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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仞山欣喜若狂,这一路来,小仅对自己的态度越来越好,虽然昨夜挨了一拳,但今日便又关心的给自己鸡蛋,这就挨一百拳也值得啊,于是嘿嘿傻笑着将鸡蛋放在自己的眼眶上滚着,一边以手去摸黎仅的小手,却被他抽了回去。那老者又添上两碗茶来,见万仞山揉着眼睛,便忍不住道:「两位客官莫怪小老儿多嘴,这夫妻打架是常有的事,俗语说,床头打架床尾和,这便是说夫妻两个的,何况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儿,凡事有商有量便好,何必非要弄到拳脚相加的地步呢?」万仞山与黎仅一起呈石化状,那老儿还以为两人受教,越发得意起来,唠唠叨叨的说个没完,又指着黎仅道:「你啊,身为女子,本该温婉贤淑,对丈夫口出不逊已是不该,你竟然还打他,又将他打成这个样子,这出去了,别人不但笑话他怕老婆,也会笑话你不贤淑。」「女……女子?」黎仅瞬间瞪大了眼睛,却见那老者一脸理所当然的点头道:「当然是女子,难不成还会说他是女子不成?小娘子,不是小老儿愿意多嘴,只盼着你们能听这番劝,和和美美的,你这幸亏是摊上了好丈夫,被你打成这样竟然也不舍得打你,若是别人,早就以七出之罪将你休了,到时谁还敢娶你这母老虎呢?」「等……等等等等……不是,大爷……」黎仅忙忙的要解释,却被那老者阻止,见他一脸了然的神色道:「我明白,你想说你不是女孩儿嘛,唉,想当日我和我老婆子,也是常做这样事的,我那婆子不是在这里炫耀,扮上男装那叫一个俊俏啊,最难得她温柔安静,对我体贴温存,莫要说打了,从来是重话都不舍得说一句的……」老者一边说一边摇头晃脑,完全是一幅陷入对当年的美好回忆中的样子,黎仅听得直翻白眼,万仞山却忍不住笑,正要打趣黎仅两句,忽听远处一声大吼:「你个死老鬼,原来又跑到这里卖茶来了,家里成千上万的大买卖你都照顾不来了,年年还非得挑几日来这里卖茶,我今天就不信我改不好你这毛病了……」随着话音响起,那起先还语重心长的老者面色蓦然大变,慌得钻到桌子底下,一边对万仞山和黎仅惶恐道:「不好,我家那母老虎寻来了,二位客官务必替我拦一下,如今她亲自前来,晚上跪夜壶还在其次,最怕她当面便大打出手……」一边说着,忽然看见万仞山拿在手中的鸡蛋,便一把夺过来道:「这鸡蛋我不卖了,先藏起来留着夜里好用。」万仞山和黎仅再次目瞪口呆,再看看远处气冲冲奔过来的凶悍妇人,显然就是老者口中「温柔体贴」的老婆子了,一时间两人还回不过神儿来,忽觉老者又拉着自己衣袖,黎仅忙低下头去,却见老者小声问他道:「那个……你说的这个用鸡蛋滚眼眶的办法,果真好用吗?」黎仅看他那惊惶的样子,忍不住便放声大笑,然后万仞山也大笑起来,老者尴尬道:「二位且别管笑,先替我挡挡那母老虎,日后必有重酬,哎哎……别走啊,你们……你们别走啊,你们不能见死不救啊……」万仞山和黎仅哪肯听他的,一路笑得捂着肚子,好容易上了马,黎仅便高声道:「大爷,你那温柔体贴的婆子来了,我们不好意思打扰二位恩爱,这就告辞了,那鸡蛋你留着吧,真的很好用的。」说完万仞山弹指丢过去一锭银子,然后两人打马而去,直去的老远,还能听见这边的喝骂声。「这世间竟然还有这等人,真是好笑死了。」万仞山和黎仅一路狂奔一路狂笑,直笑了半日,方勒马停下,只见前面一个大湖,岸边柳树青青,花红草绿,说不出的美景,万仞山便携着黎仅的手下了马,一边对他说。「嗯,所以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也许那老大爷实在是在家憋得闷了,只好出来躲避,本想在我们面前吹吹牛,充一回好汉,谁知他那温柔体贴的老婆子便寻了来……」黎仅说到这里,也忍不住乐,忽觉腰身一紧,回头一看,只见万仞山又缠了上来,搂住他的腰身不住磨蹭着。「怎么?你是不是想让另一只眼睛也变成乌眼青啊?」黎仅脸色一寒,见万仞山讪讪松手嘿嘿笑着,忽然想起等到自己两人老的时候,是不是会像那老者和他的老婆一样,到那时自己也能追着万仞山打,一旦他做错了什么事,夜里便能让他跪夜壶。「娘子想什么出神呢?」万仞山见爱人脸色和缓了一些,于是又连忙凑了上来,接着又热情的邀请道:「娘子你看,眼前湖光山色,煞是美好,我们跑了这两天,身上已染风尘,不如跳进去,痛痛快快的洗个澡,然后再赶路如何,反正下一个市镇应该就在附近了,我记得之前走过的。」