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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让你高兴啊,”苏乔从他的胯间抬头,不可思议道,“怎么搞的,你的额头出汗了……不舒服吗?”陆明远向后倒在床上:“天气越来越热了,出汗很正常,别管我。”他记得苏乔仍然腰酸,并不准备折腾她。何况他现在极度躁动,倘若硬来,怕是会把苏乔弄哭。陆明远翻了个身,收拾完衣服,好整以暇盯着苏乔,把话题带向正路:“你刚才问我,在和谁打电话。这个问题,我还没回答。”苏乔坐得端正,诚恳地发问:“是谁?”陆明远道:“顾宁诚。”他将前因后果一字不漏地转述给了苏乔。苏乔稍加思索,便道:“你能不能按照顾宁诚的意思,把他的话告诉你的父亲?这里面的情况有点复杂,我以后会解释给你听。”天将薄暮时,苏乔和陆明远共进晚餐。那家餐厅是露天的,他们的座位靠近边缘地带,紧挨着岩石堆砌的护栏。栏杆上挂着玻璃灯,内置燃烧的白蜡烛,再往下看,便是波光潋滟的海水。陆明远无心赏景。他把一块石头放在了桌面上。今天下午,陆明远给他爸打了一个电话,交待了顾宁诚的企图。打完以后,他闲的没事做,随意玩弄一块石头,在上面刻字——刻的是“小乔”。除了中文汉字,还有拼音xiaoqiao。陆明远惯用斜体英文,字迹潦草,笔走龙蛇,除了他自己,基本没人能看懂。但是当他雕刻苏乔的名字,他比平常工作时更认真。以至于苏乔察觉后,高兴又吃惊。她一如既往地调侃他:“啧,看不出来你冷冰冰的外表下掩藏了一颗浪漫的心。”调侃完毕,苏乔得寸进尺:“你能不能把石头雕成爱心的形状?不用太细致,有个轮廓就行。”彼时陆明远很低调,没有直接回答她。而现在,他拿出来的那块石头,已经被雕琢成心形,触感圆润,光滑,微凉。“送你了,”他说,“你看看,满不满意?”苏乔接到手中,仔细研究一番,道:“还差一点……”她从包里拿出钻石胸针,用尖利的棱角在背面刻字。她没有陆明远的技巧,字体歪歪扭扭,陆明远勉强辨认出来,苏乔写的是他的名字。他的唇角勾起弧度,给出一个罕见的笑。当晚恰如昨日一样。入睡之前,陆明远询问苏乔,她的腰还酸不酸,得到否定的回答后,他将她压在了身下。他的吻浅尝辄止,让苏乔放松,但他深知她很可口,一点点轻吻时,就扒掉了她的衣服。缠绵到深夜,月亮都藏进云中。苏乔有气无力,欲言又止。陆明远仍在抚摸她,不断亲吻她的耳尖——因他发现苏乔的耳朵极为敏感。他破天荒地说起了好听话:“我昨晚上做梦,又梦到了你。”他握着苏乔的腰,坦诚自己的秘密:“你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陆明远的手上有茧,苏乔早已骨软筋酥。她眸色迷离,探究道:“嗯,是吗……你都梦到了什么?”陆明远的回答让人意外:“我说完了,你别笑。”苏乔被他勾起求知欲,兴致更高,轻啄了他的下巴:“我答应你。好了,你快说吧。”陆明远嫌她调皮,轻拍她的后背,简短描述了昨夜的梦境:“我梦见……回国以后的事。没什么稀奇的,就是从早到晚和你相处。”他带茧的指腹顺着她的脊背一路往上,搭在她的后颈处,弹琴抚玉一般,极为轻缓地摩挲。苏乔想好的那一句玩笑话——“梦和现实都是反的”,竟然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她安静地点头,埋进他的怀中,描绘未来的蓝图:“我在北京有自己的家,一共三层。卧室都在二楼,还有好几间空房,听我的,都用来放你的画好不好?”她不由自主,讨取他的欢心:“你喜欢林浩家的牧羊犬,不如我们也养一条吧。