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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第2页）

&esp;&esp;蒋寒出了口气。

&esp;&esp;他应了一声，挂了电话。

&esp;&esp;车前面的楼上。

&esp;&esp;她没有开灯，只有阳台的纱帘安静垂在窗边。

&esp;&esp;昏昏暗暗的好像人不在房中。

&esp;&esp;蒋寒突然想起她的话。

&esp;&esp;她让他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当作一切没有发生，当作和他半点关系都没有。

&esp;&esp;这样，他的生活就不会受到任何干扰，更不会偏航，一切都还在原来的航线上。

&esp;&esp;真可以吗？

&esp;&esp;蒋寒苦笑了一声，最后看了一眼楼上昏暗的房间，驱车离开了。

&esp;&esp;从蒋寒市中心的公寓到叶静郊区的老房子，说不清有多远。

&esp;&esp;开过来的时候，路程远的让人心慌，开回去的时候，路又近的让人措手不及。

&esp;&esp;电话又响了几通，他没有接起来。

&esp;&esp;他从未感觉自己身边的事情混乱如同飞絮，迷迷蒙蒙地遮住眼睛，让人看不清未来；混混沌沌地无孔不入，令人躲避不及。

&esp;&esp;他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esp;&esp;不知为何，也没有开灯。

&esp;&esp;三十层的露台完全浸没在了潮湿的云层里。

&esp;&esp;他在时而大时而小的雨点中，静默地抽光了露台上放着的一盒烟。

&esp;&esp;转身再去拿的时候，烟没了。

&esp;&esp;家里各处都没了烟，蒋寒不常吸，也没有存的习惯。

&esp;&esp;他下了楼。

&esp;&esp;开车准备去附近的超市，车子转了转，却看见路边的广告牌正有人更换。

&esp;&esp;他定睛看去，半条路的广告牌子都换了，换成了律师大会的宣传广告。

&esp;&esp;一幅幅宣传广告上面，有每一位律师代表的照片和名字。

&esp;&esp;蒋寒没有看到自己，却看到了叶静。

&esp;&esp;正在换牌子的人刚刚把叶静的牌子换了上去。

&esp;&esp;旁边有几位本地的阿姨刚从超市买了东西回来，看到了叶静的照片，竟然停下了脚步。

&esp;&esp;蒋寒隐隐约约听见她们兴奋地说着。

&esp;&esp;“这个律师好心肠的嘞，我看过她的电视节目，搞什么法律援助的，不要钱的啦！”

&esp;&esp;“呀，现在还有这么好的律师？”

&esp;&esp;两人说着，还问换牌子的工作人员，“这个是不是要搞投票的？我们给这个叶律师投一票！”

&esp;&esp;工作人员笑说不是，“只是律师大会的宣传，这位叶律是律师代表。”

&esp;&esp;两位阿姨明白了，“这样好的律师，就应该是代表！”

&esp;&esp;她们走了，换牌子的人也搬着东西过了路口，去下一个广告位继续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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