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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以极快的速度穿过小路,来到大门口。易安歌一伸手拽住了他。“你……别这样。”看着景嵘冷峻的表情,易安歌叹了口气,“他毕竟是你祖父。”见景嵘不说话,他便自顾自地说下去,“我是不知道你家里出过什么事,所以不会批评你的态度,但毕竟我们是来拜托人帮忙的,就算是面对陌生人,好歹也要说声麻烦了和谢谢,这样也不会落人口舌不是?”他说得诚恳,抓着景嵘的手坚决不放开,像怕人跑了似的。景嵘低下头看了看,眼神中多了些以前没有的复杂情绪。易安歌拍了拍他,“好了,没事。”景嵘的这种眼神很像一个迷失的孩子。仰望着这个高大的男人,易安歌差点产生出一种想要摸摸他的头的冲动,费了好大的力气忍住,才好歹没有摸着他的头说声“乖”。小鸟麦尔飞到他肩上,易安歌摸了摸它柔软蓬松的羽毛,跟它告别。坐上车的时候,景嵘看着后视镜,说,“我以为你会让我去道歉。”“啊?”易安歌拉着安全带的手一愣,反问道,“你想去吗?”“不。”景嵘踩下油门,在跑车的轰鸣声中,清晰而冷静地说,“事出有因,我不会为已经发生的事对他道歉。但是……”他顿了顿,用略有些别扭的语气说,“如果他帮得上忙,下次见面,我会道谢。”易安歌愣了一会儿,忽然乐了。他并不想插手景嵘的家务事,但既然景嵘肯听,说明他的话在一定程度上起了作用。也许这样作比较不太恰当,但易安歌现在的心情,跟初步驯服了一只大型犬的心情没什么两样。有点兴奋,更多的则是期待。刚回到基地,封煜就匆匆赶来,焦急地问他们,“他来过了?”景嵘点点头,没多解释就一个人先走了。易安歌留下来,看着封煜神色焦虑,有些奇怪道,“你弟弟他……”“你见到他了?”封煜忽然抓住他的肩膀,飞快地问,“他对你说什么了?”“没、没什么吧……”易安歌有点懵。印象里封睿确实没对他说什么,全程都是在用实际行动对他表示鄙视。如果硬要说有什么感受的话,易安歌是觉得,封家兄弟俩的性格差得还真不是一星半点。封煜是典型的爱操心,这会儿也是,急得不行,甚至有些超出了一般情况下对弟弟或朋友的担心。易安歌觉得奇怪,但还是决定不要细问比较好。一个两个家里都乱成这样,让易安歌想起了他那个去世两年还会不断给他带来惊喜的爷爷,不禁开始头痛起来。易安歌想象不出来自己跟封睿会产生什么样的过节,但封煜依旧抓着他嘱咐了一些有的没的,听得耳朵都起了茧。好容易安抚下他,易安歌赶着回档案室,收拾一下之前看过的文件,顺便找一找跟鸟儿有关的信息。没想到档案室里有个出乎意料的家伙在等他。景嵘不知道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拿着一箱文件,说,“你要看什么,先去整理好,一起带走。”“去哪儿?”易安歌问。景嵘说,“我家。”易安歌一挑眉。他原本打算将文件整理好带回寝室去看,现在目的地改成景嵘的家,其实根本上也没什么变化,但景嵘忽然提出这样的要求,实在是耐人寻味。他问,“你找我有事?”“没事不能找你?”这倒是没错。易安歌无力反驳,只能照他说的去做。他转身去忙着收拾自己需要用的文件,景嵘靠在一边,看着他,半晌道,“我帮你找那只鸟。”“哦……啊?”易安歌惊讶地起身看他,“你没有别的事要忙了吗?”“……先办这件。”景嵘移开目光不与他对视,表情看起来有些不自然。易安歌静静地打量他一会儿,说,“总觉得你最近好像不太对劲。”他忽然一拍脑袋,“对了,我都忘了,咱俩好像还有笔账没算呢。”一提到这个,景嵘的表情又变得复杂了一些。看他这样,易安歌轻轻叹了口气,“我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不算得上了解你。”“你很在意?”景嵘忽然问。易安歌瞪了他一眼,“你说呢?”“……”景嵘难得地自知理亏,往门让了让,说,“我去车上等你。”他走了两步,又停下来,看着易安歌沉声道,“至于你在意的那些事……我会一一对你解释清楚。”时隔许久再次踏入景嵘的房子,易安歌不禁感叹这人的生活毫无情趣。这里的东西还是那么少,家具摆得整整齐齐,沙发上连褶皱的没有,整栋房子根本不像是有人住过。景嵘先去将所有文件放到书房,让易安歌先坐。易安歌坐到沙发上,看着四周熟悉的一切,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种别样的情绪来。从书房出来后景嵘先去了厨房。易安歌以为他会沏个茶什么的,却没想到他从冰箱里拿出了两听啤酒,摆到茶几上。易安歌看着啤酒,仿佛看到了什么怪物,表情都变得僵硬起来。“你之前在这里住的时候,喝的是这个牌子的。”景嵘说。在人面蛛事件过去后,易安歌曾在这里住了近一个月,在那一个月里他确实买过这个牌子的啤酒,他一直以为景嵘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养伤期间偷偷喝酒这回事,却没想到,景嵘甚至连牌子都记得那么清楚。但牌子并不是重点。重点是能从家中冰箱里拿出啤酒的景嵘完全不正常,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易安歌完全搞不清他这样做的意义。他觉得自己必须说点什么,于是伸手开了一罐,递给景嵘,然后打开自己的,跟他碰了碰,说,“谢谢。”他喝了一口。啤酒冰得恰到好处,凉爽带着微苦味道的酒顺着喉咙直达胃口,让易安歌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景嵘看着他喝,自己的却没有动,只是拿在手里,任由瓶壁上的水珠滑下来,落到他的手背上。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易安歌一直没有说话。最终还是景嵘问,“你都想知道什么?”出乎意料的,易安歌摇了摇头。“不问了。”他又喝了一口,淡淡的说,“从刚认识开始,就总是我在问你问题。现在我不问了,你想说什么就说吧,不想说的话,就喝酒。”他又要去碰景嵘的啤酒瓶,被景嵘躲开。易安歌一撇嘴有些不甘,转念一想,又乐开了。他歪着身子侧躺在沙发上,问,“你买啤酒冰着,是希望我能过来喝?”景嵘看着他已经微醺的脸颊,轻声说,“嗯。”易安歌咂咂嘴,还想再说什么,景嵘就将他手里的酒拿到一边放着,“你喝太快了。”易安歌用力拍拍他的腿。即便是在家里坐着,景嵘也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这让他有些不爽。“去把衣服换了。”易安歌眯起眼睛命令道,“换家居服。我之前留下来了一套,应该还在。”景嵘看了看他,说,“太短。”“我靠,”易安歌猛地坐起来,因为用力太猛整个人晕晕忽忽地扶着脑袋,还不忘骂道,“你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在耍我呢?”也许真的是喝得太快,这次的酒感觉比以往喝过的任何一次都要够劲。易安歌觉得脸上很热,耳朵里开始嗡鸣。恍惚间,他听见景嵘叹了口气,“是认真的。”他抬起头来,正对上景嵘的目光。一瞬间,易安歌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他确实是认真的。回忆客厅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古怪,也许是喝过酒之后心头火起,易安歌有些不敢直视景嵘眼睛,很快偏过头去,尴尬地说,“我知道了。”景嵘皱了皱眉,对他的这个反应有些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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