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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第2页）

&esp;&esp;“我看先生满眼疑惑，可是在问我为何同一个小女子为难？”

&esp;&esp;这话真真说中了姚录的心思。

&esp;&esp;“不瞒大人，不知这是何故啊？”

&esp;&esp;章纪堂笑了笑。

&esp;&esp;“听闻沈如是在京城的大钱庄里，一口气借了一万两白银，这几日正到了还钱的时候。我想试试这位花魁，这等捉襟见肘的情形当如何应对。是不是准备去开封府的杨知府处装穷呢？”

&esp;&esp;他在解释，但是姚录听得更疑惑了。

&esp;&esp;沈如是缺不缺钱，要不要装穷，又同首辅大人有什么关系？

&esp;&esp;念头一过，首辅大人就看了过来。

&esp;&esp;“我这缺一个同我搭戏的人，我瞧中了这沈如是，但还要看她戏演的够不够好，到底够不够这个格。”

&esp;&esp;契约（小修）“好生演戏，莫要有旁……

&esp;&esp;小商户盯着大商户，大商户盯着天风楼。

&esp;&esp;一早，毕三姑刚到重山阁，就看见窗下放着的一抬箱子，瞧那模样，装银子的？

&esp;&esp;毕三姑眼睛一亮，又听沈如是吩咐丹竹。

&esp;&esp;“你亲自去趟绸缎庄，把我今年定的新衣都撤了，还有，今年的胭脂水粉也减半。”

&esp;&esp;毕三姑暗暗一喜：这位姑奶奶真想通了！

&esp;&esp;毕三姑连忙上前，“姑娘怎么能这般委屈自己？四五千两也算不得太多，姑娘若是不舍得，便是从我们这些人的用度里面拿出来些，也就是了，你可不能省。”

&esp;&esp;这话说得情真意切，沈如是停下手中的事看了过来。

&esp;&esp;“三姑待我太好了。”

&esp;&esp;毕三姑有些不好意思。

&esp;&esp;“姑娘是天风楼的门脸，委屈谁都不能委屈姑娘不是？只要姑娘想通了，不同官府衙门对着来，尽快把钱都交了，这些小事都好说。”

&esp;&esp;沈如是歪了下脑袋，反问了一句。

&esp;&esp;“三姑听谁说，我要缴那笔税钱了？”

&esp;&esp;“不、不缴？”毕三姑一怔，“那姑娘让丹竹去绸缎庄胭脂铺做什么？”

&esp;&esp;不是为了省钱？

&esp;&esp;沈如是一笑，那笑比窗外春花灿烂，连毕三姑都止不住心神一荡。

&esp;&esp;“三姑不必着急，很快就知道了。”

&esp;&esp;

&esp;&esp;她说快，那确实快得紧。

&esp;&esp;丹竹到了绸缎庄一说，绸缎庄的掌柜差点打落了算盘。

&esp;&esp;他人还没回过神来，丹竹又去对门的胭脂铺，将定好的胭脂水粉减了一半。

&esp;&esp;两边的掌柜都急坏了，沈如是可是大主顾，这到底是为什么？

&esp;&esp;不少旁的商户也都围了上来。

&esp;&esp;丹竹被围着问了半天，才答了一句，“我们姑娘说，要少花钱。”

&esp;&esp;丹竹说完便走了，其他人都傻了眼。

&esp;&esp;不过傻眼也只一瞬，下一瞬众人明白了过来。

&esp;&esp;“肯定是因为补税！天风楼估计要补好几万两的税，给补穷了！”

&esp;&esp;满大街陡然一静。

&esp;&esp;接着，喧闹吵嚷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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