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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他们已不知不觉穿过小半个竹林,隐约能听见山泉潺潺的流水声,再往前豁然开阔是一大片平地,种着不知名的花草,一栋简朴的木屋清冷地伫立在月光下。丐叔先朝今夏低声道:“你安分点,她不喜欢呱噪多话的人。”“放心吧,投其所好是我的强项。”今夏不放心地勾头去看陆绎,见他仍是双目紧闭,探了探他鼻息,呼吸浅浅,这才稍稍安心。丐叔颇不自在地轻咳了两声,看了一会儿木屋,转头朝今夏讪讪道:“现下天色已晚,你看灯都熄了,她肯定已经睡下,要不我们等天亮……”“人命关天啊叔!你就不要顾着怜香惜玉了行不行?!”今夏咬牙切齿地瞪他。“……好、好……”丐叔复转过头,重新清了下嗓子,朝木屋朗声道:“沈夫人,在下陆庭于,我把伤者送来了。”过了好一会儿都没动静,今夏急得都想直接去敲门,才看见木屋内有烛火亮起来。“你看你看……”丐叔唉声叹气,“她睡眠一直不好,唉,咱们来得真不是时候呀。”“叔,你还真是个情种。”今夏伸着脖子,足足又等了好半晌,才等到木屋的门被自内拉开,一个中年妇人捧着油灯出来。她的衣裳整整齐齐,头发梳得一丝不乱,面容平和,丝毫看不见被夜半叫起的倦意或不耐。丐叔忙上前:“深夜叨扰,实在抱歉得很,实在是无奈之举。沈夫人,这个人背上的伤就是被东洋人暗器所伤。”“陆大哥不必与我见外,把人带进来吧。”沈夫人温和道,说罢便转身进屋去。丐叔忙将陆绎背进去,今夏也跟着进去。在沈夫人的指引下,陆绎被放在一张竹床上,沈夫人低首查看他的伤口,今夏捧着油灯帮她照着……“他何时受的伤?”沈夫人问。今夏忙道:“大概在半个时辰之前。”沈夫人皱了皱眉头:“你们是不是给他用过什么药?”“……没、没有。”今夏连忙道,“我在东洋人身上搜不到解药,对了,他自己身上有解毒的药,紫炎,他应该是服了一颗。”“紫炎!”沈夫人转头看向丐叔,问道,“他是什么人?怎么会有紫炎?”“……我、我……”丐叔只能看今夏。“他家里头是在京城里经商的,颇有些家底,紫炎是他家从黑市上买来的,为得就是放身上以防万一。”今夏说得很顺溜,“这药,有什么不对么?”“药不对症,甚于毒药。”沈夫人看向今夏,问道,“这位姑娘,你又是何人?”“我是他的丫鬟。”“她是他的情儿。”今夏与丐叔同时道。话音刚落,今夏暗叹口气,迅速瞪了眼丐叔,想努力把话圆回来:“原来我是丫鬟来着,后来我们家少爷就看上我了,就、就那什么……”“他看上你?”沈夫人似有点意外。“嗯,对。”今夏接着道,“一开始他也没看上我,我就使劲诱惑他,后来他终于把持不住,就从了我,跟着我私奔到江南。”丐叔福灵心至地在旁补充道:“这丫头的故事还挺励志,我听了也特别感动。真是一对苦命鸳鸯呀,好不容易到了江南,结果又碰上倭寇,你就救救他吧。”沈夫人盯着丐叔看了片刻,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颦眉道:“他若未服紫炎,我还有七成把握,现下,两种毒性在他体内,要解可就不易了。”“求您试一试吧,沈夫人。”今夏焦切道。丐叔也劝道:“试一下,随你试药,反正是死马当活马医。”闻言,今夏恼怒地横了丐叔一眼:“他一定不会死的!”沈夫人思量片刻,颔首应允道:“把他抬到临水的后屋去,我先去调配药材。”☆、所谓的临水,正是靠着山中的一处温泉水,隔着窗子,可看见月色下雾气氤氲。“陆大哥,你先把他的上衣脱下来,我要替他清洗伤口。”