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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阮绥音想,人与人之间从来不该是比谁更痛。
“不如我们一起去死呢。”阮绥音有些疲惫地靠倒在床沿,淡淡道,“既然活着这么累。”
他也没敢再打离开这个房间的主意,傅斯舟今晚接二连三地吓他,他害怕傅斯舟再突发什么恶疾就此与世长辞。
可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害怕傅斯舟出事呢。
阮绥音开始反思这个问题,他喜欢深思,不论什么事情,也可以是一些非常无聊的问题,这可以使他转移注意力。
他觉得这种害怕起初没有经过什么思考,就像是一种本能,大概人性中打基因里就刻下了“珍爱生命”,不论是他人的还是自己的。
就好比阮绥音时常觉得死比活着需要更大的勇气,不是觉得还想继续活,只是不敢选择死,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没有雪片一样的粉丝来信、没有观众席潮水般的欢呼声,他不再能感知冷暖、光热,也不再能感知到爱了。
这就是为什么他还活着。
如果有一天他选择死,一定是因为活着比死去需要更大的勇气。
傅斯舟似乎睡着了。阮绥音没有把他挪到床上——并不是不想,而是做不到。
阮绥音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将近凌晨五点。他懒得一瘸一拐出去拿信,便打开了手机里粉丝的私信。
坦白说,他不可能看完所有粉丝的书信和私信,但他可以保证自己已经尽力,因为他每天大半的时间都花在了这件事情上。
有不少粉丝让他和水星娱乐解约,离开段奕明签约更好的公司,言辞甚至有些激烈,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他们素来对段奕明不满,这一次内部爆出的消息无疑已经将这种不满燃炸,如果继续放任下去迟早有一天会烧到阮绥音自己身上。
但在阮绥音看来,即便真的像他们说的一样解约,签约新的公司,过不了多久粉丝依然会对新的公司有种种不满,人就是这样,爱往往伴随着恨,他们太爱阮绥音,随之而来的掌控欲和保护欲也使他们永远不可能对阮绥音身边的人满意。
阮绥音忍不住想起曾经的段奕明,想起人与人之间表达情感的方式是不同的。
就好比从前他被徐可阳无休止地霸凌时,那个人会毫不犹豫地冲上来挡在自己身前,义正辞严地指责徐可阳不该这样做。
后来阮绥音才在学校的光荣榜上看到他的名字:向斯醒。
或许正是因为这样的强硬和义无反顾,彼时阮绥音偷偷从学校的光荣榜上扒下了他的照片,没想到后来会成为他的遗照。
而段奕明与向斯醒不同,段奕明不会与那些富家子弟为敌、义无反顾地挡在他身前,不会冲出来保护他,段奕明只会在没人的时候提着医疗箱来到他身边,一言不发地替他处理伤口,为他梳理被泡泡糖粘住的头发,又在白手起家之后将所有资本全都倾注到他身上,捧他一炮而红。
他理解段奕明的懦弱,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敢的义务,默默无闻的疗愈未尝不是一种恩赐,更何况如今他拥有的一切都是因为段奕明而得来,他其实从没有和段奕明叫板的资格。
阮绥音打开段奕明的聊天框,这两天段奕明发来了一堆有的没的,阮绥音没回过,现在也不打算回,他只是重开了一个话题:【我原谅你了】【你呢…?】
十秒后,那头回了消息:【从没怪过你】
傅斯舟在宿醉的头痛和混身酸痛中被闹钟强行唤醒,他像是摔了很多个跟头,把全身上下摔了个遍。
他在床上,又好像不在。准确地说他目光所及是自己的床被,但身上又觉得躺的地方硬得绝不可能是床,最后他发现他斜靠在床边,只有脑袋搁在床沿。
等他发麻的手臂花了些时间才流通了血液时,他得以挪动了一下身体。
“你还能去军团吗。”身畔突然响起幽幽的人声,傅斯舟回过头,这才发现房间里还有别人。
阮绥音披着单薄的银灰色睡袍,和他一样靠在床边,始终低着头翻看手机,没分给他眼神,拿着手机的手腕有一圈瘀伤。
傅斯舟目光缓缓移向他睡袍滑下去时露出的折起来的腿,忍不住微微蹙起眉。
他并非有意要看,只是阮绥音整个人——他惨白的皮肤、银灰色的长发和银色的睡袍,色调都很浅淡,让人的视觉重心不自觉地便倾斜向他腿侧格外刺眼的一道青紫色淤痕。
傅斯舟张了张嘴,但脑袋没跟上,一时没想出该说些什么,因此最后又闭上了嘴。
他努力去回忆昨晚自己抵达新月大厦,被林森送上电梯之后的事情,但没结果。电梯上的超重感彻底打碎了他那时候仅剩的最后一丝意识,从那一刻起他所做所说的一切就没能被完整刻录在他的大脑里,只有几块断章取义的碎片——比如他重心不稳将阮绥音扑倒在地,比如阮绥音惊恐地尖叫着让他松手。
傅斯舟脸颊有些发痒,他下意识抬手去摸,却一阵刺痛,指腹触到了凝固的血痂。
昨晚似乎很激烈。
傅斯舟忍不住扶上额头,他认为自己不是个会酒后乱性的人,但事实上这个结论并没有充足的论据,因为他极少喝醉,并且以往喝醉的时候身边并没有阮绥音这样一个…可以说得上是非常美丽、极其有吸引力的酒后乱性的对象,而偏偏阮绥音在他面前毫无还手之力,这一点他很清楚。
他不该喝醉,至少不该在喝醉之后回家来。
或者说他早该戒酒。
“还好吗?”阮绥音清亮的声音打断了他一团混沌的思考,像击碎浊雾的清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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