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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等下他不能太表露情绪。他必须要让他哥意识到一个问题,有些事不能他一个人全给做完了,而应该是他们两个人一起——
云见微推开宿舍楼的门,一束玫瑰出现在他的眼前。他怔在原地,傻乎乎看着花,又抬头看祁峰。
祁峰抱着一束玫瑰,直挺挺站在他面前,手忙脚乱把小熊钥匙扣递过来。云见微接过,他又把玫瑰抱出来。
“找花店多花了时间。”祁峰紧张道,“微微,别生气。”
云见微盯着玫瑰,心想好土好土太土了!可祁峰高大俊朗,捧着玫瑰站在他面前,那模样又多像一个童话里走出来的王子,叫他的心跳不可抑制地加快速度。
他伸手接过花,抱在怀里。祁峰稍微松了口气,抓紧机会问:“待会儿出去逛逛吗?”
那玫瑰娇艳欲滴,很是新鲜,云见微抱在怀里不松手,很珍惜地摸了摸花,“嗯,现在也不早了,就去伦敦眼吧,顺便在附近吃晚饭。”
他转身跑上楼拿包,下楼时依然抱着花。祁峰看他好像没有生气了,心中却仍忐忑,一路乖乖跟在他旁边拿东西。云见微却似乎对玫瑰非常喜欢,一直抱着看,时而还很开心地晃一晃。
泰晤士河边游人如织,下午近四点,河面上的天空呈现淡淡的粉色和烟蓝交汇。两人正好赶上最后一班轮渡,船上风大,云见微又一定要跑到甲板上玩,祁峰只好站在他的上风口,随时给他挡着风。
坐了一轮游船下来,正好到晚饭时间。云见微就在附近找了家河鲜餐厅,和祁峰坐在落地窗边吃饭,窗外就是河岸与停泊的船只,粉色的霞光照进餐厅,落在云见微手边的玫瑰上。
河鲜的味道还不错,祁峰仔细剥好虾,都放到云见微的盘子里。云见微习惯了他哥这么伺候他,一边拿虾蘸料吃一边看着窗外的风景,忽然问:“哥,你是为了我,才对彭姨和祁叔出柜的吗?”
祁峰愣一下,后点头“嗯”一声。
云见微认真问:“为什么一个字也不和我说?”
祁峰握紧手指,答:“我不想你不开心。”
“难道你不联系我,什么都不告诉我,我就开心吗?”
“对不起。”祁峰非常诚恳地道歉,“哥以后什么都和你商量,再也不这样了。”
云见微这才满意一些,继续道:“不管是恋人还是夫妻,既然要在一起,当然是有什么事都一起面对。如果只有一个人付出,那这段关系怎么可能长久?你说你要追求我,难道你不想以后长长久久地和我在一起吗?”
祁峰红着耳朵:“想。”
云见微眉眼弯弯笑起来,终于恢复了好心情。他装模作样推推盛着烤鱼的盘子,祁峰自觉地拿起筷子给他挑鱼刺,把挑好刺的鱼肉夹到他的盘子里。
夜幕降临,河岸两旁的伦敦眼和大本钟亮起灯光。车流与行人从威斯敏斯特桥上通过,云见微和祁峰从桥上走过,面前巨大的伦敦眼缓缓转动,光映亮粼粼的水面。
祁峰问云见微:“要坐这个吗?”
云见微说:“坐一个呗。虽然每次都是十几二十个人上去,人多得要命。不过来都来了,不坐浪费。”
他早就买好了两张票,好在现在不是节假日,游人没有太多,两人没等多久就上去了。乘坐舱空间很大,两人找到舱窗的位置,看着高度一点一点升起,直到可以俯瞰整个泰晤士河和半座伦敦城。
云见微指给祁峰看下面的地标建筑,他还抱着花,祁峰想帮他拿,他也不肯。
祁峰顺着云见微指的方向看去,大本钟在夜幕下静静矗立,淡蓝的钟面发出微光,古老钟摆缓慢移动。玫瑰的香气始终萦绕在他的左右,他心神游移,疑惑香气里渗入了云见微身上好闻的清爽味道。
他低下头,云见微也正好抬起头,两人四目相对,祁峰的目光落在他弟的唇上。
酒店那晚的热吻记忆再次烟花般在祁峰的脑子里炸开,他面红耳赤收回视线,手紧握成拳。他无法控制自己去想那晚唇上柔软的触感,潮热呼吸和舌尖交缠的滋味,与写论文、做实验和做笔记时冷静梳理思路和严密逻辑时镇定的感受如天差地别。奇异的升腾和热感如暴风般席卷理智,祁峰不断告诉自己要镇静,然而他只感到被某种激烈情感全线支配,他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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