他们家的狗叫什么来着……”陆明远接话道:“汉堡。”话一出口,比往日更温和。苏乔若有所思:“呐,我们的狗叫薯条。”她答应过不能笑,但是忍不住笑了。苏乔的别墅总是空荡荡的,她想,如果有了陆明远,肯定能增添人间烟火的气息。陆明远却抱紧了她,没来由地念道:“小乔。”他吻她的额头,问了一句:“你喜欢我什么?”这个问题将苏乔难住。她并没有慎重考量过。父母对苏乔的教育很不一般,凡是她想要的,必须尽力争取。大多数情况下,苏乔都处于戒备状态,她总要不露声色,衡量利弊,掂量孰轻孰重。但在陆明远这里,苏乔总是很放松。她回答道:“喜欢你长得帅,有才华……”苏乔略一停顿,还没有说完,陆明远便圆场,不再强求:“这两句也够了。行了,我们睡觉吧。”毫无疑问,他已经被苏乔那些同居计划、养狗计划弄得心肠极软。先前的躁动无药而愈。苏乔沉思几秒,执意补充道:“你真的很特别,和我身边的人不一样。他们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目的,怎么说呢,像各种颜色的玻璃珠子。”她努力忽略自己的腰酸,攀附着陆明远的肩膀,与他四目相对:“我觉得,你更像纯粹的钻石,我没见过你这样的……我见识短浅,贪心惯了,很想要。”陆明远哑然片刻,抚上了她的脸。他道:“不用想了,已经是你的了。”苏乔强调道:“一直是我的。”陆明远的眼中有幽暗的光,他并未应声,在苏乔的脸颊上掐了一把。苏乔却知道他这是顺从了。她睡得很踏实。直到次日早晨,她接到了一个消息。陆沉获悉了苏乔的筹码,终于同意和她见面,唯一的条件是,不能带上陆明远。他们的会谈地点,位于陆沉的房子里。苏乔虽然熟悉那一块地方,倒也没有单打独斗,依旧带着贺安柏赴约——她舍弃了沈曼,没有通知任何人。在表面上,沈曼还是她的助理。她甚至打算,拉着沈曼一同回国。贺安柏猜不出苏乔的计划,忐忑不安道:“大小姐,陆沉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我们都抓到他的把柄了……”“没那么简单,”苏乔道,“他这种人,肯定有后手。”他们被陆沉的手下领进室内。书房并不宽敞,陆沉就坐在椅子上,面前摆了三份文件,整整齐齐,还没拆封。陆沉摆了一下手,他的保镖便出门了。而后他抬头,慈祥地微笑。苏乔会意,看向贺安柏,礼尚往来道:“好了,你出去吧。”贺安柏“嘶”了一声,狐疑道:“可是……”苏乔稍一挑眉,贺安柏不敢言语。他听话地离开,蹲在外面等候。他暗想苏乔来这里之前,都没和陆明远打招呼,也不知道那小子会不会来找她?找到之后,会不会打扰苏乔和陆沉的严肃谈判?陆沉反而没有贺安柏操心。事实上,他相信这一次的协商,一定能顺利进行到底。书房的窗户半开,夏日暖风吹了进来。苏乔落座在沙发上,自言自语般提问:“我听周扬的朋友说,他们有一阵子没见到他了,您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吗?”陆沉答非所问:“不得了啊,小乔,这都瞒不过你。”话虽这么说,他却没有丝毫惊讶。他笑着为她答疑解惑:“周扬呢,在我们公司任职二十多年,做出了不少贡献。他也累了。我让他提前退休,去乡下休养了。”苏乔将遗憾化作一声叹息:“周扬的朋友们听了些风言风语,不太信任您了。当然,我和他们不一样,我认识您这么多年,相信您的信用和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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