沈夫人又转向今夏,“你去打一盆泉水来。”今夏忙不迭应了出去。丐叔上前替陆绎将衣袍脱下来,不经意间,陆绎怀中的两份信函掉了出来,官家信函制式与民间不同,一望便知。他忙手忙脚地用衣袍覆上去,一并包裹起来,偷眼望向沈夫人。沈夫人也正看着他。“这个……那个……”他支支吾吾。“陆大哥,你趴在地上作甚?”沈夫人淡淡道,“快起来吧,再到外屋多拿几盏灯进来,这里不够亮。”“好好好。”估摸她并未留意到,丐叔心存侥幸,把衣袍放到一旁,便去外物取油灯。见他出了屋子,沈夫人瞥了眼那堆衣物,并不动手翻检,又望向陆绎,若有所思地想着什么。外头温泉边,雾气扑到面上,带着些许刺鼻的气味,今夏拿了水瓢,低头近看那泉水,竟是铁锈色的,用水瓢拨了拨水,水下影影绰绰似有什么物件也跟着扭动起来。她吃了一惊,硬着壮着胆子拿眼细瞅,好不容易才分辨出水中竟也有小蛇,莫约手指头粗细,一条条随着水波荡漾,惬意之极。此地还真是个蛇的福地洞天,今夏深吸口气,尽量不去惊动到小蛇们,一小瓢一小瓢地把泉水舀上来,满了一盆便赶紧捧去给沈大夫。“沈大夫,水打来了。”她恭敬道。沈大夫点点头,卷起自己的衣袖,从铜盆内掬水来净手,三下两下之后,取出来轻轻甩甩手,仍吩咐道:“把水倒了,再打一盆来。”“马上就来。”今夏二话没说,把水端出去倒了,复打了一盆泉水来。沈夫人仍是用这盆泉水来净手,然后仍道:“再打一盆来。”于是今夏又去打了一盆,然后眼睁睁看着沈夫人仍旧用这盆水来净手。将手洗净,取过旁边洁净的布巾仔细地擦着手,沈夫人曼声道:“再去打一盆。”“行!”今夏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麻利地端着盆就奔出去。看着她的身影,沈夫人微微一笑,转向丐叔道:“这丫头年纪虽轻,倒有几分耐心,要不然,就是对情郎用情颇深。”丐叔嘿嘿笑道:“你只管折腾她,没事,她皮实着呢。”沈夫人偏头瞧他,面色微沉道:“莫非,在陆大哥眼里,我是个刁钻之人?”“不是不是,当然不是。”丐叔连声陪笑道,“我是说,你怎么做都对!真的真的,要不你差遣我,我也是做什么都愿意的。”沈夫人盯了他一瞬,然后道:“若是我让你把衣衫都脱了呢?”“……”丐叔双手护在胸前,神情紧张,“这个这个……不太好,有伤风化……不是不是,主要吧,我身子骨弱,脱了怕受凉。”说话间,今夏已经又端了一盆水进来,饶得是春寒料峭,来来回回几趟,她鼻尖上已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放下铜盆,她先关切地望了眼陆绎——他此时赤着上身,趴在竹榻,双目仍旧紧闭,人应是在昏迷之中。“沈夫人,水打来了。”今夏用袖子胡乱抹了抹脸,笑道。沈夫人这回没有再净手,看着她道:“你这么来来回回地跑,必定颇有怨言,心里在暗暗骂我吧?”“怎么可能!”今夏瞪大眼睛,反驳道,“我像那么不懂事的人么?您这样不世出的高人,肯定得有些派头呀,别说多打几盆水净手,您就是再多洗几次脚,或者连澡一块儿洗了,再换上七八套衣裳,也是应当应分的。我心里头就剩下对您的崇敬了,怎么可能有怨言!”她满脸真诚地看着沈夫人。沈夫人不太舒服地噎了下,转向丐叔:“我久未出门,外头的世道是不一样了。”丐叔忙道:“不是,她这样的,搁外头也算是难得一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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