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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德帝神色突然呆滞。周元昉泪流满面:“父皇,儿臣不孝,可儿臣不想几十年后,阿满对儿臣也毫无留恋。”正德帝没听清儿子说了什么,他的脑海,全是皇后的影子。他爱皇后吗?爱,正德帝宠过很多女人,但那些女人给他的只有姿色与身体,唯独皇后真正配得上他。皇后的睿智,皇后的勇气,皇后的宽容与大度,娶到皇后,是正德帝此生的骄傲之一。但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在皇后心里的位置,他以为皇后贤良淑德,故不争风吃醋,现在正德帝才忽然明白,皇后不是不妒,而是不爱。“皇上,武英侯、沈大人到了。”门外传来太监的声音,正德帝回神,看眼儿子,他闭上眼睛,摆摆手道:“你先退到一旁。”周元昉心情复杂地站到了远处。萧震、沈复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并肩跪在龙榻前。正德帝听到声音,睁开眼睛。“皇上,臣有罪。”萧震急切地道,恨自己不该与帝王赌气,十几年的君臣情分,此时面对正德帝大限将至的衰老虚弱,萧震难受。正德帝笑着打量他,半晌才道:“一转眼,你也四十了,一把年纪,脾气却从来没变,也就朕受得了你。”萧震越发愧疚了:“皇上的恩德,臣没齿难忘。”正德帝笑:“少说闲话,朕叫你来,是想交给你一个重任。”萧震马上道:“皇上您说,臣赴汤蹈火在所不惜。”正德帝点点头,盯着萧震的眼睛道:“匈奴野心勃勃,朕死后,他们一定还会再犯境,武将里面,朕最信任你,大周的北疆,朕就交给你守着了!”萧震胸口登时涌起豪气万千,铿锵道:“皇上放心,臣活着一日,匈奴就休想犯我大周半步!”得了他的承诺,正德帝才看向沈复。论相处,首辅沈复陪在正德帝身边的时间更长,君臣早已到了心灵相通的境界。“皇上安心休养,朝廷诸事,臣会协助太子处理。”沈复主动道。正德帝露出一个无比开怀的笑:“云亭办事,朕向来放心,只望你与萧震不计前嫌,共同辅佐太子。”沈复转向萧震。萧震哼了哼,却道:“皇上多虑了,臣与沈大人无仇无怨,没有什么前嫌可计较的。”对沈复,萧震有鄙夷有嫉妒有不满,但同朝为官这么多年,萧震看出来了,沈复是个好官,也没有针对他什么,更没有试图与阿彻相认,所以,除非沈复将来生了坏心,萧震不会主动与沈复为敌。沈复同样对正德帝承诺:“臣愿效仿将相和,与侯爷齐心协力辅佐太子。”正德帝满意了,朝远处的儿子招手:“元昉还不过来,拜谢两位大人?从今以后,国有战事,你当与武英侯商议,廷议若有不决,当请教沈卿。”父皇句句都是遗言,周元昉含泪过来,背对龙榻,朝萧震、沈复拜谢。沈复伸手扶太子起来,目光无意扫过龙榻,却见正德帝目光涣散,宛如夕阳日落,转眼没了生机。沈复手一抖。周元昉看看他,猛地回头。正德帝一动不动地躺着,眼睛望着床顶,仿佛看见了什么。“父皇!”周元昉恸哭出声。然而他的父皇,再也不会开口,笑他孩子气。大周的大结局中英王造反也是早有图谋的,他手中有两个护卫队,这就是两万人马,而英王虽然做了很多不法之事,但他极其擅长带兵,身边的两万亲兵抵得上五万普通禁军。除此之外,英王还拉拢了山东都指挥使祁荣随他叛乱,招兵买马,迅速聚拢了一支十万大军,自立称帝,组建了一个小朝廷。消息传进京,周元昉坐在龙椅上,痛心疾首:“父皇尸骨未寒,朕的二哥便欲夺朕帝位,不忠不孝,怎对得起父皇对他的谆谆教诲!”“皇上,臣愿领兵讨伐英王!”萧震出列,朗声请命道。闲了太久,萧震手痒痒!霍维章比他更痒,自从当了这个锦衣卫指挥使,霍维章每天与犯人们打交道,犯人们关在牢狱,他也经常在狱里面待着,早受够了!两位虎将争着要出兵,内阁首辅沈复缓缓走出文臣队列,朝新帝拱手道:“皇上,英王手里只有十万人马,其中至少五万全是临时组建起来的乌合之众,不堪一击,而朝廷有五十万禁军,臣断定,此战朝廷必胜。”周元昉点点头,他根本没把造反的英王看在眼里。