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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宏知道那份东西,那天皇帝去祭扫太子,回来途中在御辇上看了这份东西,脸色就变了,还大发雷霆,把本来随行坐在御辇上陪聊的齐王也给赶下去,马宏当时也一头雾水,却不敢细问。回来之后皇帝就将那份东西压在所有奏疏最下面,提也不提,眼下却忽然又想起来,或者说,他从来就没有忘记过。马宏有点不安,将那份奏疏捧至皇帝面前。重新翻开浏览,皇帝的反应已经比上次平静了许多,他的表情甚至都没有变过,逐字逐句看完,还递给马宏:“你也看看。”强势的文德帝从来不会让内宦参与政事,所以马宏也尽量避嫌,眼下皇帝主动让他看,他就不能不看了,赶紧一目十行看完,上面的内容足以让人心惊肉跳,瞠目结舌。“陛、陛下……”皇帝:“你觉得上面的事可信吗?”没等马宏回答,他又自顾自道:“十有八九是真的,当年陈无量的案子,朕也曾怀疑过,但后来齐王结案做得漂漂亮亮,无迹可寻,朕当时忙着别的事情,虽有些疑虑,却也没顾得上细问,反正人死如灯灭,陈无量平定南蛮叛乱,终归是有功的,就当给他些许脸面。”皇帝转头看马宏:“你可知道这件事背后隐藏了什么,让朕心寒的是,当时齐王虽掌管刑部,大理寺却不是由他说了算,后来这件案子能神不知鬼不觉压下来,必然是刑部与大理寺都合谋串通了,也就是说,在朕不知道的时候,齐王已经一手遮天,到了这等地步!”马宏听得心头怦怦乱跳,腿一软,不由跪了下来:“陛下息怒……”皇帝冷笑:“过了这么多年,朕早就不怒了。”马宏小心翼翼道:“恕小人唐突,小人只是不解,时隔这么多年,案子早已尘封,谁会忽然将这桩案子翻出来,藏在御辇上,特地呈给陛下呢?”皇帝淡淡道:“你觉得会是谁?”马宏:“小人不知。”皇帝:“你是不知,还是不敢说?”马宏不吱声。皇帝:“能将这份奏疏放在太子陵的人,必然不是普通人,普通人也没有动机这样做,谁会想让齐王倒霉?”鲁王,或者卫王。马宏在心里回答。而且他更倾向是卫王做的。因为太子祭祀一事由礼部与宗正寺共同主导,而卫王,正好是掌管礼部的。当然,鲁王也不是就毫无嫌疑,他想做这件事,同样有充分的理由,而且还能陷害卫王。马宏暗叹一声,觉得扑朔迷离。“朕这三个儿子……”皇帝摇摇头,“若只为守成,随便让他们其中一个来当储君,都没所谓,但现在虽谈不上大厦将倾,也是暗藏忧患,朕还真怕本朝江山三代而亡,在他们手上告终。”谈及皇位传承,马宏就没有说话的余地了,他一声不吭,嘴巴闭得紧紧的。皇帝也只是喃喃自语,并没有征询他意见的打算。许多事情,心里虽然明白,真要做出选择,却不是那么容易。皇帝想起贺融,又是一声叹息。可惜他是皇孙,而非皇子,若是皇子……别说贺融了,哪怕是贺湛,兴许都比在三王里三选一来得好。可惜他们不仅是皇孙,还不是皇长孙。……贺融并不知道皇帝心中所想,更不知道皇帝因为他,内心甚至有过一瞬间的动摇。他一回到鲁王府,就被贺泰叫了过去。贺融还以为父亲会因为今日朝上自己公然反驳他意见的事而发火责骂,谁知过去一看,贺泰的面色却出乎意料地平静,在场还有继妃裴氏。待贺融行礼问安,裴氏就和颜悦色道:“三郎,早朝议政的事,我听你父亲说过了,你做得很好,为人为臣,走的该是堂堂正正的阳谋之道,通过投机取巧来博取帝王欢心的,那是捷径,走捷径都是要付出代价的,这次多谢你及时劝阻,避免你父亲犯下更大的错误。”她丝毫不顾忌贺泰的面子,让贺泰有些尴尬,但他不得不表态:“王妃说得有理,此事是为父莽撞了,当初乔栋向我提出此计时,我本以为陛下爱子心切,一定会同意的,所以才授意梁侍郎在小朝会时提出来,谁知还是有欠考虑了。”贺融顿时对这位继母另眼相看。要知道贺泰本性其实不坏,坏在耳根子软,他们几兄弟毕竟只是儿子,不可能时时在父亲身边提点,袁氏虽敢开口,又没那个见识,如今有裴氏在,他们可算是省心了。能够让贺泰说出这番反省的话来,可见裴氏也非凡俗。贺融道:“陛下明白父亲的孝心,并未责怪父亲。”