黎仅一听这话,立刻翻身上马,哼声道:「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吗?我若和你同入此湖,便和羊入虎口没什么两样,赶紧给我收了你那不堪的心思,难道你不想早日回春风国吗?」说完打马便行,万仞山慌得连忙上马追赶,一边苦着脸自语道:「人家夫妻两个出门,妻子都是骑驴的,独独我这夫人却和我一起骑马,一旦性子上来,连追赶都不好追的,唉,早知道当初也给他一头驴骑了,如今可真是自做孽不可活。」如此走了两天,到第五天傍晚的时候,两人可巧又来到一座大城,因为万仞山算着时间要去挖雪参,因此也没有在城中游玩停歇,便穿过整座城市,一直走到天尽黑时,方在出城后一个小小镇上的客栈里住宿。两人的关系经过这几日的磨合和发生的一连串事件,已经好了许多,不似先前那般剑拔弩张了。甚至昨日晚间歇息的时候,万仞山还成功的偷了一回嘴,虽然付出了两个乌眼青的代价,不过总算让胯下的兄弟饱餐了一顿。因此这天晚上歇息前,两人对面泡着脚,万仞山就喃喃道:「唉,我觉得我真是命苦啊,人家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就如同我这兄弟和我的眼睛一样,你说都是我身上的东西,偏偏一样东西快活了,另一样东西就得遭罪,娘子,你说我偏哪个好呢?」黎仅白了他一眼,心里哪能不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于是哼了一声,妩媚一笑道:「叫我说啊,你自然是要对眼睛好一点了,你想啊,宫里那么多太监,没了那兄弟不照样活的好好儿的,这人的眼睛一旦没有了,无论走路吃饭生活,可都受影响,所以以后你为了眼睛的幸福,还是不要让你那兄弟抬头了。」「哇,那可不行,这是男人的象征啊,我怎么可能委屈他。」万仞山做惊恐状向后一缩身,然后又指着自己的眼眶道:「不过说真的娘子,你自己看看,从我和你成亲后,我这眼睛就没有好过,尤其这两天,更严重了,走到哪里,路过的人没有不回头的,这可严重影响我玉树临风般的身姿,对于娘子你也不好看,你看看我们能不能打个商量……」他不等说完,黎仅就冷笑一声道:「没商量,眼睛和兄弟,你只能选一样,不然我吃了苦头,你却春风得意,我心里也不是滋味。」他把脚从水里抬起,拿了一旁的抹布擦拭干净,然后俯身端起洗脚水去倒,临走前清了清嗓子道:「对了万仞山,你昨晚才对我用过强,今晚便让你那兄弟安分些,不然可就不是眼眶遭罪,我是真的能把它给剪掉的,你若不信,我们就试试看。」扔下这句威胁后,黎仅就出了门,剩下万仞山在那里不甘心的自言自语道:「明白了,真是的,我早就做好准备了,唉,人家都说夜夜笙歌良宵苦短,我这可好,一夜笙歌要用几夜的寂寞来换,苦命哇苦命哇。」黎仅在门外,只当没听见他的自语,回来后解了外衣,身穿着一套月白色的棉布中衣躺在床上假寐,耳听得那边万仞山也倒了洗脚水,在临窗的榻上悉悉索索摆弄了一阵,过一会儿就没声音了,悄悄回头一看,只见那家伙正在榻上努力伸着脖子向自己这边望着。黎仅和他对了眼神,没办法再装假寐,于是便故作生气道:「你往这里看什么?想过来睡就过来,又不是我逼你在那里,别要赖人。」万仞山瑟缩了一下,身子抖了几抖,陪笑道:「不了不了,娘子啊,我其实是为了自己才在这榻上睡的,你想啊,一旦到了你那里,软玉温香就在身侧,我自然要借机好好安慰安慰我这兄弟,万一它不识趣,蹬鼻子上脸的射出脏东西,再烫了你,我这两个眼睛还要不要了?」黎仅忍不住笑,连忙转回身躺在枕上道:「既然这样,就早些睡吧,我也乏了。」说完,果然万仞山也没了声音,而他自己却辗转反侧,半天也睡不着,心里总是一阵阵泛起不安来,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只好坐起身倚在床上,轻声道:「万仞山,你睡了吗?」「睡了。」万仞山那边传来声音,然后也是一阵被褥的悉索声,接着熟悉的声音再度传来:「嘿嘿,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了,娘子大人有心事辗转反侧,我哪里敢先睡呢?好了,娘子有何吩咐尽管说来,为夫但凡能替你办到,上刀山下火海也再所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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