当年父皇起兵时,手里同样只有几万人马,可父皇起兵前就得到了一批武将的拥护,父皇本人更有雄韬武略,兼惠文帝懦弱无能、识人不明,所以父皇才顺利登基。今日英王造反,既没有大批武将追随,又没有沈复这样的谋士辅佐,英王凭什么与他斗?周元昉更不是惠文帝,绝不会给英王任何可乘之机。“既然朝廷胜券在握,臣建议皇上亲征,以扬威名,震慑其余欲反之臣。”沈复望着新帝道。周元昉正有此意!他要以帝王的名义镇压反贼英王,更要让二哥知道,他这个弟弟从来都比兄长强!皇上决定亲征,又有内阁首辅的支持,此事就这么定了下来,跟着,就要挑选随行的大将。周元昉钦点了霍维章、张进。萧震脸都黑了,剑眉倒竖,黑眸远远地瞪着龙椅上年轻的皇帝,臭小子,是不是不想娶他女儿了?周元昉当然不会无故得罪准岳父,散朝后,他将萧震叫了过来。面对萧震铁青的脸,周元昉诚恳道:“岳父,朕初登基,帝位不稳,此番出征,为免有人趁机生乱,故要留信得过的大将替朕镇守京城。放眼朝堂,朕只信岳父能当次重任。”原来是这样,萧震脸色稍微好看了点,关系到江山社稷,萧震终于接受了这个安排,抱拳道:“皇上放心,有臣在,绝不会叫小人得逞。”正事说完,周元昉神色微变,咳了咳,低声道:“岳父,朕出征之前,想见阿满一面。”萧震:……“这,这不合规矩吧?”萧震尽量委婉地道,女婿毕竟是皇帝,萧震还没耿直到一点都不知避讳。周元昉早有准备,道:“明晚,朕会随阿彻一起过去,绝不叫他人知晓。岳父,朕要亲征,阿满肯定会担心,朕想亲口安抚她。”萧震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却再也无法拒绝。翌日黄昏,阿彻从宫里回来,身边带着一个小厮,小厮低着头,侍卫们还以为是大公子身边的平安,看都没细看。周元昉成功混入了侯府。大战在即,皇上微服出宫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阿彻直接领着周元昉去了萧震的书房,那里,萧震、苏锦早就等着了,阿满低头站在母亲身后,心里慌慌的。周元昉一进来,目光就落在了阿满身上。阿满随着父母,一起跪拜新帝。周元昉几个箭步冲了上去,虚扶道:“岳父岳母请起。”苏锦唇角微扬,皇上果然与小时候不一样了,每次见面都很和气,这还没成婚呢,就喊上岳父岳母了。但苏锦还是结结实实地跪在了地上,找了个皇帝女婿,该高兴的高兴,该跪的也得跪,礼法废不得。行了礼,一家三口起来了。周元昉无法控制自己的眼睛。萧震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总想瞪周元昉。“快用饭了,叫阿彻陪皇上,咱们先过去吧,免得睿哥儿他们着急。”身为岳母娘,苏锦就比萧震宽容多了,笑着对萧震道。周元昉心里一喜,递给岳母一个感激的眼神。苏锦更舒坦了,立即拉着舍不得走的倔驴丈夫离去,给年轻人相处的机会。长辈们走了,周元昉肆无忌惮地盯着近在眼前的未婚妻,阿满被他看得心慌脸热,忍不住偏转脑袋,露出红红的耳朵根。郎有情妾有意,阿彻轻轻咳了咳,对周元昉道:“天色不早,还请皇上长话短说。”周元昉勉强分了一丝精神给他,心不在焉道:“朕明白。”阿彻看眼娇羞可人的妹妹,在心里摇摇头,默默去外面守门了。门刚关上,周元昉就迫不及待地朝几步外的阿满走了过去。男人急冲冲的,像要猎食的狼,阿满紧张到慌乱,不由退后几步,低着头结巴道:“你,你来见我,有事吗?”一年不见,阿满觉得周元昉更高了,一身黑衣,宛如一座苍山,站的远都会给她一种压迫感,更不用说来到近前。小姑娘害怕,周元昉却看呆了,十五岁的阿满,穿了一条白裙子,书房灯光昏暗柔和,她站在灯旁,脸颊绯红如玉,长长的睫毛慌乱地眨着,越不安,越叫人想冲过去,一把抱住她。可周元昉有心没胆,他停住脚步,目不转睛地看着阿满,低声道:“明日我要亲征了,你,你有没有担心?”刚登基不久的帝王,已经习惯在所有人面前都自称为朕了,可面对他心里的姑娘,周元昉不自觉用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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