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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叫小龙吧。”她的指间抚过蛇背,冰凉的绸缎一般。
戴官悄悄掩了门进来。
金盏菊的手圈上去,戴官立马浑身一酥,像被电着了。
“你真是个妖精!”戴官说。
“我是妖精,你可以不来!”
“我不来,就怕你憋不住!”
“是我憋不住,还是你?”
话还未说完,就被男人扑上去。
无论多大年纪的男人,偷腥的时候都像狼,猴急的恨不得,一口,就把女人活活吞掉。
戴官骑在金盏菊的身上奋力做战,他是初涉情场,血气方刚的青年,金盏菊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要被他冲击散了。
因为怕戴官的家里人听到,她嘴里塞了块毛巾,咬的紧紧的,生怕一松口,就惊天动地的喊起来。
戴官全身是汗,都滴到金盏菊的胸脯上,却不点也不松懈,金盏菊看的出,这个小阿弟此刻,是全心对自己的,于是也努力的迎合着,直到彼此,全部直冲上云霄。
事毕,戴官正在女人身边喘着气,他的耳朵好,忽然听到稀唆的脚步声,一下子翻身起来,戴官飞快的用手捂住痴笑着的金盏菊的嘴。
小阿弟的手上还带着两个人欢好时的气味,金盏菊的两只大眼睛咕碌碌转转,伸出舌尖蜜蜜的舔,戴官心里也给扫的痒起来,一只手摸上女人的胸,捂住嘴的那只手,却没拿下来,耳朵竖起来听,直到那脚步声没了,才放下心来。
金盏菊捏他一把:“看你胆子小的,还不如你养的蛇!”
金盏菊也不晓得,自己和这个小青年,是谁满足了谁。
但是金盏菊看到戴官阿娘姆妈日益难看的脸色,却是开心的。
而此刻,老太太也没睡,穿的整整齐齐的,坐在房间里巷读圣经。
番外兄妹
名义上,她不大不小的,也算是督军府的一个小姐。
但知道内情的人都知道,她只是个拖油瓶。
督军二十几房太太,娘排第三个,是督军在东北的时候纳的,她小时候,娘都带着她留在东北的乡下,到她12岁,随着娘回到北平时,督军已经叫不出她娘的名字。
娘是不言不语的女人,会做裁缝活,无聊的时候,就扯上几块布,给她做衣裳。
她高兴的穿着娘做的花棉袄在园子里跑来跑去,一个姨太太笑她:“土狍子生的小土狍子!”
小时侯,她一直被当做男孩子养的,脾气硬的很,被奚落的当晚,她用弹弓,把那个姨太太的玻璃窗打破了。
姨太太哭哭啼啼的告状,她娘把她绑起来,拖到众人面前,自高奋勇的提出用家法教训她。
她看着娘手中的藤条,一下一下的落在自己的身上背上,娘做的新棉袄给打烂了,棉絮飞舞,她皮开肉绽的疼,但只闭着嘴巴,一声不吭,由着汗大滴大滴的淌,直到麻木,直到晕了。
她醒来的时候,趴在床上,动一动小指头都是扯筋扯骨的痛。
娘在旁边掉眼泪,说:“你这个倔孩子,怎么就不知道认一声错?”
见她疼的直呼冷气,又说:“你别怨娘,娘有娘的难处。”
她14岁,来红了。
个子一下子窜高了。
她拉着娘在站衣镜前比较,足足比娘高了半个头。
她看见,娘有白头发了。
督军矮,督军的女儿们都不高,她往里面一站,就显得鹤立鸡群。
那一年吃团圆饭,从来没正眼瞧过她的督军忽然叫她:“你是老三的闺女吧,都长这么高了!”
娘推她,她站起来点点头,又匆匆坐下吃饭。
督军笑笑和她娘说:“小时侯瞧着她假小子似的,才几年工夫,倒出落的标致了,挺像你年轻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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