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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光在他的身体上来回照射,他们的目光和动作像是在对待一个刚刚组装完毕的机器,而不是一个人类。
“17号试验体,一切正常。”其中一个人冷冷地说,眼神依旧没有任何波动。
另一个人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语气中带着一丝轻松的喜悦:“终于有个正常的家伙了,太棒了。这下老板一定很满意我们的作品。”
刘岩的心猛然一沉。作品?他不再是一个人,只是他们所谓的“作品”,一个实验的产物。他的命运已经彻底被改写,身体不再属于自己,而是被改造成某种他们满意的“商品”。
刘岩艰难地抬起头,喉咙干燥得像被火烧过。他张了张嘴,声音嘶哑,像是从沙子里挤出来的一样,“我……好渴。”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家伙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眼神里毫无同情,甚至带着一丝不耐烦:“渴什么渴,刚做完手术,不能喝水。”他的声音机械又冰冷,像是在对待一块无关紧要的废料,而不是对待一个活生生的人。
刘岩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意识渐渐清醒,脑袋里仍旧晕晕沉沉。他眼神游移了几下,终于问出口:“我……现在还算是人吗?”
那个白大褂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嘴角似乎抽动了一下,像是在压抑一丝讥笑。他淡淡地回答:“当然算。你只是半改造,大部分内脏还保留着呢。”
刘岩低下头,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体上。
他看到自己的肚皮还在,男性特征也完整地存在着,甚至皮肤上还留着一些之前的伤疤。那一瞬间,他松了口气。
至少,他还是个“人”。
可当他继续往下看时,那种微弱的安慰瞬间被绝望淹没——他的四肢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机械义肢,像是某种冷酷的装配件,而不再是他熟悉的手和脚。
“还好……我还算是个人。”刘岩的声音有些虚弱,但话语里带着一丝苦涩的自嘲。他似乎在努力说服自己,相信自己的话。
白大褂冷冷地笑了笑,那笑容怪异得让人不寒而栗。“之前全身改造的法子死亡率太高了,后来老板嫌效率低,要求我们改成半改造,保留一些关键器官。”他停顿了一下,笑得更诡异了,“不然,你也许早就成一具冷冰冰的全机械了。”
说完,他看了刘岩一眼,那目光带着一丝诡异的愉悦。
他嘿嘿地笑了几声,仿佛在享受着某种扭曲的乐趣。刘岩还没来得及反应,那白大褂已经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针筒,没等他说话,冰冷的针头已经扎进了他的脖子。
刘岩一瞬间感觉到一股冰凉的液体迅速扩散开来,眼前的光线开始模糊,四周的声音渐渐远去。
他挣扎着想保持清醒,但很快意识开始脱离,身体像被拉进了深不见底的黑暗。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他试图再说些什么,但一切声音都被无情地吞没了。
黑暗最终吞噬了他,他失去了意识。
刘岩再次醒来的时候,头脑像浸泡在浑浊的水里,模糊而沉重。
他的眼睛微微睁开,看到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这里没有那种手术台上的冰冷恐怖感,但空气依旧沉闷,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几张病床整齐地排列着,床上的人,或者说是“改造人”,和他一样,全身都被机械义肢替代了。
刘岩缓缓地撑起上半身,感觉到关节处的金属摩擦发出的轻微声响。
他的四肢不再是血肉,而是冰冷的钢铁,但那些僵硬的动作却在逐渐变得顺滑。恢复室里,几名和他一样的改造人正在进行例行的恢复训练。
他仔细观察着这些“同类”,发现他们的表情呆滞,眼神空洞,像失去了灵魂的木偶。
那些人机械式地重复着白大褂的命令,举手投足都毫无感情,一丝反抗的念头都没有。他们成了不折不扣的“工具”,真正的傀儡。
“这些家伙已经彻底完蛋了……”刘岩心中暗想,眼神中闪过一丝寒意。
他摸了摸自己冰冷的手臂,心中一阵发冷。
自己还保留着意识,但他很清楚,这并不意味着幸运。
意识,意味着他仍然能感受到恐惧和痛苦,意味着他无法摆脱这场噩梦。更糟的是,他意识到,如果那些白大褂发现他还拥有清晰的思想,他们可能会进一步改造他,直到他变成和其他人一样的行尸走肉。
“装傻。”刘岩暗自决定。他低头,尽量让自己显得和其他人一样——呆滞、机械,没有情感波动。他把自己伪装成和其他改造人没有任何区别的机器,像那些傻乎乎的改造人一样,按部就班地进行恢复训练。
白大褂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动作机械得像是被编好了程序。
每一次重复的动作,刘岩的内心都会涌起极度的愤怒和反抗。
他恨自己沦落到这个地步,恨这些改造人失去了人性,恨那些穿着白大褂的人,他们把人类当作实验材料,像玩弄玩具一样扭曲、重组他人的身体和灵魂。但他清楚,自己无力反抗。
他的肉体已经不是完整的人类,而是实验的产物,任由那些白大褂摆弄。他知道,自己无法逃脱这个命运,现在的他,就像一件被操控的武器,随时可能被彻底改造成彻头彻尾的怪物。
“可是,总会有办法的……”他在心里低语,脑海中浮现出无数个逃脱的计划和可能性。他需要等待,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找到一条能够逃离这地狱的路。
刘岩内心的每一个角落都被愤怒与痛苦占据着,但他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他不能让他们看出他还有自我意识,不能让那些白大褂发现他还没有彻底沦为行尸走肉。他必须活下去,哪怕只是为了找到那个微弱的逃生机会,恢复自己的自由。
他一边做着毫无意义的机械训练,一边在脑海中拼命思索着脱离这个噩梦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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