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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沈玦翻了个身,背对夏侯潋,道:“你少爷我死了,别理我。”
&esp;&esp;夏侯潋硬把他翻过来,额头抵着他的额头,两个人呼吸交缠,彼此都能听见彼此热烈的心跳。
&esp;&esp;“少爷,三天了,我还觉得我好像在做梦。”夏侯潋低声说。
&esp;&esp;“做什么梦?”
&esp;&esp;“神仙少爷为什么会喜欢我?”夏侯潋去够他的嘴唇,烛光摇曳里他的唇艳若桃李。
&esp;&esp;他没回答,垂下眼掩住眸中滟然的笑意,抬手去扯他衣裳,半边肩膀露出来,他张开手掌细细摩挲他肩上骨骼的锋棱。
&esp;&esp;夏侯潋还有些愣神,他没想到沈玦一上来就玩儿大的,后知后觉想到方才沈玦说“干点儿什么”原来是这个意思。可他不敢去扯沈玦的衣裳,沈玦是花儿一样的人物,从来只能远观,不能亵玩。他是他的一尊神,就该放在神台上供奉,亲吻已是最大的玷污。
&esp;&esp;沈玦却不管这些,既然到了他的手掌心,就别妄想再逃出去。他冰凉的手指划过锁骨向下,分明带着冷意,却在指尖勾连出熊熊火焰。夏侯潋频频抽气,几乎按捺不住,整个人像被抛在火上炙烤。那手指停留在他刚硬的胸膛之上,勾勒他胸上道道已成淡痕的伤疤,然后打开手掌,将他的胸握在掌心,他的心跳便收拢在沈玦的掌中。
&esp;&esp;“舒坦么?”沈玦低头看着他。
&esp;&esp;夏侯潋在沈玦耳畔沉重地喘着气,“少爷,男人不该摸胸。”
&esp;&esp;“那摸哪儿?”
&esp;&esp;&esp;抱月眠香
&esp;&esp;夏侯潋的眸色变得深沉,滚烫的呼吸染上一种深藏的野性。他抓起沈玦的手,覆在底下的物事上,哑声道:“摸这儿。”
&esp;&esp;手底下热血澎湃,沈玦轻轻摩擦,那物什越发胀大了起来,两层布料都掩不住那里的剑拔弩张。沈玦眼里藏了揶揄,凑在他耳边问他:“什么时候硬的?”
&esp;&esp;夏侯潋深深吸了一口气,“闻见你身上的香味儿就硬了。”
&esp;&esp;沈玦笑道:“我熏的是瑞脑,又不是颤声娇,你硬什么?”
&esp;&esp;一边说着话儿,沈玦手上就加了劲儿,捏着那圆圆的头,夏侯潋倒抽了一口气,整个人几乎瘫成一团泥。命根子让人捏在了手里,这辈子是逃不掉了。他探着手把床帘从玉钩里卸下来,光亮顿时暗了,两个人脸贴着脸躺在密闭的空间里,彼此都看见彼此眼梢的融融春色。
&esp;&esp;夏侯潋定定地瞧着他,摘下他发髻上的簪子,一头黑亮的头发散下来,流水一样泄在床榻上。夏侯潋亲了亲他的脸颊,哑声道:“少爷,你那里还疼么?”
&esp;&esp;沈玦:“……”
&esp;&esp;灯火艨胧里夏侯潋的眼神出其的亮,谁都能瞧出来他心里想的是什么。沈玦暗暗磨了磨牙,翻身骑在他身上,道“你躺着,我来。”
&esp;&esp;“你身子弱,我怕你累。”夏侯潋扶着他的腰,细腻的绸缎底下他的肌肤滑如玉石:“还是我来吧。”
&esp;&esp;这话儿听在沈玦耳里像是羞辱,他眯了眼睛,冷笑一声:“怎么,瞧不起我么?”说完,便一把抽了夏侯潋的汗巾子,拎着裤腰望进去,小夏侯顶天立地,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上回来不及仔细看,这回才有机会好好端详。裤腰往下扯,它便跳了出来,头顶帽盔,身上青筋狰狞,一把握住,还在他手头跳,滚烫得烧手。
&esp;&esp;倒是威风,衬他的身形。沈玦瞥眼瞧他,这么没遮没拦大剌剌地露在人前,饶是城墙厚的脸皮此刻也绷不住了,夏侯潋的脸红得像烙铁。可毕竟是男人,再羞怯也不能临阵脱逃。
&esp;&esp;夏侯潋支起身来,色心一起了就收不住了,他壮着胆子去解沈玦的衣带,洁白的中衣褪下来,露出里头的冰肌玉骨,肌肉紧实,不张狂也不弱气,一分一寸都刚刚好。
&esp;&esp;夏侯潋额头抵着他的锁骨叹气,“少爷你怎么生的?怎么这么好看?”他仰起头来看沈玦,烛影里他的眼睛幽而深,因欲心而泛红的眼梢更显得长而深刻,“咱们什么时候办酒?”
&esp;&esp;“当然是越快越好。”沈玦摩挲他线条冷硬的脸颊,“我们要早点成亲,告诉天爷告诉你娘还有兰姑姑,你是我的人了。他们会保佑我们长长久久,白头到老。”
&esp;&esp;夏侯潋满心满眼都是暖的,像热水注进腔子,一颗心跳得前所未有的安稳。
&esp;&esp;“还有,”沈玦又道,“我想好了,明日我便让亲信去联络海寇,让他们帮咱们造一艘宝船。等过四五年,小皇帝大了,咱们就想个法子逃出去,天南地北,东瀛还是西洋,哪里漂亮咱们去哪里。”
&esp;&esp;这法子不好想,无论是假死还是引退都危机四伏。但夏侯潋不怕,他弯了眉眼,道:“好,去哪你定,哪怕漂泊大海当海寇也成。你当船长,我当你的船工,咱们横行海上,人称黑白双煞。”
&esp;&esp;虽然这名字着实土得掉渣了,沈玦还是觉得心里熨慰贴。他仿佛已经看到那时候的好日子似的,—切都充满了希望。只要有夏侯潋在他身边,什么苦厄什么磨难都能挺过去。风霜刮骨,雨雪扑面都没有关系,他心里有夏侯潋这团火,足以在漫天冰寒中给予他足够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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