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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夫人又不由深深叹口气,到底是自己最出息最能仰仗的儿子,虽对他有所不满,却也不敢对他逼得太紧。王老夫人颇有几分无奈道:“儿大不由娘,你现在大了出息了,我也管不住你,你有什么不对的,我嘴上说你几句,你愿意听就听着,不愿意听,我也拿你没法。你好自为之吧。”
王老夫人顿了一会,接着又道:“涵哥儿院里那些胆大心大的丫鬟小厮,我已经全部发卖出去了,我又重新拨了一些人到他院里服侍。你媳妇不管涵哥儿,你自己对这孩子也不上心,以后他院里的事就让我来管吧。你不要儿子,我还要我孙子呢。”
“儿子惭愧!”
因着王清求情,王老夫人到底不能不给儿子几分脸面,因此蒋氏被罚祠堂抄写《女戒》的事,最终也只执行了一个晚上,蒋氏便被放回来了。
虽只有一个晚上,但蒋氏还是吃了不小的苦头。
她自小害怕鬼魅之物,与那么多的牌位呆了一个晚上,虽然都是自家祖宗,但谁知祖宗会不会没认出儿孙将她冲撞了呢。蒋氏回来后,让人搬了火盆来跨,又让人给她煮了一碗猪脚面线吃下去,她心里才好了些。
对于这“小惩大诫”式的惩罚,最不满意的只怕是秦妈妈了。自从蒋氏被放了出来,秦妈妈就一直在王桢面前一会埋怨王老夫人罚得太轻,一会又不岔的说王三老爷偏心。
反观王桢,却未因此有半点的波澜,手中拿着针线活在做,好似蒋氏被不被放出来,与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禧华堂里。呼啸而过的寒风将廊下的大红灯笼吹得摇摇晃晃的,灯笼里的蜡烛偶尔发出几声噼啪声,在寂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清晰。
王桢站在正房门口的廊下,安安静静的等着,银白色的大麾披在她的身上,将她的脸色衬得有些苍白。过了一会,云麼麼从正房里面走了出来,对着王桢福了一礼,笑道:“四小姐,老夫人请您进去。”
王桢道:“谢麼麼!”接着迈着步子进了正房。
掀了帘子进了内室,王老夫人就坐在铺着锦垫的炕上,见到王桢进来,眉目冷淡的转过头去。
王桢走到王老夫人前面,低声喊了一句:“祖母。”见王老夫人不应,这才跪到地上,垂着头道:“祖母,孙女错了!”那声音里仿佛还含了几分哽咽,她继续道:“孙女不该算计祖母为我和涵哥儿出头,求祖母原谅孙女。”
王老夫人终有几分不忍,转过头来对王桢道:“地上凉,你先起来。”
王桢却固执道:“祖母不原谅孙女,孙女就不起来。”
王老夫人颇有几分责怪的意思道:“你啊……是人皆不喜欢被算计,你们受了委屈,正经的告诉祖母,难道祖母还会不给你们做主,你偏偏却用算计的法子来让祖母给你们出头。”
王桢红了红眼睛,略带着哭腔道:“祖母,都是孙女想岔了。涵哥儿院里的下人不好,涵哥儿偏偏身体不好压不住他们。其他都还算了,只是他们伺候不经心,每天冷饭冷水的给涵哥儿,这么冷的天,他们甚至敢不给涵哥儿屋子里烧炭,我只怕这样下去,涵哥儿的身体只会更加不好。可惜孙女人言微轻,训斥他们之后,等孙女转身一走,他们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孙女本也想直接告诉祖母,可孙女却又怕别人说我故意陷害太太,陷继母于不义。孙女陷入两难之境,只好想了这么一个拙劣的法子来知会祖母。但因此伤了祖母的心,却是孙女的错。”
王老夫人叹口气,到底是没娘的孩子,在府里只能处处谨慎,不像别的嫡子嫡女可以随心所欲。想到这里,王老夫人心里的那些芥蒂也全消了,心里剩下的只是对她的怜惜。
王老夫人挥了挥手示意她过来,王桢连忙站起来上前走了几步,王老夫人拉着她到自己身边坐下,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怜道:“可怜的孩子,以后祖母疼你!”
王桢仿佛是感动,仿佛又是委屈,眼睛里落了两行泪,头靠到王老夫人的胸前,喊了一声:“祖母!”
王老夫人安抚般的轻轻拍着她的背,又道:“你弟弟那里也不用担心,以后他院子的事,祖母会帮着看着。”
王桢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她将事情闹出来,本就不指望蒋氏能受多大的惩罚。只是涵哥儿却不能由着那些下人作践,她们姐弟在府里无所依靠,就算发作了那些下人,也难保他们过后不会阳奉阴违。且到底是在揭蒋氏的短,若她亲手发作,更是难保会被倒打一耙,得个故意陷害继母的名声。
现在祖母亲手发作,一来可以镇住后面进的下人,让他们不敢不用心伺候;二来能得祖母的几分看顾,她和涵哥儿以后在府里也能过得好些;再者,外人对她的行为也无话可说。
王桢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然后在王老夫人身上蹭了蹭,表现得与她更亲近一些,接着又低声说了一些感动的话。
☆、春节
这是王家出孝后的过的第一个春节,王家过得颇为隆重,从进了冬月开始,裴氏作为宗妇,就开始准备过年的事宜。
到了除夕夜,全家人先到祠堂祭过祖,然后再到大房吃团年饭和守岁。
哪怕是没有春晚和明星的年代,在守岁的漫漫长夜,其实也还是有很多的娱乐活动的。府里的少爷们在涟哥儿的带领下,全都到外面放烟花去了。王老夫人则与三个儿媳妇凑了一桌在玩叶子牌,王桢和王楹分别坐在王老夫人和蒋氏旁边,帮王老夫人和蒋氏看牌。
王檀也与王槿,王椒凑在一张小桌子里玩骰子,三人的桌子前面用小碟子装了一些金裸子。。王檀的碟子上金裸子是堆得最满的,最少的自然是王槿,盘子里稀稀落落的只放了十几个金裸子,而且这些金裸子似乎还有继续减少的趋势。每次摇骰子的时候,王檀看她几乎手都在抖。
其实王檀挺同情她的,庶女,生母又不受宠的,身上应该没有多少钱财。但嫡妹要拉着她来凑桌子,她心里不乐意却不能拒绝,刚才王檀就看到王槿答应得很勉强。而偏偏王椒还有个坏毛病,喜欢耍赖。当然,王椒在王檀手上吃的亏多了,不敢跟她耍,于是所有耍赖的劲头就全部冲向了自己这个庶姐。
就比如说现在,王槿好不容易赢了一把,王椒立马黑着脸对王槿道:“我明明已经十七点了,你怎么可能摇出三个六点,你是不是耍诈?”
王槿则连忙道歉:“对不起,七妹妹,我重新再摇一遍。”说完就将骰子放回盅里重新摇起来。
王檀见了,只觉得无趣的很,将骰子扔回盅里,道:“不玩了,没意思。”
王椒今天输了不少的金裸子,现在一心想要赢回来。见王檀不玩,不乐意的道:“八妹妹,你怎么可以这样,赢了钱就想走。”
王檀将金裸子装进荷包里,面无表情的道:“玩骰子本来就有输有赢,难道还非得等到你赢了我才能走。”说完不再理她,抬起头对王槿道:“六姐姐,我们一起去外面看烟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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