道我要走向哪里,这条铁路也许很长,弯弯曲曲的通向远方,也许一辈子也走不完;也许这条铁路很短,一眨眼就走到了尽头。但长也好短也好,一条铁路都一个人生。人生的足迹就印在那光华耀眼的铁轨上。突然又想到了爱情,一条铁路的两条铁轨想一对亲密恋人,永不相交,却永远相随,或许这是爱情的最高境界。可是这时间又有多少人的爱情像这样呢?恩恩怨怨,分分离离,离离合合,了却此生。
很多时候,我怀疑自己得了漫游症。我常常不由自主地到处乱走,像梦游一般,不计后果漫无目的的行走。有时候我沿着田埂,走过一块又一块的麦田,有时候会沿着一条河流,走过一个又一个村庄,有时候就会像今天这样沿着一条铁路,走过一处又一处的风景。我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寻找。
我看见了两个顽童。
一个对另一个说,你敢把石头放在铁轨上吗?
另外一个不说话,似乎不敢。
你敢吗?你敢的话,我就叫你一声师父。
于是另外一个顽童就搬了一块巨大的石头向铁轨走去。顽童跨进了铁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石头稳稳当当的放在铁轨上。顽童擦了擦汗,骄傲的哈哈笑着,怎么样?快叫我师傅吧!他对挑衅她的顽童说。这时候,火车来了,轰隆隆的疾驰而来,站在外面的顽童吓傻了眼,张大了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站在铁路中间的那个却浑然不知,看着外面的顽童,似乎在等待着他叫他师傅。火车开了过去。里面的顽童四肢断裂,脑浆崩裂,血肉模糊,惨不忍睹。站在铁路旁边的那位顽童尖利的哭叫声马上引来了铁路两岸的村民,其中有一个女人一见到躺在地上的顽童就嚎啕大哭起来。惨死的顽童被村民们七手八脚的抬走了,留下一滩的血迹。那一刻我发现自己已经死亡,我竟然和那个无知的顽童一样眼睁睁地看着火车从站在铁路中间的顽童身上残忍的压过去。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前面是一个十字路口,左边通向城市,右边通向乡村。
我走向城市,今夜我属于城市。
但我仍然是漫无目的的。城市的夜依然那么喧哗,遍布街头巷尾的灯光是城市夜的眼睛,这些眼睛一边给每一位夜行人以光明,一边又诱惑着他们。我走向一座天桥,倚在栏杆上看来去匆匆的车辆和行人还有两边被灯光映得有些鬼魅的高楼大厦。我没有感觉。涛哥钻进了我的脑子里,涛哥走了,涛哥终于离我而去了,我只能靠回忆来想想涛哥的样子。我走下天桥,我向前走,这时一束耀眼的光芒刺向了我的眼睛,我停下沉重的脚步,揉了揉发痛的眼睛,我看见了一只巴掌大的千纸鹤在灯光的照耀下发出诱人的光泽。千纸鹤?是美莲姐的千纸鹤吗?我弯腰捡了起来,却发现里面写了字,我展开了看个究竟。
千纸鹤说,如果你是一个十六到二十岁的男人,请往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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