贺泰轻咳一声,掩去些许尴尬:“陛下留你在宫中那么久,可是说什么了?”贺融:“陛下留我吃了顿饭,也没说什么,只是闲话家常。”贺泰有点酸溜溜:“我入宫那么多回,都还未得陛下留饭呢。”贺融抽了抽嘴角,对老子吃儿子的醋有点无语,又将自己想要娶林氏牌位过门的事情说了一下。贺泰瞪大眼睛,好不容易被裴氏安抚下去的怒火又一次点燃。“你这是要气死我啊!你立了大功回来,若非同为皇室血脉,尚主都绰绰有余了,你居然要去娶个死人?!”裴氏不得不道:“殿下息怒。”贺泰怒道:“你让我怎么息怒!你看看他都干了什么,一声不响就跑去陛下面前说,还有没有把我这个当爹的放在眼里!”贺融:“当初这桩婚事是您去说动陛下赐予的,如今我先向陛下禀告一声,也是理所当然。”“那我也没让你娶个牌位!”贺泰快气死了,想也不想抄起手边的小碗就朝贺融掷去!贺融身体微微一侧,敏捷闪过,那小碗却直直飞了出去,打在刚好从外头进来的贺穆额头上。只听得哎哟一声,贺穆捂着额头往后坐倒在地,整张脸都是懵的,根本不晓得自己为何飞来横祸。众人:“……”左右婢女忙将贺穆扶进来,但见他额头上已然红肿起包。裴氏忙让人拿药过来。贺穆很有怨气:“儿子若是哪里让父亲不满,父亲直说便是,何故连说都没说,就上手呢!”贺泰嘴角抽搐:“我要打的是三郎,纯属意外,你先擦擦药吧。”贺穆闻言就稀奇了,他这三弟从小就沉稳,居然还能把父亲气成这样。“三郎,到底怎么了?”贺融不想再多一个人来念叨他,没有回答,反是提起另一件事:“方才我与陛下一道用膳,看陛下似乎食量不大,龙体也有些欠安。”贺泰余怒未消,瞪了他一眼,方才道:“陛下的龙体自年前就不大好了,还因风寒辍过几天朝,大家都很担心。”贺融:“那陛下就未提过立太子一事么?”贺泰摇摇头,不掩失落。想不想让父亲当太子,这已经不是一个疑问,而是全家人都心有灵犀的答案。逆水行舟,不进反退,贺家现在就是这么一个处境,尤其是在贺泰封王之后,他已身不由己,一步步重新走上自己曾经站过的位置,无论是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前程,还是出于周围人的希望,都由不得他再后退。贺穆道:“陛下虽然未立太子,却先后许三郎五郎以爵位,想来心中是有倾向的,只是还未下定决心。”贺泰:“罢了,帝心难测,今日我的提议,恐怕又让陛下失望了。”裴氏忽然道:“说起来,裴家与殷贵妃还有些远亲血缘,下回我入宫给贵妃请安时,顺道打听一下吧。”贺泰迟疑问道:“殷贵妃长年礼佛,似乎并不过问俗事。”裴氏微微一笑:“殿下有所不知,贵妃虽然不问世事,却颇得陛下尊敬,上回我去见贵妃时,陛下正好驾到,就我看来,贵妃与陛下言谈举止,自在随意,并不像那等无宠的妃嫔。”贺融跟裴氏打交道的次数不多,但寥寥几面,对她的沉稳机智印象深刻。比起贺泰,裴氏的话更能令他信服。所以他就道:“贵妃在后宫是何处境?”裴氏:“贵妃在后宫,向来是出了名的不问世事,齐王与卫王各有母妃,不可能无端端去拉拢巴结贵妃,而且贵妃又不掌管宫务,乍看似乎无权无势,但贵妃宫中用度,却从未因此被克扣,位分更凌驾齐王卫王生母之上,她在陛下心目中的地位,可见一斑。贵妃膝下没有儿子,只有一个远嫁江南的女儿。”这就是娶妃的好处了,换作从前,贺泰没了生母,又没有正妃能入宫应酬,对后宫的情况知之甚少,几个儿子再能干也帮不上忙。贺融沉吟道:“贵妃是何性情,依您看,她既然无子,是否有可能暗中支持父亲?”裴氏想了想:“这我就说不好了,贵妃在宫中素来四方不靠,八面不沾,我入宫几回,也算得贵妃青眼,时常能在她宫中小坐闲聊,贵妃也还挺好说话,不是难相处的人,但让她贸贸然站队殿下,她想必是不肯冒险的。”贺融:“陛下是英明之主,不是后宫随随便便有人进谗言就会听从的,所以我们根本不需要贵妃在陛下面前为父亲说好话,贵妃也不必冒险,只须偶尔与我们通些声气,让我们不至于当睁眼瞎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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